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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外头有人高呼一声:“派发铜钱了!大家快来捡铜钱!”
紧跟着,马车猛地停了下来,车里的两人差点就狠狠地撞在一起,凡心赶紧稳住宣可薇。夹答列晓
马车外头,却是热闹轰轰,欢喜万分。
宣可薇怒不可遏的掀开帘子:“怎么回事?”
“回二皇子妃,有人给百姓们派发铜钱!”驾驶马车的侍卫赶紧向她禀报榛。
“小姐,真是铜钱!”从马车窗品里探出身子的凡心,接到铜钱,高兴地呼出声来。
宣可薇狐疑检起落在马车上的铜钱,往马车前方看去,不由的张开双唇,吃惊望着眼前一切,宛如下起铜钱雨,在日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眼前一幕让人觉很美,同时,也觉得万分诡异。
近千名百姓,拥蜂而至,疯狂的抢夺地上的铜钱,身后的侍卫赶紧围住马车,不让百姓靠前宜。
宣可薇望着被堵去道路,站在车外头气急败坏地跺跺脚:“不能过去吗?”
侍卫难为的看着宣可薇。
眼前百姓过于疯狂,而且这里并不是苍域国,万一马匹受到惊吓,不受控制,伤到百姓,他们就不好向天史国新帝交代。
宣可薇自然也考虑到这一点,憋着敝气地转过身。
就在这时,几道金光快速飞向马车,正中打在宣可薇身上的几个穴道上。
当即,让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来。
同一时,一枚铜钱打在马匹的马腹上,骏马抬蹄高仰,嘶吼一声,发狂冲出侍卫的保护圈内。
顿时,整条大街慌乱一遍,好些百姓躲之不及,纷纷遭受鱼池之殃。
宣可薇心底惊恐万分,在马车乱奔之下,身子缓缓往一旁倾去。
她不能动,也不能用手抓住马车,只能睁大着恐惧双目,害怕望着呼啸而过人影,想张口喊‘救命’却喊不出声来。
宣可薇真的害怕极了!
她风华正貌,不想死在马车之下。
眼看就要落到马车下,说时迟,那时快,身子突然被人接住,来不及看清对方的样貌,已经被人抱上屋顶,消失在混乱的街道当中。
马车侍卫好不容易安抚好骏马,车里的凡心,赶紧走了出来:“小姐,你没事吧?”
然,车外哪里还有宣可薇的声音。
凡心一慌,忙抓着侍卫问道:“二皇妃呢?二皇妃去哪了?”
侍卫微微一愣,他之前只顾着,牵制住马匹,没注意二皇妃动向:“她...她不是进马车了吗?”
凡心挑起马车,大声朝他怒吼:“你看马车里哪里有二皇妃的身影。”
这一会,大家都慌了。
*
宣可薇惊慌失措的望着蒙着脸的黑衣男子,害怕地发出‘哑哑’两声,想问他却问不出声来。
当然,她也没有傻到黑衣男子单纯好心地将她救离被马车贱踏的悲剧下场,她敢肯定,黑衣男子与派发铜钱一事有关,而且,就是为了抓到她。
想到这里,宣可薇心底更慌、更惧,更害怕,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蒙面男子抱着宣可薇来到偏僻无人角落,解开她身上的穴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色,一把将她扔到地上。
宣可薇知道自己被解开穴道,心底涌上一片欣喜,迅速爬起身来,正想逃跑,就看到好几个蒙面男子围了过来。
她心底一慌:“你...你们想干什么?”
几名蒙面男子朝她低低的笑着,眼部含着几分淫.秽之色,让宣可薇暗暗发惊。2
“你...你们可知道我...我是苍域国的二皇妃,你们若放我回去,必会重重有赏!”
其中一名穿青衣的蒙面男子嘻嘻问道:“赏多少?”
宣可薇立即说出一个数字:“五万两!”
“哟!堂堂的二皇子妃,只值五万两吗?”
“那....十万两....”
蒙面男子摇了摇头。
宣可薇见他们没有任何心动之色,压住心底恐惧,佯装镇定:“你们到底想要多少.....”
