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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杨的到来可以说让狐族的那些长老们终于都消停了一会儿,原因无他,主要是华杨在狐帝床前看了几眼,便给出了狐帝会醒的具体时间。
这就太让大家尴尬了。
之前闹事,不过就是为了趁狐帝没醒,定下一些事,再办成一些事,当然也要编出一些事来。
这回可好,人家来了二话不说,给了大家一个期限。这些本已安排到一半的长老们一时不知是继续安排,还是收手观望。
毕竟狐帝身边并非无人,还有那二愣子一般的天明将军不是。
为了配合华杨上神,天明可说是把事办了个绝,狐医不用了,伺候的近侍也全部换了自己的兵将,就算那些长老们将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往他身上扣。天明一律以护九天上神为由,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实在听得烦了,便跑到琴桑与萧捱这边,也不多说,只是喝酒。
反倒是闻陶更像是狐族子民一般,小心的劝着这边,安抚着那边,硬是没让这些狐族长老闹得太凶。还未天明抬了不少身价。
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些长老心中已然清楚,九重天还不准备将狐族交给其他人。对于高高在上的天帝来说,如今熟知三界规则的狐帝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咣当!”
天明从进来开始,一句话也不说,却已喝了四壶酒。琴桑本也陪了几杯,却因萧捱慢慢的睡去,而停了下来。
这几日大家也都习惯了,白日里听路过的狐兵道,那长棋长老又犯了浑,竟在席宴之上,借着酒劲指着天明称是狐族叛徒,九天走狗。而后又在酒醒后主动指天明道歉,说是自己酒后说的糊话,让天明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真是老狐狸一只!
知道如今狐族诸事定了八九,便开始想着脏办法,拉踩些人。这酒后之言可真可假,可信可不信。但到了三界的什么地方,说出去的话永远都是泼出去的水,想收是收不回来的。就像现在,长棋借着酒劲,给狐族众人心中落下一个长歪的种子,他醒了说自己扔错了,却不管这种子会不会在一些人心中芽。
琴桑一个外人都能明白,天明不可能不清楚。
可琴桑知道,天明护得不过是狐帝守了近万年的平衡,至于狐帝醒了之后,会将自己一心护下的狐族如何安排,却是天明连想都没想过的。
“走了!一会儿我让人把酒给补上。”看着自己喝干了最后一杯,天明起身离开,脸上没有半分酒意。
可据琴桑了解,天明在狐族的酒量并不好,比那个好称“狐中酒仙”的长棋差了太多。
“将军慢走。”琴桑起身相送。
天明闻言却停了下来,看着远处已经睡下的萧捱,道:“华杨长老说,明日狐帝便会醒来,到时你们是不是也要走了。”
琴桑点了点头,道:“本就是客,不宜久留。”
“那帮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这一次招待不周了。”天明犹豫了一下,轻轻说完,慢慢离开。
对不起么?琴桑知道天明的话是说给谁听,便也回头看了看萧捱。只见萧捱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似乎是看着天明离去。
琴桑笑了笑,走到床边,道:“你醒了,却不送人?”
闻言,萧捱坐起了身,却道:“他只是来喝酒,也不需要咱们说什么,再说了.......”萧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埋怨的看着琴桑,最终小声嘀咕着,“每次来都拉着你我陪着,出于面子不好拒绝,可我看了不舒服。”
真是!这还是第一次,小捱在她面前有了小脾气。
在琴桑印象中,自己为人为仙,小捱似乎从未对她的行为有过什么不满,就连小小的建议都没提过。也许就是因为如此,琴桑有时总是忘了,自己好像以嫁为人妇了!
看来是自己的错,以后要注意一些。
琴桑心中叹着,却是笑道:“下回不让他来了。”
听到这话,萧捱却摇了摇头,道:“他也不容易。”
“呵呵.....”没想到小捱别扭起来竟如此可爱,琴桑终于笑出了声,却也轻道:“那下回你陪着,我先睡。”
“.........听师姐的。”
就像华杨预测那样,狐帝在一个午后终于醒来。
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和物,却有种物事人非的感觉。唯有将视线落在天明的身上时,才算是恍然叹气。
说到底,狐帝是个明白人。当他看到守在床前的是狐兵,又看到被拦在洞外的长老们时,心中已然明白了七七八八。
“既然狐帝已醒,那小仙有几句话,要问狐帝。”闻陶客气的凑到前面,问得话却不算客气。
再加上一早便让琴桑与萧捱等在一边,这问话倒真有点对峙的意思。
所幸,狐帝这次醒来之前,似乎已在梦中将一切想了个明白。
该担的罪名一个也没落下,该争了事实也是一个不让。事情说到最后,狐族倒底还是落了个受人迫害的角色。再加上琴桑与萧捱也有意偏之,那藏于背后之人,到底成了罪魁祸首。
只是目前他不在,哪些是冤枉他的,他现在也不知道。
“回禀殿下,紫悟长老死了。”待一切都走了过程,天明还是来到狐帝的床上,好似下了不少决心,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
只见狐帝闻言,似乎是一愣,却又立刻隐了脸上的可惜之情,最终点了点头,道:“是我对不起紫悟长老,长老得知小太子受创之后,一直想着如何能救小太子于水火,却没想到她竟是用了如此悲绝的办法。紫悟长老是我的恩人,亦是狐族的恩人。”
如此说着,琴桑却不想再听下去,拉着萧捱转身离开。
也绕过了那些变得十分老实的长老们,此时再看这狐狸洞,却不知为何,没了之前的舒服感觉。
“师姐可是觉得虚伪?”萧捱问着,却没有指出何人。
琴桑听了低笑,却道:“都是一些长见的手段罢了,说到底谁撑不住了,先走了,便只能由着活着的编排。”
“紫悟的死,我们没有证据。”萧捱叹道。
“这种事必中口谕,自会留下一字半句,说到底紫悟心里明白她接的是什么命令,所以也明白狐帝终究是在关键之时,放弃了她。”琴桑说着,却不知为何,想到的竟是当初紫悟坐在番清山中,天天费劲口舌头跟着小捱的耗下去的模样。
如今想来,竟是也为他人拼命的模样。
说到底,值,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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