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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剑庄的庄主徐忏,有人看中了他的一只绿如意,他死活不肯卖,这个人于是就花了大价钱,托烟云楼向徐忏要这根绿如意,结果没想到当天晚上,无痕剑庄上下二百多口人全部死光,全庄上下一件东西没丢,只单单少了一根绿如意。踏雪飞刘宇桓,就因为说了一句烟云楼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一锅端了。结果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他的头颅在江南,身子在中原,而下半身在塞北。就还有塞北刀尖赵卓,枪挑东南李奈,等等所做的一切简直令人发指,但是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名门正派却不敢找他们报仇,他们也怕被烟云楼灭门,也没有他们的踪迹,平常连烟云楼三个字也是忌讳,生怕被烟云楼人听到,被灭门。
他们的势力之广,耳目之多,简直令人生畏。也难怪全通方丈说出来烟云楼三个字的时候,这一些名门正派会如此害怕。义云却不知道这些事,向全通问道:“全通方丈,这烟云楼究竟是是什么来头?”全通将烟云楼近年来所做的事情跟义云说了一遍。义云听完,不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想到烟云楼会如此的可怖,但是他望着张灵秀那楚楚可人的面容,也一时无惧,大声喊道:“管他什么烟云楼,烟雨楼,我云宏何惧!倘若伤我爱的人一根毫毛,我云宏保证,他烟云楼会从江湖上彻底的消失!”
义云此话一出,无异于在人群中扔了一个炸雷,顿时一片人声嘈杂,有人道:“云宏你小子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烟云楼是什么名堂,敢说这话,真是贻笑大方,小心你身边的小娘子。”又有人道:“云宏你个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呢,若是被烟云楼的人听到,我们都得死。”
义云没有回应他们这些人的话,只是转身温柔的看着张灵秀,张灵秀看着义云那炙热的目光,对义云温柔的道:“云哥哥,你放心,秀儿不会拖你后腿的,你若死了,秀儿绝不独活!”义云柔声道:“秀儿你怕吗?烟云楼的人很强大,可能我们都会死。”张灵秀道:“我怕什么,有云哥哥在,秀儿什么都不怕。”
微风吹乱了张灵秀那整齐的秀发,缕缕青丝在空中自由的飞舞着。义云用他那快要干枯的手掌帮张灵秀整理着缕缕青丝。张灵秀的手和义云的手紧紧相扣着,张灵秀感觉义云的手有些隐隐出汗,她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静,她知道烟云楼有多强大,以免义云分心。
除少林寺的众位僧人,在场的武林中人,死的死,伤的伤,五大门派就连唯一保存的华山派,也已经消耗殆尽,剩下的都是一些小门小派,他们不敢得罪烟云楼,他们也得罪不起,纷纷高喊着道:“杀了云宏,献给烟云楼,能保存性命。”得罪了义云不过是死,而得罪了烟云楼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此他们选择投靠烟云楼。
这些人个个都是剑拔弩张的,如果眼神能杀死义云的话估计义云最起码要死一千次,一万次。义云高声叫道:“你们来吧,我云宏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是一个男人!不就是烟云楼吗?你们怕他们我云宏可不怕!”
这些人一步步逼近,而义云和张灵秀没有一丝的后退,两人的十指紧紧相扣着。忽然天边一阵黑云向这群人刮过来,原本晴朗的天气一下变得阴沉起来。“咚咚咚”三声鼓响的是震耳欲聋。全通方丈闷声道:“三声鼓,烟云出。烟云楼的人来了。”
义云听这话抓住张灵秀的手又紧了一些。树林里一阵风刮过,刮得树叶哗啦啦的响,猛然间出来一阵整齐而又响亮的人声,道:“黑雨压山山欲开,漫天烟云锁楼台。九天雷霆如怒吼,疑是真龙下凡来。”一首诗念毕,凭空竟然多了十三个人,两边都是六个人,中间有一个人似乎是领头的。这些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这些人所有的动作都一致,连步伐都出奇的一致,中间那个人开口道:“烟云楼楼主真龙见过中原武林各位高手,刚才真龙听说有人想让烟云楼在江湖上彻底消失,站出来让真某人看看。”
不待这些人把义云指出来,义云便站出来道:“是我说的,你的手下刚才要杀害在下和在下的妻子,被我打晕了过去,阁下又能奈我何?”真龙道:“行,你行,你还真行,敢动我烟云楼的人,云宏你是第一个,让我看看你得了连天那个小子的功力,武功到底有多高。”
说完就像义云一掌打来,少林寺的僧人见义云受攻,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刀剑。那黑衣真龙身手极好,于乱军之中步法仍是不乱,轻巧地避过少林寺众僧人刀剑,并适时以拳掌施以反击。无论力道,角度都极是精准,无半点多余的力气。义云见了这身手,心下战意大起,脚下一蹬,整个人疾奔而出,直取那黑衣真龙。真龙见奔出一道人影直朝自己奔来,知是义云的身手不凡,便有心试探于他,于是身法一变,接连晃过数名少林寺僧人,手上一抓一送,将一名僧人推向义云,再步子一转,绕到另一边,施以同样手法将一名僧人推向义云。义云急于与对手交手,见僧人被扔向自己,也不停下,当即两腿一蹬而起,将两名僧人踢飞,再借踢击之力直奔那真龙。真龙本想以那两名僧人来看看来义云的身手步形如何,能否闪避得当,以判断对手功力,却不想义云丝毫不理会这套,而是简单直接将来敌全数击倒。如此行事,让真龙心中也起了战意,当下身形直进,以刺掌迎上义云。
义云见对方率先出手,当即以左手格住刺掌,右手滑向对方手肘,猛地向上一托,欲扭断他关节,然而那真龙却似乎早已料到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