“我们想要.....”蒙面男子贼贼一笑,随后,示意身旁的几名男子。
几名男子快速往宣可薇扑了过去,把她牢牢按在地上,双手还不忙撕扯她的衣物。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宣可薇猛力挣扎,即使有些防身功夫,却难敌四手,再顾不得身份,惊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突然,‘啪’的一声响起,蒙面男子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宣可薇的脸上:“臭娘们,让你喊,不让你吃点苦头,就不知道害怕。”
蒙面男子示意另两名男子,把东西端出来。
不一会儿,两名男子端来烧着全是火炭的盆子,上面,还插着一根烧红的铁烙。
宣可薇看到铁烙,更是怕到慌了手脚,似乎猜到他们想要干什么,挣扎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蒙面男子从火盆里拿起铁烙,低低一笑:“只是痛一下就过去了!”
“不.....不要过来!”
宣可薇望着滚红的铁烙深深陷入恐惧,尤其是铁烙上的熟悉字眼,几近让她红了眼眶,同时,明白黑衣男子为什么会解开她的穴道。他不仅仅是为了给她扎挣的机会,更是为了让她体会陷入束手待毙,无能为力的绝望感觉。
“来人啊!救命!”宣可薇脸色苍白无色,惊骇望着越来越近的铁烙,几近喊破喉咙也无人应答。
她绝望中带着服软:“我不要烙印,你们想干什么,我都听你们的!这样还不行吗?”
蒙面男子戏谑说道,什么也没有说,用眼色示意擒住宣可薇右臂的男子,让他宣可薇额上的发丝挑起来。
“不...你们放开我!”宣可薇剧烈的扭动身躯。
蒙面男子眼目突然一凛,再也没有嬉笑神色,一个伸手,朝宣可薇光洁的额头烙去,‘嘶’的一声,伴随着嘶心裂肺、凄切的喊叫声响起,惊飞了鸟群,凄惨的叫声音,让人心头微微一颤。
宣可薇只感觉额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下一刻便不醒人事。
当她再次醒来,看到是轻曼帐帘以及凡心又喜又忧的面容。凡心喜极而泣,朝久喊道:“二皇子,少爷,小姐醒来了!”
宣可薇仍不是很清醒,呢喃问道:“这...这里是.....”
凡心赶紧扶起宣可薇:“小姐,这里是皇家别苑啊!”
宣可薇靠在凡心竖起的软枕上,感觉到额又辣又疼又有些清凉,正想抬摸去,只听凡心发现尖锐的声音:“小姐,摸不得。”
宣可薇一愣,手僵直在半空中上,被人欺辱的画面,事海浪扑来,一幕一幕再次上演过来。
“拿镜子!凡心,给我镜子!”宣可薇焦急想要下床。
凡心一惊,赶紧按住她:“小姐,你刚醒来,照什么镜子!”
这时,宣可幕与公西冉迁快步走了进来,见到激动的宣可薇,赶紧上前扶她坐回原位,转头向凡心问道:“喝过药了吗?”
“药凉了,奴婢去厨房热一热。”凡心连忙把药端出屋外。
屋里,宣可薇拉着宣可幕的衣袖焦急说道:“哥,给我镜子!”
公西冉迁紧抿着双唇,淡淡扫过她额上的伤疤。
宣可幕眼目一闪,宠溺轻刮她的鼻尖:“你啊!刚醒来,照什么镜子!”
“我想看看.....”宣可薇焦急着,但看到身旁一直不说话的公西冉迁,忙转了口:“看看伤势!”
宣可幕一笑:“只不过撞伤额头,已经让御医给你看过了,定会留下伤疤。”
撞伤额头?
宣可薇愣了一下,撞伤额头不可能是火辣辣的疼痛:“不,我记得,我清楚记得,我绝对不是撞伤额头。”
她仍记得蒙面男子拿着烧红的铁烙往她走来,那铁烙上刻着的正是一个‘奴’字,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宣可薇忽地惊醒,猛然推开宣可幕,光着脚丫,冲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一照,光洁右额上,显露丑陋的‘奴’印。
‘哐’的一声,宣可薇手里的铜镜铁落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不!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我是二皇子妃,怎么会有这个印记,怎么可能会有卑贱的印记。”
宣可幕心疼看着妹妹失魂落魄的模样,赶紧上前搂住她,给予安慰:“别担心,太医说了,只要好好敷药,必能去掉额上的烙记。”
宣可薇哪里听得进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印记绝对是假的!”
