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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差点在梦里被美人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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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安没想到他毫无根据的推测会这么快应验。

    他自尚书府出来,便带着楚玉和如意两人慢悠悠晃去了春风楼——他娘他嫂子都很喜欢这家酒楼的点心。

    让跑堂的小二引领着上了二楼雅间,许长安点了几样自己吃的,又给楚玉如意点了些他们俩的。

    “就这些吧。”许长安道。

    面貌透着机灵劲的小二连连点头,一面高声唱着菜名,一面蹬蹬从雅间跑下楼。

    不一会儿,卖相精致,香味四溢的食物便端了上来。

    府里的规矩是主仆不同桌用膳,因而三人分两桌,两书童一桌,许长安一人一桌。

    饭至中途,邻桌的如意突然停下了筷子。

    “你察觉到没有?”面貌比楚玉还稚嫩的如意,神情肃谨地压低了嗓音。

    “有东西跟过来了。”楚玉以同样低的声音忧虑道。他悄悄地瞥了眼许长安,见他似乎无所察觉,跟着朝如意做了个手势:“你看好公子,我去——”

    “不,你待在这里。”如意飞快地打断了楚玉,“我去解决。”

    说到底不是什么值得你推我让的好事,为了以防万一,总归是要他们俩其中的一个去解决的。

    楚玉见如意态度坚决,只好点了点头。

    于是,等许长安挑完鱼刺,一抬头就发现如意不见了。

    “如意呢?”许长安问。

    楚玉眼神不自在地闪了两下,而后他像是突然灵光一现似的大声道:“他去如厕了!”

    打着饱嗝出现在雅间门口的如意:“……”

    面对许长安“你去茅厕吃了什么”的目光,如意无所适从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好木着张脸,默不吭声地坐回了原位。

    虽然觉得两人反应有点奇怪,但许长安并未往心里去,毕竟小书童到了知少慕艾的年纪,有点小心事委实再正常不过。

    用过膳,许长安拎着打包好的点心,特地去了趟百花居。

    百花居,听名字像是销金窟风月所,实际上却是正儿八经的花卉铺子,专司各种花卉相关的物什。

    现在上肥的确是晚了,但是再不开花,牡丹的花期便要过了。想到至今花苞都还裹得紧紧的青龙卧墨池,许长安有些着急。

    他彬彬有礼地跟店铺老板说明了来意,结果老板反而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这位公子,您当真要促使开花的花肥吗?”老板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许长安颇为莫名其妙,实在不明白这个十分正常的要求有哪里是需要被怀疑的。他略微颔了颔首,道:“当真。”

    大概是没见过几个许长安这么奇怪的客人,直到许长安拿了花肥走了,老板还在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目光目送他。

    许长安回了府,让丫头把点心给他娘他嫂子送去,又打发如意回一墙之隔的他二叔府邸,之后让楚玉上房梁把花盆取了下来。

    用特制的工具松了松土,许长安打开纸包,将粉末状的花肥均匀地倒入花盆。

    “会不会少了点?”

    许长安有些犹豫,他不清楚花肥的效果,担心少了起不了作用。

    许长安想着再洒点花肥,隔壁许道宣无所事事地板着指头等书童回来。

    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只除了晚上许长安睡得不太好。

    他又做梦了。

    身穿墨紫色牡丹花纹锦袍的美人,侧卧在太师椅上,光滑如锦缎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一半搭在他深深凹陷下去的腰间,一半斜斜地自他单薄的肩膀滑落,蜿蜒地散在太师椅上,稍稍遮住了那双朦胧而勾人心魄的眼睛。

    美人小半张没被长发遮住的侧脸,泛着旖旎的绯红,他形状优美的嫣红薄唇微微张着,剧烈又暧昧的喘息,源源不断地从中溢出。

    许长安不小心听了个热血沸腾,他直觉身体.下方有某样东西,正逐渐不听指令地抬起了头。

    “过来。”美人声音沙哑得厉害。

    许长安不受控制地走了两步,又堪堪停住了。

    美人见许长安半天没走过来,便颇有些不耐烦地扬手做了个动作。

    ——他把衣带解开了。

    浓郁的,幽密且诱人的香气,和隐在衣袍底下,若隐若现的白皙修长双腿一起,形成了嗅觉与视觉的双重攻击,瞬间将许长安杀了个色令智昏。

    许长安不再踌躇不前,他仿佛顷刻之间就化身为狼,猛地朝美人扑了过去。

    这回梦里的美人不知怎的,竟像是十分焦急,没登许长安倒在他身上,他已经先伸手扯住了许长安的衣袖。

    滚烫的温度自手腕上传来,没等许长安生出别的什么念头,美人已迫不及待地一拉一拽。

    许长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意识回炉,他已经被美人压在身下了。

    而后带着幽远香气的吻落了下来。

    察觉到湿滑舌尖的试探,许长安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牙齿。于是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大肆掠夺他呼吸的同时,攻城略地包骚刮着。

    唇舌交接的暧昧水声响起,来不及咽下去的液体自许长安嘴角溢出,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许长安还没从美人嘴唇离开的失落中缓过神,就再次察觉到了炙热柔软的嘴唇——美人吻住了他锁骨。

    敏感部位被一再啃咬,许长安按耐不住地扬长了脖颈,他恍恍惚惚地喘息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剥光了。

    雪白的里衣静静地蜷伏在太师椅下,没过多久,一件墨紫色的锦袍轰然落下,将里衣一丝不漏地笼罩住了。

    坦白来说,如果美人最后没掏出和许长安性质一样尺寸相差悬殊的东西的话,许长安会觉得这的确是个美梦。

    再次从险些被美人强上了的噩梦中醒来,许长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约莫是一回生二回熟的缘故,他这回竟然记得美人衣服是紫色的。

    “跟我养的牡丹花颜色一样。”许长安嘀咕道。

    随即,他听出了吵醒自己动静的来源。

    隔壁许长安二叔的府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在惊天动地的砸东西声中,许长安居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许道宣的哭声。

    “谁有本事能弄哭他这个祸害?”

    这个念头自许长安脑海一闪而过,不等他穿好衣服去看个究竟,噩耗已经先一步到了。

    如意死了。

    许长安一语成谶。

    然而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如意死讯送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另外一位,许长安和安子晏都认识的人,被人从曲江池里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