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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齐阎眉心微蹙。
“只是我没有想到像你这样的男人会如此深爱一个女人。”
能被齐阎邀请上游轮的人都是聪明人,齐阎的大手笔可不只是让人观赏的,背后的意义,有哪个不知?
四目相对,齐阎先是笑了,笑容中的几分苦涩令利伟文微惊,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馨儿不愿嫁你,汤普森家族的人最初是不同意你娶她的,可是后来却默认了,难道是?”
看着齐阎会心一笑,他突然有种拍案而起的冲动,“她还这么小,你居然让她……”
“有什么不可以?”齐阎反问,收着高脚杯的指力却不由得大了些,似乎下一秒,便会将其捏碎。
利伟文摇头失笑,“只为了让你的族人妥协?”
“效果甚好。”
“我想馨儿应该不知道吧,她要是知道这场婚礼是这么来的,心里得有多难过!”
“她有什么好难过的,早晚的事,况且我的年龄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
说出这句话后,连齐阎自己都惊讶了,脑子里呈现这样一副画面,包馨儿怀里抱着肉嘟嘟的小包子,他从身后搂着包馨儿,亲吻她的脸颊,身后忽然传来外祖父不悦的嗓音:把曾外孙给我抱,你们俩一边亲热去!
“你还笑得出来?”利伟文见齐阎低低的笑出声来,那温柔的神情,就像是包馨儿在他眼前,只觉得笑容分外刺眼,甚至有点嫉妒,“她才十六岁,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心理准备吗?”
“还轮不到你操心。”馨儿不喜欢打了便是,齐阎心里虽这样想,可却希望两周后的检查是正常的。
利伟文没在意齐阎转冷的态度,又言,“馨儿接不接受,我想是次要的,可若这孩子保不住,你就等着看那帮老狐狸如何收拾她吧。”
“利伟文,你找死是么?”齐阎眸光冷厉。
“你为了结束这场无休止的舆论风波当真是煞费苦心了,但有没有想过,动情的男人,尤其像你这样地位的,被人抓到软肋,往往容易受到伤害的会是女人,你不可能时刻提防别人,也不可能时刻保护馨儿的安全。”利伟文却云淡风轻笑了笑,说出这番话,倒有几分语重心长。
“用不着你提醒。”齐阎脸色略显不悦。
“不用我提醒,我也还是要多说一句,汤普森家族的老家伙们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团结一致。”
齐阎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空酒杯,眸光转尔看向身后的海,瞳孔倏然紧缩。
利伟文见齐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也就作罢,却见他双拳紧攥,在这优雅轻缓的音乐与人声交织中竟然能听到手骨发出的咔吧咔吧的声响,目光狐疑地移到他紧绷的侧脸,紧蹙眉头,刚要开口,音乐声陡然一转。
是热情奔放的探戈舞曲!
舞池中央,包馨儿盛装出现在光晕之下,圣白似雪的美人鱼长裙贴合她玲珑娇小的身躯,乌黑的长发中间点缀着几股麻花辫,发尾打结处是闪闪发亮的宝石,乌丝铺开,有那么几分异域风情,却又可爱唯美到极致。
只是她的眼神,像只可怜的兔子般有些慌张地寻觅着什么……
她的出现,惊艳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几乎是承受着万众瞩目的眸光,那一双双眼神太过火热,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咽了般,包馨儿不知所措,嘴巴张了张,想要呼唤齐阎的名字,却不敢肆意叫出声来。
越是着急慌张,她越看不到那道伟岸的身影,她知道,他一定看到她了。
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出丑,是还在生气吗?
换位思考,难道他不该生气吗?
人群之中,某人正在幸灾乐祸。
“利安琪,你过分了!”阎玉川偏过头看一眼身旁的女人,目光马上又移到包馨儿身上。
“心疼了,要不——”利安琪笑得坏坏的,“你去做她的舞伴。”
“胡闹。”阎玉川冷斥,一会儿不看紧这女人,她便想方设法的使坏,不知她从哪将包馨儿拖到了舞池中央,还让乐队换了这么一首激情四射的舞曲。
他似乎比包馨儿还要慌措,下意识寻找齐阎,很快便瞥见人群最后,齐阎正慢不经心地品着红酒,一旁的利伟文面色急切,似在喋喋不休着什么。
现场不知谁打了个口哨,男人们那一双双火热的眼神转为玩味,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而女人们一个个冷眼看着,似乎在等着看包馨儿如何收场!
