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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山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践踏不问自取者的荒冢与小偷强盗的坟。 他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我:“今年有几个斯莱特林不回去。”
可怜的先生。
“也许你不介意我给你寄圣诞大餐?”我叹口气上前抱抱他的腰,“比我还蠢的学生就不要搭理他们好了。哦,我会让奥尔菲斯按时送作业来的。”
“你卑微的魔药教授可不是倒霉的迪厄多内先生。”他抿了抿嘴唇揪着我的围巾将我拉开,“比你蠢且脸皮厚的学生也不是那麽常见如喷嚏草。”
我替他理了理袍角:“好吧先生,欢迎你随时改变主意。”
他垂下眼角没有动,我鞠个躬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坐在列车那十分安静的车厢里,看完两本书的我在傍晚时到达了站台。
下车遇到罗西耶一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家与罗尔家类似马尔福家与高尔克拉布家的关系,当然克瑞秋的布尔斯特罗德家与艾格尼丝所在的布罗德家的关系也是如此。
“你居然现在才发现。”赛尔温没好气的在我身侧翻个白眼。
我无奈的笑笑:“我确实不太关注这些。”
赛尔温却提着裙子微微屈膝:“父亲。”
一个和她六成像的中年男巫走过来站定,我行了个压杖礼:“您好,赛尔温先生。”
他回了我一个礼:“一个月不见小迪厄多内先生又长高了。”他似乎挺满意的看看我又看看赛尔温,“你和芙拉尔相处得很好。”
我笑了笑:“赛尔温小姐亲切友善,给予我很多及时的帮助。”
“那就很好。”他神秘的冲我笑,正想说甚麽时一个傲慢又挑剔却透着亲近的声音响起。
“拉阳,你还在磨蹭甚麽?你茜茜阿姨和小龙催了我不下五百遍。”
我倒吸口冷气侧身行礼:“真没想到在这里看到您,马...卢修斯叔叔。”
大铂金的脸色好了些,他只给了向他行礼的赛尔温先生一个眼神示意就道:“澍茨今天赶去克罗地亚处理个小问题,家里只有忙着装饰房间的茜茜和忙着添乱的小龙,于是据说最闲的我只好亲自来了。”
这可真是够惊喜的。
我冲他致歉:“真是麻烦您了。”
他的蛇杖将我轻轻拉到身侧:“好了,不要挡道,走吧。”
我来不及道别就被他带走了。
出站台的路上马尔福先生恨铁不成钢的看我:“赛尔温家也值得你应酬?”
我想耸肩又放弃:“芙拉尔确实帮我很多。”
“狡诈的投机分子。”马尔福先生嗤笑一声后严肃警告我,“如果不想听到某天传出迪厄多内家和赛尔温家有了婚约或者别的甚麽不清不楚的关系,最好保持距离。”
我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她?我们才十一岁!”
马尔福先生怪同情的看我一眼:“好吧,你是澍茨一手带大的。”
不,我是小精灵带大的。
不,好像更惨了。
垂下头哀叹自己的命运。不要乱加奇怪的设定行不行?!只想做个中二少年有这麽难!
马尔福先生伸出蛇杖来:“走吧。”
我握紧了杖端,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们到了马尔福庄园。
向他致谢后我看到裹成个团子一样的铂金小混蛋冲我飞扑而来。
“莱尔你好慢!啊,父亲您好。”
马尔福先生笑了一声先向屋内走,把我和小坏蛋扔在后面。
我抱着他:“长高了?”
小坏蛋骄傲的抬起头来:“一英寸!”
“喔真是了不起的进步。”我摸摸他的头,帮他把帽子戴得更严实些。
他举着毛茸茸的手套:“你不冷麽莱尔?”
我拉起他的手不让他去踩小径旁松脆的雪堆:“有保温咒。”
他羡慕的看我,然后噘起嘴来:“以后我也会的。”
我笑笑:“是是,无所不能的马尔福万岁。”
他开心的笑:“妈妈说你会一直住到二十二号。”
我点头:“又得打扰你们了。”
“说甚麽奇怪的话。”他尝试用我的魔杖把雪漂起一团来。
我握着他的手引导方向:“念咒挺熟练的。”
他第三次才成功后沮丧的把魔杖还给我:“但是还不能保证每一次都成功。”
我替他戴好手套:“毕竟不是自己的魔杖。”
握在手中的魔杖仿佛在嘲笑小混蛋似得微微发抖,龙心弦得意的晃来晃去。
铂金小坏蛋轻声道:“不能在我家过圣诞节麽?”
