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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惨白着脸,颤抖着双手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赛拉,等会要听话……知道吗?】
她被女人紧张又恐惧的情绪所感染,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不要出声……如果那个人没有要你回答,你就一定不要说话,懂吗?】女人心神不稳地继续说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哭,不能闹。一定要记住妈妈说的话。】
【我会的,妈妈。】她似懂非懂地说。
女人呆呆地盯着她,突然痛苦地哽咽了一声,眼眶顿时就红了,冲动地抱紧她,【赛拉……如果他……如果……你……】女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泣不成声。
鼻子上涌来一股酸意,她茫然失措地僵住身子。
这个时候,传来一阵细小地敲门声,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惨白着脸说,【……他来了。】
女人蓦然捂住嘴巴,绝望地把哀嚎声阻隔在身体里面。
……
一大早就被烫醒可不是什么好滋味——尤其是受害者正在做噩梦的时候。
赛拉沙哑地喘着气,身上的冷汗刺地她一个激灵,她恼怒地把睡衣口袋里面的金加隆给掏出来扔到被子上,然后轻轻捞起衣服——肚子的左边那一块已经被烫红了。
赛拉愤愤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仿佛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金加隆。她从枕头底下拿出魔杖,在金加隆上狠狠戳了几下以表内心的不满。
可等了好一会,上面还没有显现出橙红色的印记。赛拉开始估摸着那人是不是被自己的无礼给气住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在金加隆上写到,【不用这么小心眼吧,今天周末,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的。】
半响,那个人才回话,【……看来你很悠闲。】
赛拉讪讪地笑了笑,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确有些讨打——人家在玩命,自己却在睡觉。【你没有暴露吧。】赛拉连忙把话题岔开,同时诚恳地表达对对方的关怀。
一个字母一闪而逝,似乎是那个人原本想要说什么,但又马上改口了,【没有。】
赛拉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又写到,【上次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拿魔杖做什么?】
可是赛拉等了好半响,金加隆上都没有任何魔法反应。她有些急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否则下次别想我再帮你什么!】
那人慢吞吞地回答,【帮?我们不过是互利互惠。】
赛拉咬牙,就在她想要写些什么的时候,金加隆又浮现出一排字。
【魔杖找到之后就给他了,他并没说什么,也没有用它们来做任何事情——至少在我所观察的范围里。】
【……就这样?】赛拉有些不敢相信。
【仅此而已。】他果断地回答。
赛拉皱了皱眉头,她暂且相信他的说辞。可紧接着又陷入了另一个疑惑里——那个人要爸爸妈妈的魔杖有什么用?
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而通常包涵意义的事情肯定酝酿着阴谋。
【交易完成,记得不要主动联系我。】
在赛拉发愣的空当里,这句话一闪而逝,紧接着金加隆迅速地黯淡了下来,看上去平凡无异。
赛拉苦思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暂时放弃。她看了一下时间,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将金加隆放在口袋里面——她必须得随身带着它,因为说不定可以从那家伙的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在梳洗完之后,这才走出寝室——
今天还有个约定正在等着她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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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现在已经是三年级了,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偷溜去霍格莫德。虽然没有办法弄到监护人的签名许可,但是只要校长同意的话,偶尔开个后门也行。所以赛拉在昨天晚上进行劳动服务的时候,以良好的表现加诚恳的态度从斯内普校长大人那里拿到了签名许可。如果除去斯内普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假笑的话,一切进行地也还算顺利。
另外,赛拉是瞒着德拉科出来的,她借口说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在寝室里面歇着,否则今天就是他们两个来霍格莫德了。
赛拉兴冲冲地在人群里面快步行走着,不一会就来到了三把扫帚酒吧。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赛拉便看到了扎克利正坐在角落里面冲她招手。
赛拉顿时笑地灿烂极了,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扎克利的身边,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我都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头发长长了。”扎克利开心地摸摸她的脑袋,“抱歉,刚接手家族所以事情有点多,一时忙不过来。”
赛拉乐呵呵地傻笑,丝毫不介意地说:“当然,我能理解!”
“事实上我这次还是偷跑出来的,估计家里那几个老家伙快要气疯了。”扎克利眨眨眼说,顺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然后拿起杯子把里面的黄油啤酒一口灌了下去。然后发现赛拉正在盯着啤酒看,于是摇摇手指说,“还不是时候,等你再长大点才能碰这个。”
“就一点点。”赛拉嘴馋地说,“听说味道很不错。”
“没商量。”
赛拉不甘心地撇撇嘴,然后别扭地扬起下巴,“那么希望你回去之后不会有太大麻烦……就算有了你也得认命地扛下来。不管怎么说,来探望我还是重要些的。”
扎克利哑然失笑,“没良心地小家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记仇?”
赛拉得意地晃晃脑袋,“除非你给我点杯啤酒。”
“不行。”扎克利断然否决,然后无奈地摇摇头,“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说吧,是谁把你惯坏了?”
赛拉的脸红了红,有些窘迫地拿起一旁绿色的果汁抿了抿。
扎克利意味深长地说,“让我猜猜……马尔福家的小少爷?”
