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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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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安一步一步走下来逼近,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说:“嘉言,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你是来找我的吗?”

    陆乐晗冷得牙齿直打颤,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出来,怎么记得骆安的异能是精神系异能,什么时候变成冰系的了,身体不自主地后退被茶几挡住,手脚僵硬差点翻倒,堪堪稳住身形。

    李安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来,可能是因为跑得有些急,喘着喊道:“嘉言,我带人过来了,刚刚队长也说要来看你。”

    一进来就看见两个人的对峙,笑呵呵说道:“队长,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带回来的那个人,我刚着急没来得及说清楚。”赶忙指着陆乐晗对跟在她身侧的姑娘说道,“就是他后面伤到了,你帮他看一看。”

    骆安眼眸暗了暗,问道:“伤到了?”

    李安锦有些自责,接着说:“是啊,我不小心害的嘉言撞上玻璃了,好像有碎玻璃扎进背部了。”

    骆安视线转到陆乐晗身上,刚刚放松的陆乐晗身体顿时绷紧,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那个被带回来的异能者在自己背后看了看说道:“伤不重,皮外伤,就是碎玻璃有些多,得找个房间我先把玻璃挑出来再给你治愈。”

    陆乐晗简直要给那姑娘跪下叩几个头感谢她了,要是让骆安再看下去,自己就快被冻成冰雕了,画风转变太快,完全猝不及防,颤抖着嘴唇慢慢点点头,说:“那就劳烦你了。”

    骆安笑意顿时收住,语气平淡,走向陆乐晗身后瞥了一眼,对那姑娘说道:“这得脱了衣服挑玻璃,你一个女孩不方便,我来吧。”

    那姑娘面上一红,也不知是因为骆安跟他说话,还是因为提到要脱衣服的事情,低着头有些羞涩地说:“队长,没事的,我是医生。”

    骆安语气里难得地带了些不耐烦,说:“我认识他,我带他回去就好了,你们不用管了。”

    陆乐晗面上一阵惊恐,带自己回去还出得来吗,本能性甩开他身过来的手,避开身体。

    李安锦看得有些糊涂,问道:“队长,你认识嘉言?”

    骆安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扯出一抹笑,冷冰冰说道:“是呀,我可是嘉言的好哥哥呢。”

    听着骆安故意重音节的好哥哥,陆乐晗身子一抖,差点吓尿出来。

    李安锦完全意识不到陆乐晗的窘迫,反倒笑了笑,惊讶说:“这么巧,难不成队长就是嘉言说的要找的哥哥?”

    骆安饶有兴趣地看着陆乐晗,伸出两根指头狠狠捏住陆乐晗的下巴,看见他稍显抵触的眼神以及瑟缩的表情,嘴角勾起问道:“嘉言在找我啊,我也在找嘉言呢,无时无刻不都在找。”

    陆乐晗下巴被捏的生疼,完全不敢躲开,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直视骆安的脸。

    这下子不死也该残废了吧,可是,明明剧情中是到了基地之后骆安才开始报复的,怎么在这里就直接遇到了,还没有想好对策,剧情中沈嘉言一直和骆安作对最后被丢进丧尸堆里连骨头渣渣都没有剩下,本来想着到了之后见机行事的,哪知道还没想出避开的法子就提前遇到了,这下还有的活吗。

    一想到那群恶心扒拉的丧尸啃着自己的身体,再加上精神过度集中,有些心慌,陆乐晗感觉一阵恶心,控制不住地一歪头吐了出来。

    李安锦惊呼,连忙上前两步关心地问道:“嘉言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身边的姑娘也似乎是被吓到了,直接后退两步,面上有些惊恐,意识到自己是治愈系异能,马上镇定下来,重新上前两步就要拉陆乐晗的胳膊,嘴里说道:“很可能是因为后背的伤口造成的精神性恶心,我帮你看看。”

    骆安横在两个人的中间,扫了一眼两个女人疑惑的眼神,笑着说:“没事。嘉言以前胃就不好,可能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我带回去看看就行了。”

    那姑娘还是坚持说:“还是我用治愈系异能吧,比较快。”

    陆乐晗脸色苍白,整个人软的不行,虚虚扶着一旁的沙发这才没有瘫下去,骆安的气势太强了,自己手软脚软,根本就站不住,再看看另外两个没事人的样子,陆乐晗再傻也知道这气势应该是对自己一个人释放的,仿佛又看见自己被撕碎的影响,不住地干呕着。

    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近,还是这么一种死亡方式,还不如直接自杀呢,可是留下来说不定还可以再努力一下,毕竟离开这个世界就等于之前自己所做的努力全白费了,陆乐晗咬咬牙打算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放弃,顶多在被丧尸碰到的瞬间自爆好了。

