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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这都是我翻身的机会,无论成与不成,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萧宇下定决心,要搏上一搏,成!荣华富贵,不成,那……再想办法。
不到最后时刻,他是不会放弃抵抗的,这就是他“生”的执念。
“来人啊。”
“陛下何事?”他刚出声,门外就传来了太监匍匐,回话的声音。
“寡人登皇位也有这日子,天下没有因为寡人而兴旺,却因寡人而衰亡,南蛮入侵,国土不存,皆因寡人无能,吾不肖子孙,愧对列祖列宗,吾欲今日,前往祖庙,叩拜先皇列宗,扣罪拜祭。”说了这么多理由,其实就是想去太庙看一看,寻求机会夺得灭敌法。
“这…陛下圣明,感恩太祖太宗圣德之心,天下无不称颂,可天色已晚,礼官恐怕筹备不及,奴才需要去核查一下,今日是否合适。”这太监,也是震天将军的人。
什么请示?什么礼官筹备不及?要是真有皇权在手,储备不及者,斩!甚至株连九族,这不过是托辞而已,谁心里都明亮着呢。
皇帝叫你来干啥?就是时时刻刻准备着为皇帝服务,谁敢怠慢?
“吾乃天子,祭拜列宗还需要诸多约束?”沉默少许。“也罢,快去核查。”
形势所逼。
“陛下息怒,奴才这就去。”侍候的太监也是满脸冷汗,都说伴君如伴虎,即便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收拾自己也没有问题。
肖小宇没有再说话,静静等待结果。
宫外!
这则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几乎不用几分钟就传到了赵山河的耳中。
“祭拜祖宗?”赵山河方字脸上皱起眉头,稍稍惊讶。“南国萧家大势已去,以为礼拜一下列祖列宗,祈求保佑就可以阻止你萧家灭亡?实在可笑。”
“去,他要拜,就让他拜,拜多久都可以,我就不信,拜一群死亡之人有何意义!”说着,他眼中射出一道寒芒。
“是!将军。”
宫内!
“回禀陛下,太庙闻言陛下感天孝地,深表圣上英明,礼官众人上任至今,从未懈怠,随时准备陛下入太庙叩拜祖先。”那名太监匆忙回来,匍匐说话。
呵呵,刚才还说太庙恐怕筹备不及,现在就改口了?恐怕这消息已经传到赵山河的耳中,得到允许后就可以随时拜祭,要是没有得到允许,恐怕几个月太庙都会说准备不充分吧。
他为自己的身世感到悲哀,为人君主,当号令天下,执掌帝国之牛耳,君王一怒,流血千万,可是自己呢?想要去太庙礼拜一下祖宗,都束手束脚,实在可笑。
“既然如此,就起驾前往太庙吧。”
“是,陛下!”太监回道:“陛下所用的一切祭拜服侍,祭拜的圣物等等已经为陛下备好,礼节也不许陛下担心,自有礼官示范。”
“嗯!”肖小宇淡淡地道。
随后,他出了养心殿,踏上龙轿,向太庙前进。
一路上,除了轿子偶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
……
“陛下请随奴才来更衣。”
到了太庙以后,就有专门的礼官吩咐太监送上祭祀的服装,宫女替皇帝挽冠等等。
等皇帝衣服头冠换过来后,有专门的礼官带着皇帝叩拜。
“礼仪开始!”
祭祀的程序很多,几乎是一步一扣首,大篇大篇的祭祀文章也在不断的被宣读出来,那些文章都是赞颂先祖,也有歌颂当今圣上的。
连肖小宇自己都不知道,对国家有什么贡献,可是从那些文章里看来,他的贡献“很大”,算是一个明君,这让他唏嘘不已,也为止汗颜!
祭祀的礼仪很复杂,肖小宇也不知道要怎么祭拜,不过有礼官在,他到是不担心,每一步都有人指导,只要像一只木偶一样跟着做就可以了。
所有祭拜流程算下来,居然差不多两个时辰的时间,厚重的衣服,繁琐的礼仪,让肖小宇差点吃不消。
在到处叩拜的同时,他也不断运转着九五之尊天功,不屑努力之下,终于在太庙内,太祖太宗灵位前,那天功似乎和暗中某一神秘力量有了感应,当然他并没有立刻接受传承,毕竟人多眼杂,他是想等仪式结束后,在找个借口就在这里,接受传承。
“皇帝陛下,文成武德,功盖千秋,万世积福……念先祖恩德,感激涕零,不肖子孙萧宇,前来拜祭,行三跪九叩大礼,谢祖上至德,安有今日帝国之威……”礼官说了一大堆赞颂皇帝的话,最后拖着长音:“礼……成!”
“呼!”闻言,肖小宇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暗道:“妈的,皇家的礼仪就是麻烦,白白浪费了老子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完成了。”
在这短时间里,似乎又回到了学校里领导讲话的情景中。
“要是有机会,我绝对要把这些繁文缛节给通通改掉,像地球一样,敬个礼,献个花多简单。”
……
“陛下,祖宗已经祭拜了,该回寝宫了。”
“是啊陛下,礼节繁重,陛下龙体欠安,不屈早些回去休息吧。”
魏忠带头,不断劝谏陛下回宫休息,怕出现什么变故。
闻言,太庙的礼官不少人皱起了眉头,他们是太祖太宗的太庙守灵人,对皇家还是忠诚的,看到皇帝如同傀儡一样被支配,他们心底非常不舒服。
不过想到赵山河,再看看萧宇这个扶不起的刘阿斗,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保持安静,明哲保身!
“寡人深感先祖厚德,创功立业,而不屑子孙萧宇,却不能守住太祖太宗留下的江山,实在愧对列祖列宗,你们都别再劝了,寡人想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太庙陪列祖列宗一会,你们在门外候着吧。”废话,好不容易到这太庙,正经事没干,你要我走?做梦吧,无论如何,我都要就在这里。
“陛下不用自责,南蛮入侵,实属无奈,保重龙体啊。”
“陛下请自重!”
谁都知道,南蛮入侵只不过是小意思,他们短时间内根本威胁不到南国的存在,谁都知道,萧宇指的守不住是赵山河,可是…谁敢说?谁会说。
“你们都别说了,我萧宇还没死呢,还在这个皇帝这个位置上,你们就敢抗旨?莫说我没死,就算我死了,你们依然是萧家旧臣,胆敢抗旨,就算是赵山河也不会救你们。”肖小宇怒喝。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一切听陛下安排。”
……
这些人虽然说是赵山河的耳目,可没有人会真正保护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抗旨,赵山河就算最后杀了萧宇,也会把这些人杀了。
因为名声,有时候名声不重要,不过有时候名声也很重要,尤其是想加冕皇帝的那个人。
“哼!”
肖小宇重重一哼,独自一人进了太庙殿。
那些礼官对于皇帝的表现也是眼前一亮。
“虽然能力不行,名声太烂,可是一个孝子,也难得。”
“唉。”
很多太庙礼官叹息。
“都散了吧。”
“陛下独自拜祭列祖列宗,谁也不得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