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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by风流书呆_分节阅读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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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太医在此处,却只有沈大人一个闻出了异味。沈大人信口雌黄的本事令本侧妃大开眼界。说了本侧妃没有灵药,所有东西尽可以让你们去搜,搜出一星半点本侧妃自会认罪。”

    七皇子从惊诧中回神,沉声道,“那便搜吧。”他与谢玉柔默契十足,见谢玉柔眼神笃定,便也丝毫不慌张。

    周允晟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抚掌笑起来,“我搜你行李作甚?只需把这药碗、果篮、茶壶、并荷包带回去就可。侧妃娘娘,沈某失礼了,若是太子无事,沈某定当前来赔罪,若是太子熬不过,沈某陪他共赴黄泉,便是想来也来不了。沈某告辞,还请七皇子和娘娘好生休息。”

    他躬身行礼,直起腰时扯落谢玉柔的香囊,使人端走屋内碗碟、果篮、茶壶等物,并叫上几名太医,堂而皇之的走了。

    医药空间和灵泉都是神物,且存在于看不见的异次空间,谢玉柔最开始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又怎能想到它会被人识破?等一行人走远,她霎时瘫软如泥,对上七皇子诡谲莫测的目光,只感到前路一片黑暗。

    周允晟回到正院时,太子还未苏醒,几名太医紧跟其后,不可置信的问道,“染上时疫者九死一生,仅凭这些东西果然能救回太子殿下?沈大人莫不是弄错了吧?”

    “弄没弄错一用便知。”

    周允晟打开香囊,将一枚参片和一颗莲子倒出来投入药碗,又命人将莲蓬全都剥了放入茶盘备用,这才扶起太子轻柔叫唤。

    “允晟,我似乎快要不行了,拿笔墨纸砚来,我要给父皇写信。你放心,即便我死了,也一定保沈家百年不倒。”太子虚弱的开口。

    “殿下今日便会大好。”周允晟将他耳边的乱发一一梳理整齐,这才端起药碗低语,“这是从谢氏那里弄来的灵药,喝了马上就好。”

    太子全当他在哄骗自己,却还是噙着笑乖乖服下,然后强忍呕吐的欲-望一粒一粒咀嚼莲子,用茶水送服。

    几名太医眼睁睁看着,却并不似沈大人那般笃定,不约而同的忖道:时疫这种绝症哪里是区区一碗药几杯茶几颗莲子能治好的?沈大人心忧太子,已是疯魔了,方才得罪了七皇子及其宠妃,等日后七皇子登基,沈家前景堪忧啊!

    然而奇迹出现了,太子服用完所有东西竟马上出了一身大汗,那汗水是黑色的,带着浓重的臭味,就仿佛体内的毒素尽数排出体外一般。紧接着太子连连出恭,洗了一个热水澡再看已是脸色红润,眼眸闪亮,精气十足。

    这效果有些太显著了,却并不出奇。不说灵泉和紫皮参,单这九品金莲的药力就非同凡响。七皇子那边有谢玉柔节制着,每日只让七皇子服食一粒,所以看上去才是慢慢好转,比不得太子一连嚼了几十粒。

    那九品金莲本就盛开在灵泉中,颗颗莲子吸饱浓缩后的灵泉水,效果可想而知。也怪谢玉柔大意,竟一下拿了五六个莲蓬出来摆放,这才让周允晟如愿以偿为太子洗髓伐经。

    “帮孤诊脉。”太子披散着一头湿发,将手腕置于脉枕上,嗓音中气十足。

    几位太医轮流上前查验,被他强健的脉相惊得下巴都掉了。

    王氏听闻消息匆匆赶来,此时正拿着一条干帕子,想给太子擦头发。

    “你日后不必出现在孤面前,贪生怕死的东西。”太子眯眼,寒气四溢,复又看向肃立一旁的青年,笑得春暖花开,“允晟过来,我头发滴着水,怪冷的。”

    这撒娇一般的语气令周允晟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不得不慢慢走过去伺候。

    王氏脸色青白欲哭无泪。

    几名太医俱都验过脉相后齐声高呼,“殿下已然大安,谢氏此药果然神效!”