    骆安看着虚弱的陆乐晗,一把抱起直接迈出步子,留下一句:“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吧。”就走出了大门。

    陆乐晗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专门避开了自己受伤的部位,心里有淡淡淡的期待,自己当时还没有做什么,也许骆安没有那么生气,也许自己不必要去喂丧尸啊。

    沿路的人不住地打招呼,眼神或有或无地落在陆乐晗的身上,似乎很想要知道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总是跟人保持一定距离的队长怀里到底抱了个怎么样的人。

    再怎么脸皮厚,陆乐晗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公主抱在怀里,总觉得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手上无力地抓着骆安的前襟,脸深深埋在骆安的胸膛里,听着骆安温柔地回应路上的每一个人,总感觉有些想哭,明明对着别人是一种画风,对着自己画风就歪到了西伯利亚。

    内心哀嚎:“小九,记得给我屏蔽痛觉啊。”

    【乐晗,你的痛觉一直屏蔽着呢。】

    009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怎么了?”陆乐晗有些疑问,出事了?

    【呜呜呜~~~骆安好可怕。】

    “……”

    陆乐晗感觉骆安停了下来,小心翼翼抬起脑袋,正好对上骆安深邃的眼眸,余光瞄见此时应该是已经到了骆安的住址,他也懒得挂上虚假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陆乐晗有些惊恐的表情,直接松了手。

    猛地被摔倒地上,背部硌得难受,陆乐晗吃力地手撑地,面容有些痛苦扭曲,虽然痛觉是被屏蔽了,但是地板太硬撞击自己骨头,再加上骆安的气势压迫,只能趴在地上。

    头顶骆安轻笑一声,蹲下身子,手指抚上陆乐晗的脸,声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无限的冷意说道:“嘉言还是没有变化啊,脸蛋还是这么漂亮,只是嘉言怎么一个人呢。”说着狠狠捏住陆乐晗的脸颊,使劲拉扯,语气里带着凶狠,说:“你不是要寻求保护吗,难不成是李博涛玩腻了把你扔出来了,那你又是上了多少个人的床才过来的?”

    陆乐晗眼角沁出泪水,划过脸颊,眼底划过一丝屈辱,避开骆安的眼神看着一边的桌子腿不说话,浑身颤抖不止。

    骆安松了手,拍拍他被拉扯地有些变形的脸说道:“怎么,之前不是抱的都是男人的大腿吗,现在改成女人了,沈嘉言,都是别人上你,你还能上别人吗?”

    不管他说什么,陆乐晗一直低垂着脑袋,垂着眼睑不答话,这种时候要怎么说话,总感觉一言不合一支冰锥就有可能戳向自己的心脏。

    骆安见他连理都不想理自己,渐渐失了耐心,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冷笑说:“现在你后悔了吧,看见我也能当队长是不是后悔死了,如果当初你留在我的身边,那么……”

    陆乐晗心里翻了个白眼,拜托不要以这么渗人的气势说这么幼稚的话,眼神无处可去,刚刚的生理性泪水弄得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感受到骆安愠怒的气息,看不清楚他的脸,使劲眨巴眨巴想要把眼泪缩回去,整个人被一把甩开,蹭到刚刚的桌子腿上。

    衣袖擦了擦眼睛,抬眼看见骆安一脸羞辱的表情,有些愣怔,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自己被单方面碾压吗,那他露出这么个表情是干什么,给自己做示范吗?

    骆安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一挥手,陆乐晗感觉到后背有些痒,什么东西从皮肉里慢慢钻出去,本能想到是骆安的精神系异能把玻璃碎片移出来了,他现在的异能已经控制地如此熟练了,眼底一片骇意,看来自己连逃跑的希望都没有了,最后只能寄希望于空间了。

    似乎很是享受陆乐晗露出害怕紧张的表情,骆安放下胳膊,看着陆乐晗冷声道:“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现在变得这么厉害,沈嘉言,我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让你等我的是吗,一年你都等不了。”

    揪住陆乐晗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衣服卡在喉结处,陆乐晗咳不停,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骆安用另一只手蹭蹭陆乐晗的眼泪,调笑着说:“沈嘉言,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爱哭啊。”说完凑近陆乐晗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道,“也没发现你哭了之后好像更漂亮了啊,难不成你在床上都是这么流着泪勾/引男人的?”

