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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平时挺腼腆的,可能是她真的对你有意思才做出这些荒唐的事,不过,这也正是她这个年龄段的特色,你能保证自己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没有做过什么疯狂的事情么?”利伟文想为妹妹挽回点尊严,见阎玉川听得直摇头,心下忿忿然地陡然一转话锋——
“你跟展鹰说了什么?他竟然肯改变主意放馨儿一马。”
“很简单。”阎玉川轻轻一笑,眼底浮起一抹柔软,“我跟他说馨儿肚子里怀了齐阎的小侄子。”
利伟文的脸都要绿了,局促地扶了扶额头,无可奈何地吁了好几口气,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把揪起阎玉川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起来,而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阎玉川你听好了,包馨儿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们只差一场婚礼而已,你这样胡说八道是要害她?还是要害我?”利伟文嗓子都要冒烟了。
如果不是看阎玉川与齐阎是兄弟,而齐阎那个人又招惹不得,他肯定会狠狠暴揍阎玉川。
阎玉川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打死他也想不到包馨儿嫁给了利伟文,相差十六岁呢?这是要给包馨儿当爹的节奏么?
————兽之夜,温情旖旎————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对于齐阎来说,一日不见包馨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熟悉馥郁的鸢尾芳香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在没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的夜晚从来都是不平静的,在外人看来,只可用“活色生香”四个字来形容,但他心里烦透了那些食髓不知味的机械式运动,女人,于他来说只有两点作用,一,发泻淫.欲的工具;二,让外祖父安心。
皮特电子精密仪器实验室。
“齐阎先生,你简直就是天才,这条假臂安在楚煜辰的身上绝对比他原来的右手实用。”齐阔忍不住夸赞齐阎以及这假肢的完美。
齐阎是在家庭教师的辅导下双修了金融专业与医生专业,闲来无事时做些离奇的人体实验,研究与制造一些精密仪器,那辆外表普通却内置奢华的坐驾数控便是他亲自设计的。楚煜辰与他一年前在英国不打不相识,在这个世界上,让他敬重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外祖父,齐谭【《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尾篇里出现的人物,大毒枭冯榭的军师】。另一个人就是断了右臂的楚煜辰。
出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他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为楚煜辰研发这支仿真手臂,从外形看,与真人的手无异,然而这支假臂除了有正常的手的作用,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当作武器使用,为了新增加电击功能,他没有为这支手设计温感程序,所以它是冷冰的,而楚煜辰也认为,假肢就是假肢,弄得跟真的一样,会令他遗忘了过去,遗忘了痛,一支断掉的手臂可以令他发奋图强,那么一支接在他身上的器械将会成为复仇的工具。【关于楚煜辰的详细故事,将会出现在争霸3里,这里只是将这个关键的人物引出】
“不过是辅助人体的冰冷器械而已,没有知觉,也体验不到女人身体的柔软。”齐阎抚摸着冰凉的半截机械手,心却开起了小差,仿佛隔了空间与时间又回到了昨天,渔人码头,风过千帆,软玉在怀,芬芳馥郁。
实验室的环射无影灯映落在齐阎古铜色的脸上,齐阔特别喜欢这种肤色的男人,看着很man,很有魅力,可是今晚,他却从齐阎冷毅的脸上觉察出一抹类似于温柔的表情来,像是由心而发,而不再是透着阴冷的那种。
“齐阎先生?”见齐阎面色忽然起了变化,那抹似有似无的温柔瞬间被凝重阴沉所替换,齐阔不由得唤了齐阎一声,他的话音刚落,却见齐阎一转身要走,“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今晚陪我的么?”
