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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里面有人指指点点。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流浪汉惹你了？”
“就是，不给钱就算了，还打别人，这算什么事？”
“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动手打人？”
吴磊凡看到周围有人为自己出头，心中暗爽，一直以来都不满廖书浩这种过份的试镜行为。
他抬起头。
这时人群中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
廖书浩看围观的人多了，不好意思继续踹他，担心会引起群愤，只好悄悄退出来。
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人看他和明星吴磊凡很像，惊道：“咦，这个人好像明星吴磊凡啊！”
“真的是，很像啊。”
“哇，想不到居然有人长得这么像的。”
不少人拿出手机拍视频。
其中一个甚至将它发到朋友圈，上面写着：流浪汉的身，吴磊凡的脸，惊呆了。
吴磊凡羞红了脸，害怕被别人认出来，低着头，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形象今晚算是毁了。
不少人看他可怜，朝他面前扔钱。
刚刚开始是一元，接着是两元，三元.....
吴磊凡第一次觉得丢脸，才发现原来乞讨真的是很委屈，瞬间有种要泪崩的感觉，太痛苦了。
廖书浩站在远方看着吴磊凡的表情，道：“看来差不多了。”
陆秋生：“差不多了？还差一点，我要全拍下来，这条试镜可以，不过就是没有乞丐那种特别饿，饿到痛苦的表情。”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他面前的钱差不多了，今晚的酒钱有了。”
“......”陆秋生一脸呆愣，你这是叫他试镜还是想靠他乞讨发大财？
他觉得眼前的廖书浩很深沉，甚至有些小心机。
“走去拿钱。”廖书浩用口罩蒙住自己的脸，冲上去。
吴磊凡看到辛苦的钱被他拿走，气得破口大骂：“卧槽，垃圾浩，你丫的居然敢抢我钱？”
廖书浩悄声对吴磊凡道：“一看你就是没经验，你面前的钱要不多不少，这样才会有人过来献爱心，太多，别人以为你是假的，太少，别人也以为你是假的，哥这是在帮你。”
吴磊凡眼睁睁地看着廖书浩伸手将面前的钱拿走，然后众目睽睽之下离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断断续续地有人继续给他扔钱，甚至有几个开始窃窃私语，认为这是假的，有几个从头看到尾的，打量起离开的廖书浩，纷纷觉得眼前的人太可怜了，甚至认为吴磊凡被廖书浩控制了。
公园一角。
远处被抢了衣服的流浪汉，此时正向警察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两位大哥，不是我不想穿衣服，我真的没有故意伤风败俗，是刚刚有三个有钱人，很土豪，将我的衣服一百块钱购买走了，真的，我不骗你。”
“你的衣服？谁要？有人投诉你不穿衣服，有伤风化，跟我们走一躺。”
“你说你，流浪也不能不穿衣服啊，真是的。”
“穿西装的男子，还有两个浑身酒气的人，一来就夺我衣服，我很痛苦，我都已经穷成这样了，他们连件衣服都不留给我，说要买我的衣服，真的。”
“别废话，上车。”
那边酒吧门口，吴磊凡依然在乞讨。
听着闲言碎语，看着坐在大排档一边喝酒，一边拍摄的廖书浩和陆秋生，吴磊凡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将他们两个人拉到角落，怒道：“老子不演了，这是试镜？你这分明是拿我赚钱。”
被对方提着衣领廖书浩也没发火，道：“乞丐分两种，一种是受人控制的，一种是生活所迫的，两种你都要感受一番，你现在感受到的是受人控制的，等明天你不要吃饭，饿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来。”
“我感受你大爷，你爱找谁找谁，老子现在全身像被蚂蚁啃咬一样，你呢，坐在这里喝酒聊天。”吴磊凡怒火中烧。
廖书浩将他的手打开。
吴磊凡吃痛，一松手，一转身，抬头看到两位警察正盯着自己，一脸懵。
心想，怎么警察来了？
廖书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问道：“什么情况？”
突然间从警察身后走出来刚才的流浪汉，怒道：“就是他们，打劫我衣服。”
其中一位警察同志上前，“有人说你们打劫他的衣服，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请跟我们走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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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温暖地照射下来，照在廖书浩的脸上，照在陆秋生的身上，两个人坐在公司门口。
如果没被捉进进去，今天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日子。
钱主任打开车门，刚刚想要离开，回头望廖书浩一眼，痛心疾首地指着廖书浩骂：“不可教也，不可教也，大半夜的打劫流浪汉衣服，你居然做得出来，想当年你爷爷可是首富啊！下次再被捉，别打我电话，捞人，我觉得丢人。”
张雪疑摇了摇头。
钱主任没有马上上车，跑到张雪疑旁边，他觉得张雪疑这样好看且可爱的姑娘肯定是被自己学校的学生给骗了。
自己本校的大学生，一看就是个混账玩意。
像廖书浩这种看起来普通的学生，一板砖下去，一抓一大把，优秀的导演系学生都拍不出好看的电影，他一个非导演系的学生能拍出什么名堂来，他是不信的。
钱主任提醒她道：“你好，张雪疑小姐。”
“你好，钱主任，麻烦你过来捞人。”
“没事，我是他的老师，过来是应该的，倒是你。”
“我？”
“你是不是被这家伙骗了？就这个家伙能拍出像样的电影来吗？如果你被骗了，记得提早跟我说，我一定会严惩这样的学生。”
“没有.....他很好，很努力，我觉得钱主任你应该奖励他。”
“啊！他......那就好，没骗你就好。”钱主任一时语窒，心中思量，奖励是不可能的，除非这个家伙影响力上天。
他走到廖书浩面前，“你千万别辜负了别人姑娘的期望。”
“......”廖书浩。
等他离开。
张雪疑摇了摇头，这才上前：“试镜试得怎么样？过关吗？”
“过关，就看他还愿不愿意过来了。”陆秋生回，“我估计他愿意过来的概率是0，毕竟昨晚是他一生的污点。”
“我打电话问问。”张雪疑拨通电话，“好点了没？”
一会儿之后。
廖书浩接过张雪疑的电话，电话那头吴磊凡破口大骂，“你....我被你害死了。”
“怎么了？”
“你看热搜，大爷的，我乞讨的视频被顶上了第一名。”
“不愧是流量明星，才一个晚上就排到第一名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不，公司打电话给我，要跟我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