    从毕恭毕敬的侧妃娘娘变成大不敬的谢氏,由此可见谢玉柔悲惨的未来。明明有药却不肯为太子施用,此事传进天辰帝耳朵里,不但谢玉柔要遭殃,恐怕连七皇子也会连带着失宠。太子乃大周储君,这夫妻二人见死不救,却是弑君的大罪。

    第30章 打脸空间重生女

    七皇子心道时疫是绝症,就是自己也是九死一生熬过来的,哪能一碗药就治好,那沈懿彬也是信口开河了,故而很快消解了心头的疑虑,反拉起谢玉柔轻言细语的安慰。

    谢玉柔投入他怀中,脸色苍白,牙齿打颤。

    没过多久,天辰帝派来的大太监便带着一列侍卫来了,阴森森开口,“太子殿下已然大安,侧妃娘娘随杂家走一趟吧,杂家有话要问。”

    天辰帝年老,身体日渐衰微,自然也在寻找延年益寿的神药。跟随他左右的侍从想要永保富贵,自然也急他所急。故而不用太子吩咐便带着人前来抓捕谢玉柔。

    谢玉柔心知空间和灵泉太过神异,万不能让旁人知晓,否则便有杀身之祸。且那空间早就与她的灵魂绑定在一起,以一个翡翠镯子为媒介。只要她不愿意,哪怕戴在手腕上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看见。

    这镯子旁人抢不走,只要有灵泉和空间在,她总有办法熬过这次劫难。

    因胸中怀揣依仗,故而无论那大太监如何审问,谢玉柔就是不肯招供,且皇帝未发话,旁人也不好对一位皇子侧妃施刑,那大太监无奈,只得领着侍卫悻然离开。

    他们出去后不久,谢玉柔连忙吞服了一粒回春丹,这才靠坐在墙角喘气。她本可以躲进空间,但再出来依然会是牢房,有什么用?况且她的家族还留在京中,她的弟弟还有大好前程,她若是不管不顾的消失了,皇上必定会拿谢家开刀。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献一个延年益寿的方子给天辰帝,助天辰帝调养身体,让天辰帝离不开她。这不失为一个晋身的捷径,连带的七皇子也会受益良多。

    思及此处,谢玉柔微微笑了,之前的惊慌无助一扫而空。

    她能想到的,周允晟如何想不到,等到深夜便催眠了看守的侍卫,堂而皇之的走进牢房。

    “侧妃娘娘可还好?”他笑眯眯的拱手,眼中满是戏谑,末了嗅了嗅周围的空气,叹息道,“娘娘身上总是有许多好药,这药的方子很奇特,其中几味药材恐怕寻遍大周都找不到。若是进献给皇上,令皇上长命百岁,娘娘可就该翻身了。”

    谢玉柔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她现在有些怵这位状元郎,总觉得他不是凡人。凡人哪能一眼堪破她的空间和灵泉?

    周允晟不以为意,走到牢门口,随意捡起地上的一根稻草,探入九曲铜锁内稍加拨弄,大锁应声而开。作为一个反派,那真是技多不压身,除了生孩子,没什么是他不会的。

    谢玉柔看呆了,反应过来后抱着手臂往角落蜷缩,惊恐的喊道,“你要做什么?”

