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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by风流书呆_分节阅读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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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话音刚落,一直心存不祥预感的唐维铭便觉眼前一黑,几个作伪证的学生额头开始狂冒冷汗,傅玄则惊叫起来,“怎么会?卫西谚明明告诉我那小孩是虚构的!”

    校长心道一句果然如此,毫不客气的将人撵出办公室。今儿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废了,再没什么前途可言。

    傅玄回家后不得不将此事告之父母,但他父母那点分量完全不能跟宁氏财团相比。虽然庭审并没有公开,为了保护宁望舒,媒体也没有大肆报道,但傅家人在书画界的名声却完了,支付了巨额赔偿金后出国远避,从此消声灭迹。

    帮傅家作伪证的唐维铭和几个学生也纷纷退出油画圈,一生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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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周允晟期期艾艾开口,“他有那么多证人,我们却只有宝宝,会不会输掉官司?”

    “怎么会?我们的证据很充分。”宁斯年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头发。

    “什么证据?”周允晟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宁斯年背后出了一层冷汗,笑道,“别担心,我说有证据就是有证据,庭审那些事你就别管了,我会搞定。你还有别的画作吗?有的话挑一幅出来,我帮你直接送去参加大赛。”

    周允晟欣赏够了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才点头道,“我还有一幅与《璀璨》差不多水准的画作,你帮我寄过去吧。对了,能不能不要公开审判?我怕宝宝的生活会受影响。”

    媒体必定会深度挖掘画作背后的故事,宁望舒将不可避免的进入公众视野。他还那样小,如此受关注并非好事。虽然周允晟有绝对的实力将他保护的滴水不漏,却依然为利用了他的肖像而感到愧疚。

    宁斯年不知内情,见他将儿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心中无比柔软,拉过他轻轻吻了吻。

    两人相视而笑,温情脉脉。

    回到家,周允晟带着宁望舒去湖边写生,宁斯年则给宁氏财团的御用律师打电话。这种民事案件于国内最顶尖的律师事务所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对方一再保证要让被告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挂断电话,宁斯年点燃一支雪茄,站在窗边凝视不远处并排画画的一大一小。恰在这时,赵信芳风尘仆仆的推门而入,手里捏着一张信用卡,“斯年,我的信用卡怎么全都冻结了?”

    宁斯年转头,语气十分温柔,“信芳,你过来看看这个。”

    赵信芳走过去,弯腰看向电脑屏幕。宁斯年点击播放键,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霎时充满房间,两条白花花的肉体以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姿势交-合着,场面淫-靡无比。

    赵信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踉跄两步语无伦次的道,“斯年,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被逼的,斯年,求你不要……”

    宁斯年没理她,拿起手机打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几名警察敲门进来,以欺诈罪、盗窃罪、侵犯商业秘密罪依法将赵信芳逮捕。由于涉案金额太过巨大,赵信芳将以最高量刑判决,而且必须赔付宁氏财团一笔天文数字,同时法官还宣判解除两人的婚姻关系。

    而钱宇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畏罪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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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秦莉医生退休,宁斯年决定再找一个保姆照顾爱人和孩子。没办法,两人都是画痴,一进画室什么都忘了,没人在旁督促恐怕会把自己饿死。

    这也是宁斯年说什么都不愿意拆除家中监控器的原因。

    这天,前来应聘的美丽少女敲响了宁宅的大门。

    “啊,你,你是卫西谚?《归途》中的卫西谚?”少女指着青年俊美的脸庞大叫。

    《归途》是三年前周允晟送去参加油画大赏的作品,是献给卫西谚的礼物。少年以疲惫至极的姿态趴伏在一名妇人的膝上,妇人一只手轻轻揉入他发间,一只手覆在他脸侧。两人四周盛开着月季,萦绕着微风,画面温暖明媚,在少年的身后却遍布着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荆棘之途。

    少年双腿蜷缩着,脚底血迹斑斑,不难想象他经历过怎样艰难的跋涉才走到妇人身边。这是一幅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却带着古典主义的烂漫,用温暖的色调阐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少年静静趴伏在那里,面容如此安详美丽,以至于所有路过的人都被他深深吸引,想要去探一探他的鼻息,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他还那么稚嫩,不应该独自承受一切,所有人都想成为拥抱他的那双手。

    画作展出时由于试探鼻息的人实在太多,为防损坏油画,主办方不得不在墙边竖了一块牌子,上书——他还活着!

    绘画者高超的技艺和真挚的情感赋予这幅画以生命和灵魂,也让这幅画夺得了当年油画大赏的最高奖项。

    卫西谚一举成名,但宁斯年却接连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虽然主办方说‘他还活着’,但只有宁斯年知道,拥抱少年的妇人其实是他的母亲,他渴望投入母亲的怀抱不啻于投入死神的怀抱。这幅画暗藏死志。

    宁斯年被吓住了,从此更加强了对少年的掌控,如果他消失在视野中超过三分钟,必定会额满冷汗坐立不安。

    常常被叫去找人的赵军也因此总是腹诽老板病得不轻。

    此刻宁斯年正脸色铁青的盯着屏幕里相处融洽的一男一女,置于耳边的手机被他捏的咯咯作响。

    “你会做曲奇饼干吗?我侄子爱吃。”周允晟看向女主说道。没错,这人就是姗姗来迟的女主。

    “我会做,要不我现在就做几个给您和孩子尝尝?”少女脸颊微红,眸色闪亮。因为一幅《归途》,她三年前就迷上了卫西谚,没想到他竟然就是自己将来的雇主。

    “好,厨房里什么都有,你需要的话只管拿。”周允晟指了指橱柜。

    少女忙不迭的点头,正要穿围裙,却见赵军疾步进门,沉声道,“卫先生,刚才老板打电话,说是保姆已经找好了,让您不用费心。您继续画画吧,我送这位小姐出去。”话落不由分说的将少女拉出宁宅。