我蹲下来拍拍他肩上的落雪:“我们待得够久了。而且,圣诞节,是家人的聚会。”
他抿了抿嘴唇:“那我们要去看臭疤头麽?”
我看着他别扭的眉眼:“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会陪你的。”
“马尔福少爷只是可怜他。”他骄傲的哼了一声,然后小声道,“父亲不会同意我去麻瓜界的,所以你必须多出力!”然后讨好似得也拍拍我肩上的雪。
其实你就是这样,嘴里永远说不出甚麽好东西来。
我微笑的看着他忙活了一阵才道:“其实有个小魔咒可以搞定这个。”
他的手顿了顿才瞪我:“我就喜欢用手拍不行麽?”然后踢了我一脚才气忿忿的自个儿往前走。
我追了上去轻轻的笑。
没过一会儿他就悄悄的拉起我袍角,装作没事儿一样。
我们就这麽慢慢的回了屋内客厅。
温暖的壁炉燃着火焰,圣诞树已经放在墙角,小仙子们开始围绕,闪亮亮的装饰堆在树脚,墙上已经有了些挂饰,
一切准备中的圣诞节。
马尔福夫人正将一杯红茶递给大铂金:“辛苦了亲爱的。”
马尔福先生和她交换一个面颊吻:“这不算甚麽亲爱的。”
小坏蛋翻个白眼一副很习惯的样子:“别理他们,我们去楼上。”
我和马尔福夫人说了几句话才“请自便”的和小坏蛋去了楼上。
“我的礼物!”才进屋子还没坐下,贪婪的未来小蛇已经把手伸到我面前。
“没有。”我拍拍他的手心。
“啊?!”他奋力扑到我身上揪我头发,“居然没有圣诞礼物?!”
我接住他抱好,替他取下帽子围巾和手套:“准确说,是还没准备好。”
他好奇的看着我:“那是甚麽?”
“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东西,但暂时不能直接给你。”我耸耸肩,“只需要再给我两天时间就行。”
“好吧,但是我要看!”小坏蛋一脸坏笑,“免得你骗我。”
我叹口气:“制作过程可不是甚麽有趣的事情。”
“我才不相信。”他一脸我有大阴谋的神情盯着我。
“好吧好吧,但是在工作间一定要听我的话。”
他迫不及待的点头。
这几个月我一直有机会就去刷有求必应室fb。
我不认为现在的我可以去对付魂器,年龄与魔力是个大问题。
另一个原因也很简单。进入有求必应室的那个房间并不困难,但是你知道那个所谓“丑陋男巫的雕像”到底在哪儿麽?!
那里面有一大堆丑陋的男巫像好伐!
不过最近一次我找到了那个破损的消失柜。
上辈子我发现只是内部的魔法阵破损严重,真难为原著里对魔法阵和炼金术不是那麽精通铂金小混蛋能靠自己把它修好。
出于懒惰的本质,这次我仍然把它装进了空间袋。同时顺手收进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物品。
改造后会成为一些还算不错的圣诞礼物不是麽?
铂金小坏蛋看着我的工作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家庄园有这麽个地方。”
多谢马尔福先生的体贴,至少上辈子我是在自己家完成的修复工作。
我将他推到防护阵外面:“绝对不可以迈进圈子一步。”
他见抗议无果就不满的瞪我一眼,自己拿出本《十五世纪以来咒语源流演变》看。同时没忘记给他的龙宝宝一个座位。
我耸耸肩转过身去,从空间袋里拿出消失柜放在工作台上。
不敢太过依赖记忆,我小心的打开柜子研究内部的花纹。
非常浅的维克利亚托斯纹,夹杂了诺克威阵与巴斯德洛奇亚阵,还有至少另外七个中型阵法,小型的空间置换重叠就更多。还是有些不同,看来不能完全依赖所谓上辈子的经验。
梅林的白胡子才知道拉阳·鲁滨逊·迪厄多内到底是漂流到了哪个时空!