宣可幕附合着:“对!都是假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
他抬起抬示意公西冉迁过来安慰几句。
公西冉迁走前两步,双唇动了动,安慰的话他没有,指责的话,他却有一箩筐。
要不是她私自走出别苑,又怎么会让贼人有机可趁。
不仅仅如此,还给他弄了一个烂摊子。
他们的马车撞伤天史国好些百姓,如今公西冉夏正与西亲王处理这件事情,为的就是安抚好民心。
想要拿她的事情来追究天史国的不是都不行。
如今,也只能闷闷吃下这个暗亏,并且,还宣扬不得。
她唯一感到的庆幸的,她已嫁入皇族,并不会因为身上的奴印而被打入奴籍。
只是......
公西冉迁脸色暗沉了几分。
他找到宣可薇的时候,她身上衣物残破不堪,就像是被人.......
宣可薇惊慌看着身前的公西冉迁,见他脸色阴晴不定,有些害怕的缩到宣可幕的怀里。
他是什么性子,她岂会不知道。
可是,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是去找大哥。
当她见到绛颜之后,她就千方百计的想除掉那个臭丫头。
正好,大哥给她送来书信,就想着去找大哥帮忙,让他找到绛颜,然后,杀了她。
宣可薇想起绛颜,突然身子一僵,猛地抓住宣可幕激动喊道:“大哥,我知道,我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宣可幕一愣:“什么?”
公西冉迁蹙了蹙眉心:“是谁?”
“是绛颜,一定是绛颜!”宣可薇激动的摇着宣可幕:“她来向我报复了!”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绛颜定是查出当年的事情与她有关。
“绛颜?”宣可幕不知道自己妹妹怎么突然提起已经消失两年的右相千金。
在他眼里,那小丫头漂亮是漂亮,只是太胆小了,每次见到她,都见她缩在公西冉迁的身后。
公西冉迁冷声斥道:“宣可薇,你不要在胡乱!”
“我没有胡说!”宣可薇朝他吼了回去:“我绝对不会猜错,一定是她来向我报复了,她一定是因为我对她做过的事来报复了!”
“你.......”公西冉迁怒瞪一眼:“宣可薇,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宣可幕看公西冉迁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多言,只想安抚她宣可薇的情绪:“对!是她!可薇说是她就是她,你别激动,待会喝了药,好好歇息。”
宣可薇转看宣可幕:“大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怎么会?”宣可幕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只是...那丫头已经失踪两年了!”
“不,我看到她了!在我们进帝都的时候,我看到她了!”
宣可幕想了想她的话:“那她为什么要报复你?”
“因为......”宣可薇看向公西冉迁寒沉的俊容,思绪不知不觉的飞回两年前。
当时,她还是公西冉迁的未婚妻,心自然就向着公西冉迁,也因为她暗中曾经帮过公西冉迁许多事情,公西冉迁就事事顺就她,纵容她。可是,她仍觉得公西冉迁对绛颜比对她还好,为了知道她与绛颜在公西冉迁心中地位,就要求公西冉迁在绛颜脸上烙下奴印,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试探,而且,还为了毁掉绛颜的漂亮面容。
起初,公西冉迁并不答应她的要求,是她用各种威胁,才迫使公西冉迁勉强同意在绛颜的耳根下烙上一个‘奴’印。
虽然只有这样,但她也非常满意的公西冉迁的作法,有了这个‘奴’印,她随时可以让绛颜生不如死。
只是,没有料到有人比她更快一点揭发她耳下的烙印。“因为什么?”宣可幕看眼脸色难看的公西冉迁。
宣可薇定了定神:“因为.....我抢走了二皇子!”
她自然不能跟大哥说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总之,不管是不是绛颜做的,她都要把这帐算在绛颜的头上,要不是为了找到绛颜,她也不会私自离开别苑,去找大哥。
宣可幕蹙了蹙眉头。
当年,绛颜的确很喜欢跟公西冉迁走在一起。
大家也看得出她喜欢公西冉迁。
只是,这么怯弱的小丫头,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对宣可薇的话是半信半疑。
公西冉迁觉得她的话越来越可笑,实在不想继续待在房里,转身就走向房门口。
不料,却看到公西冉夏面无表情的站在房外,看情形,似乎已经听到他们在屋里说的话。
公西冉迁微微一愣,问道:“皇兄,事情如何?”
公西冉夏拧了拧眉:“还好没有伤亡,只是有五名百姓受的伤比较严重,至今仍昏迷不醒。”
“新帝那边......”
“没有追究!”
公西冉迁点点头,然后,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院子。
公西冉夏依然站在窗口旁,若有所思地盯视又怒又急,有些发狂的宣可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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