齐阎顿住脚步,回头,邃冷的蓝眸凝向与自己一样人高马大长相不凡的齐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阔,这么多年你拿我的当挡箭牌刺激尹正宪,败坏我的名誉,我从没说过什么,但是以后,你要摆正自己的态度,无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还有——”见齐阔黑眸子瞪得贼大,吃惊地看着自己,他干脆将话一说到底,“你跟正宪结束不正常的关系吧,我相信,你会喜欢女人的。”
“正宪不喜欢女人!”齐阔心里憋得慌,嗓音陡然扬高,然而跟将话给**喊出来的同时,他便意识到自己以下犯上了。
齐阎不怒反笑,勾唇看着他揪扯衣角的别扭动作更是觉得好笑,扔出一句话,“正宪看到漂亮女人时,眼睛会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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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色湛蓝,一抹乌云慢慢浮动,终于遮住了月色的皎洁与柔美。
暗黄的夜灯朦朦胧胧,却清晰可见病榻上,纯白的被单掩盖不住女人娇躯的妙曼线条,隆高的丰盈是她身体发育完全的性征,蜡白的小脸透着病态的娇美,如翼的长睫倒映出两条美丽的剪影,闭合的眼睑很长,令人忍不住想看她睁开眼睛黑眸如水晶般闪亮动人的模样。
齐阎坐在榻边,抬手用指背轻轻刮了刮她秀挺的小鼻梁,指背滑落至棱线分明的人中,悬在有些肿胀泛白的唇瓣上,下唇的残破处结了深红色的血痂,她竟把自己咬成这个鬼样子!
记得他强拥她的那个微冷的晚上,她为了挣开他的怀抱居然发狠地用额头撞击他的下巴,当时觉得自己的下巴差点脱臼,大概是被她惊人的壮举给震住了,他竟然也没感觉到疼,反而有些担心她把自己给撞坏了。
包馨儿,绝对是一个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女人,让他更加肯定这一点的便是昨天晚上,她丝毫不迟疑地拿着刀子划自己的手腕。
失去知觉?真是异想天开,难道她不知道事后照样会痛吗?
大手上移至额头,齐阎探了探她的额温,还有些发烫。当听到她高烧39度8时,他吓了一跳,这女人真不会照顾自己,烧成那样,她就没感觉么?还傻乎乎地跟着阎玉川去赴宴,该聪明时反糊涂,阎玉川那个家伙两面三刀,稍稍用点心思,便可看清伪装下的真实面孔,可是她却被那张看似温柔的脸瞒骗得扎扎实实。
温柔,是齐阎跟阎玉川学的,可惜,他做不到像阎玉川那样对每一个女人温柔,更做不到时时刻刻保持温柔的一面。
床头柜上纱布与勾兑好的酒精是齐阎进病房时带进来的,他深深地凝着包馨儿,眸底漾起一抹如波纹般细腻而温柔的暗光,一伸手,向下卷了卷被单,修长的手指弹开包馨儿的衣领,将完整如天鹅般的白颈裸露出来,拿过蘸了酒精的纱布细细擦拭,为她降体温。
纱布掠过她性感精致的锁骨时,喉结不由得滚动一下,他一伸另一只手,又解开了几粒扣子,衣襟向两边拂开,白色胸衣包裹着玲珑诱人的丰盈。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他见过得太多,用齐阔的话说,这女人真的是“清汤寡水”,不过她整个人是娇小的,那一对丰盈的比例也算得上完美,胸衣勾勒出的沟壑不深倒也吸人眼球。
食指一伸,欲将那对丰盈暴在他的视线下,然而勾住那胸衣的蕾丝边时,他却犹豫了,食指轻轻抚过沟壑到最深处,再抬起时,阖上她的衣襟,快速地系住了钮扣。
虽然他要的是一个可以承欢的女人,很想情不自禁要了他,但还是因为那张处在高烧中过分苍白的脸而犹豫了。
本来要给她擦拭腋窝的,为了不让今夜太难捱,便作罢了。
执起她嫩白的葇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夹住她葱段般透白的纤指,另一手捏着纱布在她纷嫩的掌心内慢慢地打着圈。
病中的包馨儿好似失去了所有的知觉,齐阎用酒精为她降温的过程中,她的羽睫不曾颤动一下。他忽然有些自责,记忆中,他没有主动关心过任何一个女人,包括自己的母亲,他很少生病,不,应该说,他一直病着,却不曾被这些头疼脑热烦扰过,他身边没有固定的女人,虽然他学过医,对人的身体很熟悉,但他想象不到女人的身体会这么脆弱。
记忆深处的那个美丽女人似乎不怕疼,刀划在手臂上也只是轻轻皱下眉头,她的手法很高明,伤口工整却不深,更不会去割自己手腕处的动脉。
掀开床尾的被单,齐阎蹙起了眉头,大掌一伸握住她纤白的玉足,拇指轻柔地抚着那青肿的细小脚趾,眼底一抹暗涌一闪而过,迅猛地滑进心底深处,竟泛起了一丝连他自己都形容不清楚的情愫——心疼。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