“齐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想看着包易斯上前吗?”利伟文直言不讳,在婚礼现场,他还真替包易斯捏了把冷汗。
包易斯这个男人还算是稳重,可在爱情面前,无论男女,怕是没一个理智的。
“他要是敢上前,我就让他带馨儿走。”
齐阎轻淡的嗓音令利伟文的心为之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齐阎看,却没从他那张太过平静的脸上看出任何的意味。
“你醉了吗?”利伟文只觉得齐阎说了句醉话。
齐阎一摇头,面无表情道,“你说包易斯会吗?”
利伟文看了看急得快要哭的包馨儿,目光再移到齐阎悠哉的脸上,简直想揍人了,好笑道,“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带馨儿走,你都不会介意。”
“除了你。”齐阎一脸警告。
“脑子有病!”利伟文不悦地起身,大胆地向着包馨儿走去。
女人发红的眼眶眸子衬托着脸色更加苍白,寻寻觅觅的目光看到包易斯微微焦急的神情后,包馨儿惊了一下,因为包易斯一把甩开了阎玉佳的手,话说,迈着大步子就要朝她这边走来,衣领之下,那片片殷红的吻痕像突然着了火似的,无法言喻的疼痛从心口开始蔓延。
她转身向身后跑了几步,拿过话筒,紧闭眼睛,仿佛只有这样,全身的力气才能使出来——
“齐阎,你给我出来,你不知道我怀孕了么?还这样对我!”
人们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人的事儿似的,一个个瞠目结舌!
连同乐队的演奏都停了下来。
“呵呵……”
齐阎低沉浑厚的嗓音像天籁般打破此刻的宁静,终于起身,与走出没两步的利伟文擦肩而过,颀长伟岸的身姿有条不紊地走进人群,像游轮分开海平面似的,分开拥堵的人,这甲板的人真是太多了。
包馨儿看到齐阎的一瞬,压在心口的疼转为怒气,手一扬,话筒直直地朝齐阎飞去,下一秒,她便后悔了,那东西可是金属的,砸一下得多疼啊。
哪知齐阎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随之,“嘭”一声,话筒从他手中脱落,砸到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通过话筒扩大了好几倍。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抓狂的样子。”众目光下,齐阎轻揽包馨儿入怀,在她耳边温柔落下性感的嗓音。
太过真实的怀抱因为有着相似的体味而令她倍觉安全感,看着他戏谑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下,“你太坏了!”
齐阎故作吃痛状,揉了揉心口,将手臂重新圈在女人身后,俯下头,眼神宠溺,“可是你很受用。”
一语双关的话,落进旁的男人耳里,那意思不言而喻。不过大多数女人都有些慢半拍,当包馨儿想通这句话时,小脸蓦地如同红透的苹果,越发地诱人。
包馨儿羞涩地低头,却被齐阎用额头抵住,语气变得有些强势,“跟我跳支舞。”
适才,他目光落向那片紫色的大海时,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人尸体浮在脑海,就是看不到那女人的脸!此种场景,曾像魔咒似的缠绕着他将近十年之久,每一个漫漫长夜!
“我不会跳舞!”不知是笨还是根本就不用心,包易斯曾亲自教她跳最简单的双人舞,可是最后却以失败而告终,因为再教下去,包易斯的脚趾非被踩烂了不可。
齐阎的思绪有些凌乱,看到包馨儿似是也走了神,薄凉的唇似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秀气的小鼻梁,“踩上来。”
“你要做什么?”包馨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跳舞了,快点。”
包馨儿低头看了看轮船似的大脚,哪敢真踩上去啊。
齐阎见包馨儿没动,干脆一张嘴。
“啊——好疼!”这男人属狗的,竟然咬她鼻子!
包馨儿一声低低的惊喘似是申银声般令齐阎滚烫的身子僵硬了几分。
“不要乱动。”
“谁乱动了!”包馨儿急了,比刚才找不到齐阎还要着急,两具身体贴得那么近,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磅礴的力量,隔着衣料,竟硌得她心头一阵阵发慌。
小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了,她恨不得扎进他怀里。
“乖,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