    “总之不会杀你。”周允晟走过去,弯腰俯瞰对方。如果他杀了这个世界的男女主,这个世界会马上崩溃,因为他是外来之力,有摧枯拉朽之能。但若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士杀了男女主,除了让世界脱离原本的轨道,不会有任何影响。

    故而他不会对男女主动手,他是为了空间和灵泉来的。对于一团能量体来说,空间和灵泉是食物。

    闻听此言,谢玉柔防备更深,双手死死环住肩膀,想要喊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惊骇莫名的朝周允晟看去。

    “一点催眠的小手段而已,莫慌。”周允晟笑得很温柔,指着她纤细的手腕喟叹道,“帝王绿的翡翠镯子,真是难得。”

    “你,你能看见?”正常说话,谢玉柔还是能的。她此时快被这人连魂儿都吓丢了,不断猜测此人是什么来路。这镯子是仙人所赐,能看见它的周允晟难道也是仙人不成?

    周允晟不答,伸手便把那镯子捋了下来,置于掌心把玩。

    在谢玉柔惊骇不已的瞪视下,那镯子化为点点荧光,悉数钻进了周允晟的身体。

    “虽然比不得整个世界的力量,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如此,多谢侧妃娘娘了。”周允晟温文尔雅的拱手,信步走出牢房,末了还不忘把铜锁重新挂上,一根食指抵住唇瓣,小声低语,“但凡灵泉,空间之事乃禁语,人前休要再提。”

    这便是最后一道催眠了。

    谢玉柔还保持着惊骇的表情,却极为乖顺的点头。因镯子是与灵魂绑定的,被人强行取走难免伤及神魂。周允晟走后不久,谢玉柔便觉得头疼不已,翻滚呻-吟起来。

    “去哪儿了?”周允晟回到厢房时,太子正靠坐在床头盯着他。

    “去出恭。”

    “屋里不是有恭桶?”

    “味道难闻,声音还不雅。”

    太子低声笑了,掀开被子道,“就你事多,还不快上来。”

    周允晟犹豫了几秒便脱掉外袍上榻。太子病重这半个月他每日与太子同睡,此时再来拒绝倒有些矫情了。

    太子将人揽入怀中,力道奇大,什么都不说便安心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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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柔疯了,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大太监只得将她押解回京,由天辰帝亲自审问。几乎瞬间就能治好时疫,这样的神药天辰帝自然想得到,亲自前往慎刑司查看。

    谢玉柔披头散发情状癫狂,大喊着太子会被废,七皇子会登基,自己是皇后等话,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天辰帝气了个倒仰,难免会想一个小小侧妃都如此野心勃勃,七皇子又是什么心思?怕是恨不得自己和太子都死了,好给他让位吧?否则哪能明知谢氏有神药,却不肯给太子施用?

    如此,七皇子便倒了大霉,被天辰帝圈禁府中捋夺了所有差事。谢氏娘家也遭了秧,被天辰帝的禁卫军翻了个底儿朝天,又以谋逆等重罪全家下了大狱。

    谢玉柔行事并不谨慎,从空间内拿出的医书药方等物随意摆放在书架上,果真让天辰帝抄了出来。但其中许多药材只生长在空间中,凡尘哪里会有?天辰帝将之交予太医院的太医研究,研究不出又交予几名游方道士,久而久之竟迷上了炼丹,追求长生大道去了。

    太子屡劝不止之下只得作罢,慢慢接管了政务。

    天辰五十六年,帝崩,举国哀丧,太子在百官的拥戴中坐上了那至高的宝座。

    盛大的登基典礼过后,新上任的天启帝迫不及待的召见了新上任的殿阁大学士。

    “我今天神不神武?”帝王亲昵的握住青年的手。

    “神武。”周允晟挣了挣,见他力道越发大,几乎快把自己手骨捏碎,只得作罢。

    “伟不伟岸?”

    “伟岸。”周允晟嘴角抽搐。

    “那你可还喜欢?”

    周允晟沉默了,见对方漆黑的眼里酝酿着风暴,斟酌一番后开口,“如今您是皇帝,我是朝臣,若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超出了君臣的界限,莫说旁人会不会察觉,单你我之间便会产生许多猜忌,矛盾。久而久之,那些喜爱之情便也消磨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