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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山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践踏不问自取者的荒冢与小偷强盗的坟。-乐-文-小-说--l- 57失学、转学或者游学
澍茨亲爹,铂金卢爹,蛇王师父,三堂会审的架势小生怕怕。
“咳,所以...”我看了看面前茶几上的杯具,哦不,信封,“我必须选一个?”
“除非小迪厄多内先生觉得只有一年级的成绩足够——即便它们是全满分。”斯内普教授的黑袍子今天也气魄十足。
“我建议拉阳你去布斯巴顿。”卢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毕竟法国是墨尔温家的根基所在。而且布斯巴顿要平和许多。”
澍茨先生只是看着我:“自己选。”
我盯着那两个信封:“还有一个不是麽?”
“我想小迪厄多内先生没有忘记最初不选它的理由。”澍茨先生抿了抿嘴唇。
“是的父亲。”我拿起那封信来,“但总逃避也不是办法。守则三十二条:不在困难面前退缩。”
斯内普教授的嘴角微弯:“显然小迪厄多内先生没有辜负那三百遍。”
前后不止三百遍了先生!
“不,德姆斯特朗的风格不适合拉阳。”卢爹据理力争,“他的身体不适合那样高强度的教学。”
“迪厄多内家不需要软弱的继承人。”澍茨先生平板的说出这句话。
斯内普教授环起手臂来:“环境恶劣又怎样?适应环境——”
“——改变环境。”我默默的接了上去。
卢爹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总之我不同意!”
斯内普教授挑挑眉:“每当你和我要给德拉科加大学习任务时,马尔福夫人总会这麽说。”
我和澍茨先生一起看着大铂金闪亮的头发。
他哼了一声甩甩头发:“因为我们会严格的对待小龙,所以才需要他母亲温和一些;现在是你们两个在严格的对待拉尔,我当然要温和一些。”
...所以我该叫你教母是麽,卢妈?
大概我的眼光太诡异,卢爹咳嗽一声松开一点:“他去得那麽远,西弗你要怎麽继续教学?”
“壁炉,周末;双面镜,课余。”澍茨先生看着他。
“德姆斯特朗很冷!”
“保温咒,壁炉,厚衣服,我记得小迪厄多内先生的寝室弄得不错。”斯内普教授也看着他。
“还有食物一点儿都不美味可口——”
这个就算了卢爹。事实上两辈子我也习惯了,真的。
“总之我就是不同意!”卢爹抱住我只差嘤嘤嘤的哭了,“小龙一直盼着和你开开心心一起在霍格沃茨上学呢!茜茜为了存放你们一起穿着斯莱特林校袍的照片还专门订制了十本相册和一个等人高的相框!”
不卢爹,求你们全家人设不崩!
我淡定的握住他的手腕:“没关系的教父。我可以。”
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老蜜蜂只是让他暂时转学,并没说一直不能回来。”
“转学不就是彻底离开麽哼!拉阳现在可是级长,我相信五年级的时候他肯定是首席,七年级绝对是学生会主席!你们剥夺了一个马尔福家的首席和主席!”
不,我还是姓迪厄多内的好麽卢爹。
“或者,游学。”澍茨先生的表情有点儿绷不住了。
“交换学生?”斯内普教授皱着眉头考虑,“多久?最少也要一年。”
“不,三年级一定要回来。”卢爹气哼哼的说,“我的小龙明年就要入学了。如果拉尔不在,他哭的时候你们去哄!”
斯内普教授的脸上写着“哭就喂他魔药”,而澍茨先生脸上写着“哭就关训练室小黑屋”。
最后争吵半天的结果是,我以交换生的名义去游学大半个学期,明年九月回来接着念三年级。理由都是现成的:据说今年年底到次年二月在瑞典有个关于魔法阵的业内峰会,鉴于迪厄多内家的响亮名声,收到了邀请函。
澍茨先生和马尔福先生联名给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写信,当然还有老蜜蜂的推荐信——鬼知道是怎麽搞到的。
马尔福先生得意洋洋的边写边说:“单凭拉尔发表的论文和他杰出的师父与教父,任何一个学校都不可能把这麽优秀的学生拒之门外!”
“我该荣幸我的名字排在你前面麽卢修斯?”
“我该荣幸我连名字都没出现麽卢修斯?”
“哼,马尔福家一切都是最好的!”
...我真的还姓迪·厄·多·内呢卢爹!