    没多久,宁宅果然来了一位新保姆,六十五岁高龄,一张脸像风干的橘子皮。

    周允晟上上下下打量对方,心里暗骂一句死变态,嘴角却飞快翘了翘。

    第22章 打脸空间重生女

    男主与女主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更谈不上在一起,第二个世界已经完全脱离了主神的掌控。周允晟回到星海空间后发现自己的灵魂力量变得比上一次更为强大,隐隐约约意识到——只要扰乱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所蕴含的力量就会被自己吸收。

    这种维系生命的方式与主神一模一样。也许某一天当他的力量超越主神时就能挣脱桎梏回到现实。

    这个猜想并没有让周允晟感到兴奋,恰恰相反,他非常享受与主神作对的每一个瞬间。

    由于吸收的能量太过庞大,他陷入了休眠状态,再次醒来的时候,星海空间中多了两个崭新的星系。

    周允晟在星系中伫立良久,这才按下传送键,再睁眼时正坐在一个简陋的小隔间内,四周无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小条案,案上铺开一张白纸并一支笔和一个砚台。

    这是到了古代?他扯了扯身上华丽的锦袍,然后点击手腕上的智脑,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简述和原主的详细资料出现在屏幕上。

    此处乃大周国的贡院,眼下正是三年一度的春闱,而原主顺利通过府试、县试、院试、乡试等一系列考试,闯入了会试,只待得中贡士就能参加最后的殿试。

    原主名叫沈懿彬,乃吏部尚书沈晖的嫡长子,平素好吃懒做学识一般,这次能一路过关斩将进入会试,其实是托了这个世界女主的福。

    女主命叫谢玉柔,乃是七皇子朱子擎的侧妃,之前横死冷宫,现在已经重生了,并得到一个医药空间和一口灵泉,包治百病,美容养颜。

    沈懿彬的嫡亲姐姐沈巧丹同样是七皇子的侧妃,前世与谢玉柔乃是冤家对头,因诞下嫡长子而力压谢玉柔成为正妃。七皇子登基后她的孩子被立为太子,她则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作为失败者,谢玉柔被一贬再贬,最终病死在冷宫,死前才知晓自己多年不孕乃是沈巧丹的杰作。

    按理说谢玉柔重生回来本该与沈家不死不休,又怎会暗中帮助沈懿彬?自然,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谢玉柔知晓后事,便派人偷偷将考题透露给沈懿彬,助他一路从府试考到会试。而这一年的会试将爆出一起特大舞弊案,皇帝的御笔太监记下考题后将之拿到宫外去卖,太子的门客暗觉这是一个搂钱的绝好机会,与之联手大肆收受贿赂。

    举子们事先得到了考题,为保证一定高中,自然花重金聘请才华横溢之人为自己做题,背熟后进入贡院直接默写出来。故而这一年的会试出现许多龙章凤函,惹得天辰帝心情大悦。坏就坏在才华横溢之人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你求一篇我求一篇,免不了出现重章。

    一连翻捡出七八张一模一样的试卷,天辰帝愉悦的心情变成了暴怒,勒令吏部尚书联合大理寺共同查办此事。

    时年,所有购买试题的举子都被革除功名打回原籍,京中不乏勋贵子弟参与其中的,其父均被天辰帝革职查办永不录用,一时间门庭衰落。太子也从这一天开始逐渐失去圣心,成为七皇子夺嫡上位的契机。

    上一世,沈懿彬连童生试都没考过,自然无缘会试,其父沈晖则凭借查案有功成为天辰帝的宠臣,最后入阁拜相权倾朝野。若非沈晖支持,七皇子也不会将沈巧丹扶为正妃。

    这一世,谢玉柔暗助沈懿彬连过县试、府试、院试、乡试,要的就是让他参加时年的会试,然后被革除功名,同时也断送沈晖的仕途。

    没了沈家的光耀,沈巧丹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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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允晟早不过来晚不过来,偏偏在沈懿彬买了试题背好答案,正准备答题的时候过来。如今唯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放弃考试提前离开,但太子的门客那里却有一个账本,记录着所有买过试题的举子的名字,哪怕他交一份空白答卷,日后账本爆出照样要被清算。

    二则是放弃事先背好的文章,写一份惊天地泣鬼神的答卷。

    天辰帝求贤若渴,曾千金买马骨,万金聘良才,如果是真正的饱学之士,他一定会网开一面。那么文章究竟要好到什么程度才能打动他从而逃过一劫?

    周允晟思忖间朝卷面看去,这次的题目很简单,竟只三个字——租庸调,果然是天辰帝简单、务实,且犀利的出题风格。

    所谓的租庸调是现在的大周施行的一种赋税制度。它以均田制为基础,后因土地兼并日益加剧、大量的自耕农破产逃亡、或者沦为地主佃户,均田制逐渐濒于崩溃。基础都崩溃了,租庸调制也岌岌可危。

    它不但加剧了百姓的生活负担,造成民不聊生,也满足不了政府运转所需的税务额度。现在的天辰帝正为了税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