我谨慎的在草稿纸上逐一记录,完成后再研究它们交融的结构。
光忙这些就花了半天的时间,匆匆吃过午餐小少爷去午睡,我继续回到工作间。
写下了七八种补救方法,再逐一检查划掉了一多半。剩下的三种里有一个我现在的魔力水平不足以支撑,另一个我现在的炼金术水平不够,只能放弃。
希望穿越重生者的运气都不太差,这唯一的方法能起效。
戴好护目镜,穿好防护袍子握紧魔杖,我矮身钻进了柜子里。
感谢十一岁的身材在柜子里暂时不用蹲或跪着,但不能使用例如照明术之类的任何咒语,否则会触动内部的保护魔法阵酿成惨案。
我将魔杖点在破损最严重的地方,轻缓的催动魔力运转到魔杖顶端精细的补全魔纹。
因为不能念咒的关系,我只能凭借自身的魔力运转来维持修补的过程。短短一英寸距离的消耗就像连续发出了一百个火焰熊熊。亏得这辈子坚持锻炼和施咒,目前为止的修补工作还不算太累。
大概修补完成最重要的维克利亚托斯纹损毁部分的五十分之一,我觉得魔力接近耗尽。看着只差一点点就能完成的圆弧部分,我咬牙决定再继续坚持一下。
然而就在魔力耗尽的一瞬间,我感到魔杖内部的龙心弦似乎震动一下后一股热流自杖尖回溯到我体内。当然魔力并没有回来,但我并未产生耗尽后来自灵魂深处的疲倦感。
我从柜子里出来坐下大口喘气。轻轻抚摸黑刺李木的魔杖,平时趾高气昂拽得二五八万的魔杖只是轻轻的回应了我一下,就仿佛陷入沉睡一般。
也许有机会得找个时间去拜会一下格里戈维奇先生。
休息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魔力至少恢复了一半。
开玩笑!上次和斯内普教授打了一架我还花了半天的时间外加许多魔药辅助呢!
我拿起魔杖在指尖把玩,龙心弦似乎得意非凡的摇晃,而黑刺李木只是懒洋洋的动了动。于是我喝着咖啡又休息了一个小时才继续修补。
就这样我饶有兴致的一边修补一边测算魔力消耗与恢复情况。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这个间隔在缩短,而每次恢复后我的魔力使用更轻松和熟练。
在修补完维克利亚托斯纹后,我特意尝试了一下上辈子用的不算最顺手的无声咒,发现居然成功率提高不少。
爱惜的抚摸魔杖,我能感到黑刺李木和龙心弦都十分兴奋的晃动着。
一鼓作气,我又钻进柜子里修补剩下的部分。
我不是很意外他听懂了,给自己倒上一杯:“时间的馈赠总是丰厚。比如阅读东方古国的爱情诗。”
“啊,苏帕摩。”他抿了一口又自嘲的笑,“我也只剩下时间。”
“甚麽都不做最难。”我舒服的眯眯眼。
他看着外面飘扬的大雪:“你是个奇怪的孩子。”
“孩子没有不奇怪的。”
“罗格里斯特家已经没有了。”他收回目光望着我,“不是我的命令,如果你愿意相信。”
“这会让我少讨厌你一些,大概这样。”我举起左手比划了某个长度。
他翘起嘴角似乎是笑了一下:“我不在乎。”
“真不在乎就不会灭掉一个手下。”我耸耸肩。
“从背叛的那一刻起就不是我的手下。”他挑挑眉,“还想知道甚麽少年。”
“谁指使的他。”
“老蛇脸。”
我差点儿没把咖啡泼出去,他怡然的看着我:“我觉得这名字还不错,也许我能知道你是怎麽称呼我的。”
我把杯子放好,他用眼神催促,于是我拉了拉袖子:“老工蜂,或者老蜜蜂的秘密情夫。”
他顿了顿,却猛地大笑起来,然后扭头剧烈的咳嗽:“你这个坏孩子。”
“固形魔咒挺伤神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怪同情的看着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很辛苦。”
他叹了口气:“所有人都知道?”
“人尽皆知你早就给我一个阿瓦达了。”我杵着下巴看他,“老蜜蜂真没眼光,你其实长得挺不赖。”
他微笑起来:“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还能得到少年人的青睐真是极大的成就与满足。”
“即使你的金发不如澍茨先生纯正,眼神不如蛇王先生深邃,仪态不如铂金教父风情万种。”我摸着下巴,“不过骗骗年少无知的纯情少男少女倒是足够。”
“你身边确实有很多杰出的人物。”他挥挥手,那个年轻俊朗的形象晃动了一下,蜕变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变的金发与睿智的额头,岁月沉淀后的面容看起来丰富了很多。
“这样子好得多。”我点头:“魔力丰沛的好处。”
他深吸口气:“也许我该说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