很快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了德姆斯特朗的借读证明。
于是中二青年走上了借读生的道路。
我在船上坐了好几天,于十二月初的周末踏上了德姆斯特朗的土地。
一出船就看到漫天的大雪纷扬而下,整个校园笼罩在冰雪之中。跟着来接我的校园看守踩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向半白的城堡,山羊胡子的卡卡洛夫校长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了。
这个待遇是不是级别高了点儿。
我冲他欠身:“卡卡洛夫校长,您好。”
他微笑着拍我肩膀:“你终于来了迪厄多内先生。快进来吧。”说着他热情的拉起我的手带我进入校门,“校园有门禁,进出需要教授和以上级别给出的证明。”他指了指大门内外两侧的金属盒子,“放进去即可。”
我看了两眼:“哦,空间确认,很实用的炼金术。”
放在麻瓜界就是刷卡机嘛。
他爽朗的大笑:“啊,我都忘了你是迪厄多内家的巫师了。好吧,就算看穿了也不可以帮助你的小朋友们伪造出门条呦!”
才不干那破事儿。
我跟着他走过宽敞的校园。虽然没有霍格沃茨那麽大,但也不算小。主体的教学楼有四层,左侧靠近林区是宿舍楼。楼前有一个大湖,目前已经快全部结冰冻住,远处巍峨的山脉森然郁郁。校园里多是高大的云杉水杉和松柏,偶尔还能看见藓类植物。
呼吸不太舒畅,纬度太高,氧气含量降低,也许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我调整着呼吸和步伐跟在他身侧落后半步,不特别亲近谄媚也不疏离推拒的位置。
他向我介绍完校园又笑:“可惜迪厄多内同学你只读一学年,我们有很多有趣的课程。”
微笑着示意我很有兴趣,卡卡洛夫摸着他的山羊胡子:“我们的学科设置大部分和霍格沃茨相同,当然,我们的d.a叫黑魔法及防御。”见我会心一笑他也很高兴,“此外魔文炼金术都有开设,理论上是对四年级以上才开放。”
我挑挑眉:“理论上。”
“对,我们的理念是每一个学生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进度。”他指了指面前的教学楼,“四层,并不是四个年级,而是四个等级。每月初会有等级考试,按照你的能力分入四个等级的班级。所以可能在你班上的同学,是来自不同年级的。”
我点点头,这可挺有趣。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参加考试,那麽没有这个学科的学分或者自动降级以及一直留在初级班。”他笑着指了指一楼,“如果直到七年级你都考不进哪怕一个高级版或研修班——”他指着三四楼,“德姆斯特朗无法推荐你去参加o..ls或者s。”
这就是为甚麽每年德姆斯特朗会有一定比例的学生无法毕业的原因吧。
其实这挺好的,比霍格沃茨那种大锅炖有意思。
我笑了笑:“非常受益。只是我现在才来,进入的班级...”
“我已经通知了各位教授,你愿意的话他们会给你单独进行分班测验的。”
虽然有点儿麻烦人的嫌疑,但我也只能接受这个好意了。
“至于宿舍,我知道你在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学院是住单人间。”他有点儿为难的看着我,“但中途入学只得和位三年级的同学同住。如果你确实有需要也许圣诞节回来后再安排?”
“没关系的卡卡洛夫校长,我是插班生,一切听您安排。”我浅笑着摆手。
他摸着胡子呵呵的笑:“听到你这样说真是太好了迪厄多内先生。”
是不是所有校长都喜欢摸胡子?哦布斯巴顿的肯定不会。他们的校长是女滴。
刚转到宿舍区,我就看到东北角的天空上有不畏风雪严寒翱翔天际的魁地奇球员。
大概是我看的时间有点儿久,卡卡洛夫也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们学校的魁地奇有校队,每年参加欧洲杯的比赛,成绩都还不错。不过迪厄多内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甄选。对,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公开的甄选。”
德姆斯特朗在魁地奇上的成绩怎麽可能只是“还不错”,您太谦虚了卡卡洛夫校长。
我漫不经心的点头,好不容易才躲开弗林特那个热血飞翔队,想我再加一个?没门儿!
一个骑着扫把的男孩儿从高空俯冲下来落在我们面前,他利落的翻身下了扫把冲我们颔首:“校长你找我?”
“啊是的威克多尔,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新同学今天到了。”卡卡洛夫推推我。
我上前一步伸出手打量这个高我一头的男生:“你好,我是拉阳,拉阳·德·迪厄多内,之前在霍格沃茨就读斯莱特林学院二年级。”
他和我握手:“威克多尔,威克多尔·克鲁姆,三年级。”
神马?!克鲁姆同学,你究竟是怎麽在四年后把自己吃成一头熊的!
