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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营中主帐内,紫悟坐在一边品着狐族的果酒,心思却是分成了几份,怎么也拢不到一起。
“紫悟长老,还喝着呢?”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却等来天明走入其中,一见她这未尽兴的模样,便习惯性的笑道:“这酒可是狐帝专门让天明给长老带来的,怎么长老喝着,不满意?”
闻言,紫悟直接开了手中的一杯,才道:“咱们狐族的果酒甘甜醇香,可是三界外士想喝都喝不到的,紫悟怎会不满意。如此还要感谢狐帝盛恩,也是劳烦西山将了。”
“长老客气了!”听着这些常用的客套话,天明自然是应对自如。
却听紫悟放下酒杯,又是一问:“他们进去了?”
只见天明摇了摇头,却感可惜的叹了一句,“本来是要进去的,可那小子心眼比他师姐多,自己先跑进去了。此时那仙子守在门口,倒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师姐?你认识这二人?”听到天明的话,紫悟有些意外的问道。
闻言,天明笑了笑,不客气的给自己满上一杯,才道:“不然,你以为狐帝为何偏偏派我过来。是我西山的酒不好喝,不是我西山大业已然完成?”
如此说着,天明干下一杯,却看到紫悟一脸着急的模样,最终还是笑道:“也不怪紫悟长老糊涂,您长伴君侧,跟着狐帝避世太久,自然不知这狐地之外的风景已然换了几轮了。”
听到对方这般评论她,紫悟脸上不太好看,可想到天明在狐族的地位,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淡淡回道:“我也命乱华去查过,可只查到那仙子的身份,却是骇人。只是这冥君的消息,却是丁点全无。”
只见天明听到这话,摇着头放下酒杯,才道:“不是乱华查不出,是九天之人故意抹了这冥君的过往。”
“抹去过往?”听到这话,紫悟吃惊的问道:“究竟是犯了怎样的事,才会被如此重罚?”
“重罚......应该不算吧!”听到这样的形容,天明不太认同的说道:“对他们二人来说,应该算是一种解脱吧!”
“天明你就别绕弯子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没想对方在此时竟有闲心找她话中错露,当即失了耐心的催道。
闻言,天明自然也知不能再闹,倒也算坦诚的回道:“长老莫急,实在是末将知道的也有限,只是这二人......天明确实有缘见过一次。”
“一次?什么时候?”紫悟急问。
“在一场盛在的婚礼上,那时的仙子贵为火神,也是那场婚礼的新娘。而她的新郎则是贵为九天新贵的衡屿星君,那时的场面真是宏大啊,九天先帝亲自主持,三界名流全部到场,就连咱们狐帝也不敢缺席怠慢,特意让天明备下厚礼,跟随前往。”天明一边说着,一边倒着酒,好似自己又回到三界最为热闹的那天。
“应该也是运气好,当日三界同庆,狐族献礼之时,刚好赶上火神亲昵的为星君倒酒,只是那时星君似乎喝得有些多,戴在脸上的面具有些歪了,火神便轻轻为他正过来。那时温柔的模样,是怎么也让人想不到,这样的女子竟是震慑三界的名将。”
“衡屿星君?”没想到琴桑结过婚,更没想到她的新郎竟贵为星君,紫悟轻轻重复着这个仙号,却突然问道:“身为星君,又得如此殊荣,为何要带着面具见人。”
“应该是有人授意吧!只可惜这醉酒的仙家一时疏忽,漏出的那半分容姿,却让我想到另外一人。”天明笑道。
“谁?”紫悟问道。
“洛河仙君。”天明回道。
“洛河仙君?”紫悟惊道,那不正是狐帝让她去地府抓人时,告诉她的仙号。“你的意思是......”
“洛河仙君就是衡屿星君,也就是如今的青莲冥君,这仙号换了一个又一个,可人还是那个人。”终于点明主题,天明再饮一杯,却想到当初他还镇守西山时,无意中碰到跟随在文昌君身后,误入狐地的洛河仙君。当时众仙站在一处,却唯有他一人不急不慌的和自己的兵士说明原委,处处客气而守礼,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当时的天明只觉得,这就是九重天的仙家气度吧!
却没想到,当他再次见到此人时,这人却又换了一副模样,换了一个身份。如今想来,此人才是最有趣的,好似自己每见他一次,他的身份便会不同,立场也会不同,处境更是不同。
明明是最守礼的人,好似却总是闯着谁也不敢闯的祸。
看着紫悟还在因为他的话思考着什么,天明摇了摇头,却也不去打扰。其实对于萧捱,他知道的并不多,身在狐族,就算他有心打探,等得到消息时,也晚了太多。
本以为这样一位,相处起来令人如沐清风的仙君,从此消失在三界之中,却不曾想老天竟给了这样的缘分,让他出现在了这里。
究竟是可怜,还是可惜。
“仙子身分尊贵,不可碰其分毫。至于仙君,他的命留不得,想办法找个体面点的理由,摄取他的灵识,记得肉身一定要带回来。”
不知不觉,狐帝在他临走时的话,再次回响在他的脑中。
摄取灵识,夺其肉身,这哪是一门仙家该说的话。天明苦笑,却听紫悟道:“所以,狐帝才专门派你来,你要做什么,狐帝可交待清楚了?”
闻言,天明看向对方点了点头,却问道:“我自是明白我要做什么,可是长老,您是狐帝近臣,可能告诉我这样做的理由?”
理由?
紫悟终于再次端起酒杯,冷道:“没有理由。”
军营之中,灵帐之外。
巡防的士兵路过此处,都要看向灵帐门口一眼。不为其他,只因那仙子始终执拗的坐在灵帐门口,满脸担心的看着帐中。
此时被灵术所困,萧捱再无抵挡之人,已经靠在门口昏睡过去。估计是这里的情况传到了天明将军的耳中,命人送来了竹椅和软被,却也由着琴桑就这样守在这。
此时帐中灵术已起,小捱又一直坚持,琴桑只能坐在帐边,看着他的脸色从苍白转为病态的潮红。
看来是发烧了!
好几次,琴桑都想直接冲入,却在想到小捱的话时,又收回了手。“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这要不是更让师姐心疼?”
琴桑虽如此想着,心中却盘算着,秋景容给她的药中有没有退热的。不知不觉,二人竟真的以这样别扭的姿势过了一夜,当天明再次出现在琴桑的面前时,未等他出声。
琴桑倒是抢道:“我想了一夜,总觉得在哪见过将军。可我平日里见朋友的时间并不多,更没什么时间见外人。所以将军,您......是不是参加过我与小捱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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