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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温心疼的往我脸上抹药膏:“还好没有流血不会留疤。”
“这个连白藓都没用。”布尔斯特罗德放下我的手差点儿要哭了。
艾格尼丝忙着检查我其他部位,只差没把我推翻了脱衣服。
我被罗西耶和罗尔一左一右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呼救:“还有谁在,速来救驾!”
“哇喔拉阳你还活着哦。”菲尼亚斯猛地扑到我怀里蹭,“拉阳你都没有肉不好抱。”
“那就滚下去。”我咬牙切齿。
托比奥斯严肃的坐在我面前:“这次不是我。”
克鲁维嗯了一声也坐下来:“也不是我。”
我无力的示意罗西耶和罗尔放开我:“我知道。”
“你居然不怀疑我们俩?”
“一切为了最终带来的利益。”我斜了眼墙上的挂毯,“让院长狠狠处罚我一顿并不会给你们带来甚麽实际上的利益。”
事实是,抽出纸条后箱子下面的魔法阵附带产生一个契约。泄密者左面脸颊会出现迪厄多内家奴隶的烙印,这本来就是个试探。新生全体过关,更加印证是某人。
“说不定就会动摇你的级长之位呢?”克鲁维哼了一声。
“那也轮不到你。”我不客气的摆摆手,扯到伤口不由嘶了一声。
托比奥斯看了一眼:“这,是个黑魔法?”
我把手放回袖子里:“并不是。”
克鲁维咽口口水:“是院长?”
“也不是。”
“那还有谁能在院长的办公室这样伤你!”赛尔温紧紧揪着自己的裙子,恨得脸色又红又白。
“你说呢?”我特意一脸无所谓又落寞无奈的耸耸肩。
一圈围着我的新生都沉默下来。
“该死的...”
“他到底把我们斯莱特林当甚麽了?!”
“是校长就可以随便对待学生麽?!”
“拉阳是德国人他就这麽肆无忌惮吗!”
“和德国人没关系,他就是看我们斯莱特林不顺眼!”
“拉阳算是我们里面对他最礼貌的了,他居然敢这样!”
“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我扫了一眼沉默着没怎麽说话的高年级挑起眉毛来:“我说过是谁了?”
“可是你——”
“我甚麽都没说,我谁的名字都没说!”我眯起眼睛将手指放到嘴唇上,“在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和你们之前,我都不会说。”
小蛇全都沉默下来。
罗西耶紧紧握住我的右胳膊:“我懂了。”
罗尔半蹲在我面前仰起头来:“虽然我还不太明白,但我会私下去问利亚尼克的。”
赛尔温和布尔斯特罗德一左一右环住我的肩膀将眼泪统统滴到我的脖子里:“拉阳,拉阳——”
我被刺激的打个抖,她俩立刻哭得更大声了。
艾格尼丝狠狠一巴掌拍在沙发上:“我要写信回家!”
告诉你爸爸是吧?
阿喂,你们其他一圈人都在点头是几个意思。
我连忙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赛尔温大哭着拉起我的手:“这个还不是?!”
“这能算是麽?”我收回手来拿出手帕,“好了芙拉尔,还有你克瑞秋,都不要哭,不要让任何人看出你们哭过。”
我想了想道:“其实如果我今天再厉害点儿,不说不受伤,至少也不用这麽狼狈。”
罗西耶想说甚麽又闭紧了嘴。
我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甚麽,但是我一个人算甚麽?如果我只是一个人,今天也不会有事。”
罗尔愣愣的张嘴:“难道你还被威胁了?”
我耸耸肩,然后笑着拍拍他肩膀:“罗尔,接下来几天要麻烦你了。院长让我禁足整个周末,三餐都得靠你了。”
罗尔一拍胸膛:“没问题,所有鸡腿都给你!”
这个就不用了少年,真的。
“这些交给女孩们。”赛尔温翻个白眼擦擦眼泪,“我懂你的意思拉阳,我们会努力更强的。”
“单兵作战不是常态。”我苦恼的叹口气,“也许是最近斯莱特林的努力被有心人过度解读了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要我们斯莱特林怎麽样!”布尔斯特罗德把手帕揪成一团。
“我猜你有计划了拉阳。”赛尔温吸吸鼻子。
“是这样没错,但我需要再想想。”我眨着眼睛,“力量不是成就决胜的关键,但不可缺少。”说着我又很是无奈的叹气,“啊,最开始明明只是不希望某些我不喜欢的情况再发生来着。”
“如果不是被惹到你大概可以抱着本书直到地老天荒呢。”赛尔温翻个白眼。
好吧妹子,一旦不哭你的冷静理智和讽刺都回来了。但中二少年和他的小伙伴怎麽可以如此弱鸡?
“啊别这麽说,我可是个热爱生活的好少年呢。”我特别阳光灿烂的笑起来。
一群人狠狠瞪我。
艾格尼丝却皱着眉头:“我觉得这事不对劲。”
“这件事根本从头到尾都不对。”布尔斯特罗德忿忿的握拳。
“不,我是说,斯莱特林内部开舞会,为甚麽他会知道?”
一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这话太诛心了妹子,但是,干得好!