因为魁地奇麽?!
因为冷麽?!
因为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黑暗料理超过了日不落麽?!
他转头看着卡卡洛夫:“校长,我还是先带新同学去宿舍吧,你看他脸都冻僵了。”
卡卡洛夫担心的看看我:“好的,快去吧威克多尔。”
这个上辈子在霍格沃茨差不多要到五年级麦格教授才教,道具和变形目标虽然不同,转换材质与生物属性却是相同。
在我回忆施咒要点和手势时,学霸小别尔夫什卡同学已经成功。他看了我一眼收拾书包走了,留下他那只花栗鼠冲我吱吱叫。
莫名其妙。
我耸耸肩轻松完成。
伊万诺维奇教授让我重来,黑刺李木魔杖似乎有些不满但还是老实的再做一遍。
伊万诺维奇教授皱着眉头把那只老鼠放在掌心观察,他的眼睛都快贴着花栗鼠的毛了:“迪厄多内同学。”
“您请说。”我恭敬的站起身来。
“你变的这只太像格狸。”他转头看着我,神情非常认真,“也许你可以参考一下瓦纽沙的。”
“...教授,我以为花栗鼠就是格狸,它还被叫做狙狸猫、花鼠子等,是灰松鼠的近亲。”
看样子学霸是他爱徒?目前为止只有他称呼学霸的名字。
“不,迪厄多内同学。”他严肃的把两只花栗鼠一起举到我眼前,“为甚麽会有俗称?俗称就是某个地区特有的称呼。我是要你变一只花栗鼠,而不是某个地方特有的花栗鼠。”
马丹,那不都是花栗鼠麽!
您这意思是老鼠和耗子是两种动物而西红柿和番茄是两种植物麽?!
我诚恳的欠身:“当然教授,我很受益。”取回其中一只具有某种我看不出任何地方特色的花栗鼠还原为木头盒子,再把它变成一只我仍然看不出和之前有甚麽不同的花栗鼠,“现在您觉得如何?”
“嗯,很好。”他欣慰的拍拍我肩膀,一脸“孺子可教”的满足神情走开了。
我也满足的开始收拾书包。
“你要走了麽拉阳?”莫洛斯正和他变出的松鼠抢羊皮纸。
“有事?”
“走之前把你的模板留下。”伊里奇已经把那只可怜的花栗鼠揪过去了。他自己那只有个木头肚子正在尖叫。
祝好运。
出来就见最先离场的学霸同学环着手臂斜靠着墙壁,一脸不耐烦的抿着嘴。
我惦记着图书馆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喂,新来的。”他往前一迈正好挡住路。
我抬抬眼:“怎麽。”
他扬扬下巴俯视我:“格斗室,敢麽?”
克鲁姆同学曾经热心的和我普及过,德姆斯特朗特色之一:格斗室。
原称练习室。内部有完善的空间拓展咒与保护咒,用于学生自主练习或多人对练。墙上有按钮可在发生任何意外时通知值班教授,不过至今没人用过——真出事了也没那个力气去按铃。后来这里逐渐成为同学间私下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好去处,故此更名“格斗室”。
所以,学霸同学这是——
i’m 不服,seeyou不爽,放学don’tgo,let’s 操场的意思?
就凭你俯视我的身高差,这架必须约!
学霸同学带路到教学楼三楼左侧,一扇黑檀木门上有密密麻麻近百个号码牌。一多半亮着红灯使用中,他选了27号回头看我:“可以?”
我扬扬下巴:“说规矩先。”
“鉴于你黑魔法只是初级班——”他斜着眼睛一副“看我多善良为你考虑”的欠揍样,“就不用任何中级班及以上的黑魔法好了。”
我瞟他一眼:“还有甚麽。”
“认输才算输,认输才结束。”他顿了顿,“见证人要麽?”
挺好,有人送上门来给朕揍。真没见过这麽热情友善的歪果仁。
“又不是决斗,切磋而已。”我嗤笑一声,“鉴于你和我不幸同处魔药高级班,治疗师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他冷笑着点点门牌设置口令为“罗兰之歌”。
原来第一节课就恨上我了啊少年。
耸耸肩把书包收进空间袋,黑刺李木魔杖在手心里跃跃欲试,龙心弦激动得不停颤抖。
这俩好战分子,朕这样热爱和平的好人怎麽收的你俩败类。
魔杖点着门牌说出口令就传送到一间空房,学霸将书包扔到墙角,掏出魔杖转身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