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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久,虫族就发现少了一个人类男性。
联谊会并没有停止,但是立刻开始清点人数。五分钟之后,虫族确认各处没有发现可疑或爆炸物品,原本在大厅内的除了这个人类男性之外,还少了一名人类女侍者。
圣心大教堂外有虫族看守,他们是如何冲破虫族的封锁线?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的?
这半年来,由于虫族侮辱性的政策,针对虫族淫行的反抗一直没有停止。人类反抗军在多处制造了恐怖袭击。
这些人类反抗军大部分由人类男性组成,即使军队大多获得了豁免权,依然有不少军人悍不畏死的加入了反抗军。最开始,反抗军的主要目标是针对虫族大本营及设立在全球各处的营地,这些地方大多设立在全球原本就很有名的名胜,如今在人类眼中,这些圣地已经也从“艺术殿堂”变成了恶魔的“黑暗圣堂”。
虫族的报复也非常直接,无论是逃跑者、袭击者还是协助者,只要被捉住,男性终身“服役”,女性死刑,家庭其他成员服役期增加十倍。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已经进了虫族营地的人能成功逃脱,而一旦事发之后,作为虫族交代的铁案,没有一个人能逃得了事后的惩罚。策划袭击、逃亡的效果甚微,反而在反抗军中造成了更大的反弹。这令反抗势力的活动一度陷入了僵局。
刚刚开始,一部分政府还严格的按照抽签分配义务,还有部分政府专门挑选年轻帅气的男人送给虫族起来,期望能讨好这些强大的统治者。但是,人类很快发现奇怪的一点——虫族并不在乎他们所干的人是谁、肤色、说什么样的语言、相貌如何。于是,不到两个月,原来的抽签服役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买卖服役票、大规模的人口买卖、贿赂、兵变、各地政府倒阁如风起云涌般轮番上映。
人类社会早已经不是过去的社会。
而反抗军也不再是虫族刚刚到来时候的反抗军。没过多久,他们就改变了策略,转而攻击支持虫族、把控服役分配权利的各地政府和要员。针对虫族的直接袭击反而变少了。算起来,这是最近一个月中,针对虫族本身的第一次直接行动。
而这次发生在虫族大本营——巴黎的逃亡策划居然还成功了。需知巴黎的整个天空都在虫族防空势力的监控下。连一只鸟儿从圣心教堂上空飞过也不可能逃过他们的监视。两人究竟去了哪里?他们是如何在虫族的眼皮底下溜走的?他们究竟在策划什么?
在捉住两人之前,这个问题暂时不得而知。
很快,从圣心教堂内冲出大批全副武装的虫族,开始搜索。在睡梦中被一通电话惊醒的巴黎市警察总局局长,一边在内心中诅咒着可恶的虫族,一边叫醒了全市的警察,配合虫族封锁了附近的二十个街区。全城灯火通明,开始搜索反抗军分子。
作为在这个星球地位最高的军事长官,虫族的上校戈尔负责地区的全部事宜。他一直驻扎巴黎。巧合的是,昨晚他也参加了那场宴会。昨晚一场混乱,却迟迟未能找到逃亡者的下落。
虫族将当晚在场的所有的人类都拘押了起来,包括那些女侍者。虫族一个个盘问他们,花了不少时间,甚至用了吐真剂。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失踪的女侍者,她像是当晚才冒出来的一样。大家对她只有一个模糊的现象,但想不起具体的相貌。还有女侍者记得昨晚大概在十一点四十分左右还有人看到一个很像她的人。
发现两人在重重封锁中消失了,然后紧接着就似乎融化在空气中,无论虫族还是警察,都没有在巴黎追查到他们的消息。一夜之间逃到了巴黎之外?不可能,除非他们不是人类。戈尔断定他们还在巴黎城市中,只是躲了起来。而且躲得很巧妙,不仅连巴黎的警察、探子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连虫族也没发现。
清晨的时候,新的进展传来了。仪器检查发现圣心教堂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有一截通往地下的密道。除了位置隐秘之外,盖板也几乎和地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三维地形扫描,根本发现不了。这条密道不知道建于何年何月,估计和圣心教堂的年月一样久,可能是当初的神父们为了在最危机的情况下的保命通道。后来地下部分和巴黎市政管道系统连在了一起,但是地上的部分早已经在岁月流逝当中被人给遗忘了。
检查人员追了下去,然后很快迷失在庞大的地下管道系统中。积水潭洗去了两人身上的味道,连虫族都失去了逃跑者的痕迹。
怪不得地面和空中都没有发现两人,原来是从地下逃走了。
现在戈尔的案头的正放着两份资料。
知道虫族对效率的严苛要求,逃亡者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信息在清早已经被当地政府发送了过来。
那个男人是亚洲人,名字叫罗曼,年龄二十二岁,父母双亡,有一个弟弟还活着,之前在一家航运公司上班。拿起照片,戈尔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他知道,这个叫罗曼的男人只是昨晚宴会上众多男人中的一个。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资料上显示这个叫罗曼的男人背景清白,无犯罪记录,之前被抽中服役,前几天刚刚被送到欧洲巴黎营地。
戈尔随便的翻了翻,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另外一份。
另外的女性就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摄像记录发现,当晚她是通过冒充宴会的女服务员混了进来。人类找到她的身份资料全部是伪造的,没有任何价值。目前还不清楚这两人和反抗军有什么关系。
戈尔盯着这个女人的照片。
这个女性他有印象:在众多服务员中,他唯一记得的一个女性。到目前为止,胆敢打量他的人类不多,她就是其中之一。连最有威势的男性见到他都要低下目光,不与他对视。当当时就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果然,就是在她身上出了麻烦。
到现在,法国警察总局和国际刑警都已经主动请缨追查这两人的下落。他有预感这两个人类还在巴黎城中。但是,他还有另外一个预感,那就是——如果他不亲自采取行动,任凭人类自行其是的话,很快这两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就会从巴黎溜走,然后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