“话不要乱说姑娘。”我和气的笑笑,“斯莱特林喜欢宴会也算有名。这不是甚麽大秘密。”
“但一想有这麽个人在身边天天同进同出我就觉得浑身发凉。”艾格尼丝抱住自己的手臂。
“如果是针对拉阳我尚且还能理解,但若是为了针对就去联络他,简直,简直!”赛尔温的家教让她说不出更难听的话了,“但若不是针对拉阳,那就是针对全体斯莱特林,我们就这麽不值得信任?难道非得把我们全体关进阿兹卡班才算好麽?!”
我扫视了一圈休息室里在的人:“这些不过是推测的推测,不要当真。”
我微笑着注视托比奥斯与克鲁维动摇到坚定的神情变化。
“你还笑得出来!?”
“杯弓蛇影,疑邻盗斧,疑心生暗魅。”我摇头晃脑说着大天.朝的语言。
“甚麽,那是甚麽?!”罗尔眨着眼睛。
我拍拍他肩膀:“下个学期还是想不明白的话找个拉文克劳问问吧。”
然后就被赶回寝室修养去了。
双面镜里的澍茨先生格外有范儿。
“哇亲爱的迪厄多内先生,我发现跪着看你你特别帅。”我真诚的看着镜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澍茨先生英挺的鼻子哼了一声:“被跪着看特别帅的迪厄多内先生在他俯视时更傻的儿子来双面镜前和他的院长刚刚通过一次壁炉。”
我特别严肃的端坐在沙发上:“请指示。”
澍茨先生打量了我好几眼:“小迪厄多内先生的计划已经开始有一阵子了吧。”
我眨眨眼睛,澍茨先生又道:“从甚麽时候开始的呢?分院之后的第一封来信,就读霍格沃茨,与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和好,还是遇到救世主?或者更早。比如,在小迪厄多内先生甚至只有七岁就强烈促成与马尔福家合作的时候。”
我觉得冷汗要下来了:“您觉得这可能麽迪厄多内先生?”
“我是觉得不可能。”澍茨先生深深看我一眼,“但是连自己的儿子在想甚麽都不知道的父亲只能说很失败。”
突然好庆幸澍茨先生的真爱是丽尔雅女士。妈妈我好怕!
“然后呢,今天打算如何解释又准备如何说服你可怜的老父亲?”
“老爸你才几岁就老父亲?!”我惊讶得都快绷不住贵族礼仪了。。
“在儿子决定甩开他的父亲自己独立的时候,这个父亲就老了。”
我沉默下来:“对不起爸爸。有些事太难说出口。”
“比如你的小女朋其实是个男巫师,又或者他也是某个大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我就知道院长不会那麽简单放过我:“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我其实——”
“行了。从小你最希望的总是最先说,然后再乱七八糟找些别的理由来充数,好显得自己准备得格外充分似得。”澍茨先生的脸上有些怀念的笑意。
“呃,我知道这个很不对也不好。”
“我不是那种你说甚麽都反对的父亲——”瞎说,你就根本不让我说出口,“也不是非逼着你一定要听我说的话的那种父亲——”又瞎说,你会有千百种手段帮你“说话”,“我只是希望你慎重。”
我沉默了。
“圣诞节太远。”澍茨先生在双面镜凝视我,“下个月。迪厄多内家族的传统是家主要庆祝半个月的生日来招待庞大的亲友成员。以前没心思办这些杂事。”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除了你性格言辞都很有个人风格的院长外,我也很期待好好当面见见你从七岁就挑中的人。我听你母亲说过一些,当时还不相信。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还是女性更敏锐和准确一些。”
不是等会儿澍茨先生,某个铂金小混蛋在我卧室那麽多次,你居然不知道?!
澍茨先生完全明白我的想法:“你上学后我给了马尔福先生一把只能进出你卧室的门钥匙,为了‘缓解一位小朋友不能见到他挚友的悲痛与思念’。没想到...我一直以为英国人也挺保守的。”
这就是小坏蛋只在卧室出现的原因?认真想想自己真是有够蠢的。
“我想也许马尔福先生并不知道。”我努力解释,“而且我真的对小马尔福先生没有任何超越友谊的想法。当然他也是。”
“你我不打算再说甚麽,只希望他真的如你所言。”澍茨先生叹口气,“这样你还能看上别的人找到其他的幸福,而不是像...好了,就这麽决定。我会提前写信告诉你时间,并把一次性门钥匙寄给你和你要邀请的朋友。”
挂上双面镜我还有些恍惚。
我似乎有些明白为甚麽上辈子我那样疯狂的行动澍茨先生没有反对到底。他是不是在心底里希望我最终绝望然后放弃再看上别的人,这样就不必像某人一样永远爱着一个无法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我低下头来,很久之后苦笑。
澍茨先生你放心吧,你的期望有一半是绝对成立的,另一半是在不断努力可以实现的。
勤有功戏无益,哀叹过往不是好中二少年。
我去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个清爽,出来到书房写那个据说要一百或者两百英寸的计划书。
这个计划我早已有想法,可惜上辈子无缘得用。好在多活一辈子赚到不少光阴,很多地方都曾在脑中修改完善。如今付诸笔端,添添改改也不甚难。
凡是不好解释之处,统统推开澍茨先生这个“高贵德国巫师世家的内部传承”,以及丽尔雅女士的“法国传奇世家的神秘传统”。
保守落后的巫师界也有好处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