    陆乐晗身子一抖,震惊地看着骆安,一脸不可置信,朋友,不是吧,不是我想的那样子吧。

    下一秒钟陆乐晗被甩在床上,震得脑袋有些蒙,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看着骆安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自主地向后退。

    骆安一字一句说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陆乐晗一哽,这个世界还真没做过,看着骆安已经在解皮带纽扣,这货绝对没打算善待自己,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不住地摇头,嘴里轻声吐出:“学长。”

    骆安手下一顿,忽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俯下身子扯开陆乐晗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被灵水泡的干净滑嫩的皮肤,手上使劲捏着胸前的一粒红果,看着陆乐晗脸上显出扭曲的神色,似乎很是高兴,说:“嘉言最好不要说话,否则我想起来什么不该想的,嘉言可就惨了。”

    陆乐晗身子一僵,感受到了极强的痛楚,胸前的,背后的,为什么痛觉屏蔽没有了,脑海中连忙呼唤009,和上个世界一样,每到这种时候就会失去联系,这也就意味着今天骆安一定会做到底。

    装都不用装,陆乐晗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真他喵地疼啊,后背还好一些,骆安就好像要把自己那粒乳珠拧下来一样,又刺又痛,连忙伸手去抱骆安的胳膊,恳求道:“学长,不要。”

    骆安松了手,凑到陆乐晗的脸边,笑着说:“不要什么,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说着又是用力一拧。

    陆乐晗痛地惊呼出声,整个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偏偏毫无力气,连退后避开都不能,惊恐地看着骆安。

    骆安知道他想说什么,使劲咬他的耳垂,含糊不清说道:“精神系异能可不止嘉言说的移动物体那么简单。”

    陆乐晗感觉自己耳朵一定被咬出血丝了,手松松拉扯骆安的衣服,嘴里虚弱地叫道:“学长,不要,疼。”

    骆安笑道,看着他扭曲的脸说道:“你疼?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有多疼?”手指用力戳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陆乐晗只顾着掉眼泪说不出话来。

    骆安看见他流眼泪就兴奋,声音里带着无比的亢/奋,站在床边,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将陆乐晗拖到自己跟前。

    陆乐晗背部和床单摩/擦,也许是蹭开了伤口,泪水汹涌而出,哭腔也带了出来:“疼。”

    骆安笑道:“疼?还有更疼的。”

    不知什么时候骆安的裤子已经褪到一半,松松挂在大腿处,只露出那狰狞巨大的物事,一只手抓着陆乐晗的一只脚腕,使劲掰开,拖向自己直接顶了进去。

    陆乐晗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痛到感觉灵魂都在升华,陆乐晗总算体会到了。

    下/体的撕裂感太过明显,陆乐晗控制不住,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偏偏意识还很清醒,感觉整个人被一分为二,身体紧紧绷住,夹住那东西不让它再前进半分。

    骆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松开陆乐晗的脚腕拍打他的屁/股,说道:“怪不得那些男人那么喜欢你,干你就是比干其他人紧啊。”

    陆乐晗意识有些恍惚,只知道屁股里的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已经这么痛了,可是那物还在一直尝试着向更深处戳去,松开身下的床单,哭的不能自已,身子紧紧弓起,双手在前面胡乱挥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来了。”

    骆安进不去反倒被夹得生疼,又被陆乐晗一直吵闹,想到这个地方那么多男人都进去过,有点烦躁,看着他挂着眼泪一脸委屈,是不是在别人的床上就是用这幅纯到不能再纯的表情骗人的,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有什么可值得怜惜的,心肠一硬,不管不顾狠命往进一顶,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有些阻碍,但是慢慢地就有液体开始润滑,感受着嫩肉的包裹,骆安舒服地喟叹出声。

    陆乐晗眼睛失神,手上也不再动作,只是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灵魂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渐渐地,骆安不再满足于只是停在里面,紧了紧握着脚腕的手,固定住陆乐晗,开始大开大合地送跨干了起来。

    陆乐晗终于意识回神,□□的疼痛几近麻木,可是疼痛感又是那么明显,总算知道不管怎样骆安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开口求饶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地被折磨,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握拳置于腰侧,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落下来滴在床上。

    想要尽可能放松身子让自己的疼痛减少一些,可是自己连放松身体的力气都么有,只好任由骆安摆弄,听着耳边骆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撞击发出的声音,陆乐晗只觉得一根铁棍死命戳着自己的谷/道,深入到自己的肚子里狠命搅动,最后直接麻木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睁开眼睛呆滞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早已没有了泪水,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再也没了意识。

    感觉到身体冰冰凉的有些舒服,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转,就好像是踩在云端虚无缥缈,眼前白蒙蒙地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来回揉搓,陆乐晗想要避开,可是身上就好像压了千斤石头一般动弹不得。

    灵魂就像是在空中一样虚虚漂浮着,内心一片平静,陆乐晗心想难道这就是天堂,好舒服,真想一直呆在这里不出去啊。

    耳边模模糊糊好想有人在叫“嘉言,嘉言。”

    正完全感受空无的陆乐晗被吵得一阵头疼,只想跳起来让那人赶快闭嘴,眼皮动了动到底睁不开,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柔柔的。

    太累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太累了,陆乐晗什么都不想再想了,任由自己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