赛拉作势瞪了他一眼,正想咽下果汁的时候,突然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口袋里面那个金加隆传来炙热的温度!
扎克利以为她是被惊住了,连忙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好半响,赛拉才喘过气来,讪讪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扎克利不再逗她,随意地耸耸肩,“你们两个的事情并不算秘密,马尔福时常带着你到处晃悠,连我在晚宴的时候多少都能听到点风声。”随即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那些闲言碎语很多。他是纯血,你是……在霍格沃兹一定会有些麻烦送上门来,你没事吧?”
“还好,他很体贴,而其他人也还算识趣。”赛拉不在乎地说,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抿了抿嘴,“帕金森……就只有潘西·帕金森动作大了点。”
那滚烫的金加隆正在一下一下刺激她的皮肤,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些。
扎克利回忆了一下印象中的这个名字,失笑道:“帕金森应该算是例外吧,嗯?毕竟她和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之前不是有些什么吗?”
赛拉砸吧地两下嘴巴,不满地说:“针对就是针对,哪里有什么‘例外’。”
“看来你也不怎么喜欢她。”扎克利说。“她对你做了些什么?”
赛拉愣了愣,抿了一口果汁后,淡淡地说:“也没怎么,就是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喜欢。”
这回换成扎克利愣住了——他们认识了两年,扎克利是头一次见到赛拉这么不喜欢一个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厌恶。这很奇怪,因为按照赛拉的性格来说,她是一个很容易就讨好的女孩子,有的时候甚至是给她一个糖果都能轻易接近她。扎克利这才把潘西·帕金森的事情放到了心上。他安抚地摸了摸赛拉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赛拉想了想,摇头,“算了,你已经毕业了,又那么忙,不能总是麻烦你……德拉科会帮我处理的。”
扎克利应付似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关心她学习方面的事情,两个人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开心的,郁卒的,愤怒的,无奈的,相互诉说着自己最近发生的好事和坏事,但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持着默契——谁都没有提那个死去的人的名字。仿佛一旦从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口中吐露出这个名字,有什么东西就会像雪崩一样迅速崩塌溃散。
这样的假象被两人努力地维持着,就像在堆造一个摇摇欲坠的高塔。
赛拉时不时地会晃神,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金加隆不至于把她的皮肤给烧穿——赛拉不止一次抱怨这种联系方式太过霸道。可即便隔着衣服隔着距离,她都能够清晰感受到那滚烫灼热的温度。她想要找个理由暂时走开,可是难保不会引起怀疑——如果没有必要,她不想赌命。赛拉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和扎克利说话,第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砰!!!]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踹门的声音,原本热热闹闹地酒吧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肇事者,包括扎克利和赛拉——
就像被一个榔头砸中了脑袋,赛拉顿时眼冒金星,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人。
反应过来后,她惊慌失措地地想要找个桌子钻下去,可偏偏被那双愤怒地灰蓝色眼睛钉地不敢动弹。
扎克利在呆愣了过后,忍不住发出噗嗤声,赛拉立即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即收敛了神色,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颤抖地抿着嘴,装模作样地拿起啤酒杯挡住自己的脸。
下一秒,整个酒吧爆发出了震耳欲聋地大笑声。
扎克利再也忍不住,捶着桌子发出乐滋滋地笑声。
——德拉科左手提着一大袋五颜六色的糖果,袋子上还印了蜂蜜公爵的商标,右手抱着一个半人身高的白色的长耳朵兔娃娃。
如果忽略掉那张黑得犹如锅底的脸色的话,德拉科现在的确就像个童心未泯的邻家哥哥。
这个时候,就算给赛拉天大的胆子都不敢笑出来,她只得僵着脸,对他露出一个怪异扭曲的表情——看上去勉强能辨别地出是在表达“哟!好巧”之类的意思。然后看到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即便环境吵杂,他们之间又隔了那么些距离,赛拉都能感觉到他用鼻子哼了哼。
德拉科眯了眯眼睛,扬起下巴,拎着糖果和兔子,优雅地迈着步子朝赛拉这边走来,直到她面前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蔑视着眼皮子低下的家伙,露出一个很是绅士的微笑——
“真巧。”他友好而又温和地说。
赛拉忍不住一个激灵,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一脸惊恐地仰视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夜黑风高。
哀家和室友宅在寝室里面看步步顺便讨论剧情
哀家脚痒温油地踹了一下柜子……
于是柜子晃了饮水机晃了玻璃窗响了门也动了
哀家正纳闷踹一下的威力怎么这么大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地震
……
于是室友连忙头也不回得跑出去了
于是哀家一个人在寝室换衣服拿手机拿钥匙最后关门
于是哀家跑得时候整个楼层都是开着门的里面木有人的像是在拍鬼片
于是跑到楼下一看,各种内衣各种睡衣各种轻纱各种短裤 = =
室友说哀家要钱不要命,天知道哀家只是在想万一房子没塌里面的东西被偷了怎么办啊
~~TAT~~~
最后地最后哀家磕着瓜子追了步步第二集的一点尾巴,就酱。
(弱弱地PS:明天请假,周一一天课,省教育局来监察,不能逃课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