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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和陈宫共乘赤兔马急匆匆地赶回虎牢关,留下张辽一人照看全局,一路上吕布紧张得掌心发汗,毕竟他心理上还是个处男,一时间面对这么个便宜老婆有些不知所措。
该如何应对魏氏?她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里危险吗?一个女子这般任性,难道是魏氏一族都是这般?
她来了晚上该怎么办?啪啪啪吗?什么体位…哦不,自己该不该拒绝!生了小子怎么办?难道小子我也要取名为吕绮玲吗?
一路上吕布的脑子仿佛凿了无数的洞孔,正在刺啦啦往外冒气,突然,陈宫的话将吕布惊醒。
“主公!主公!”陈宫不光喊,还在后面拼命的拍着吕布的肩膀。
“啊?发生何事?”吕布悚然一惊,回到了现实中,只见虎牢关的护城河近在眼前,赤兔马也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这可把陈宫吓得魂飞天外,心中暗忖,‘怎地,还要游过去?我可不会游泳啊!’
“发生何事?前方就是护城河呀!快让赤兔停步!”陈宫竭力大叫,以期吕布能够勒马停止前行,等待吊桥落下。
“哦,你说护城河呀,我和赤兔从来不走这条道,赤兔说它太窄了。”吕布浑然不在意。
“啊?那你们平常都走……?”陈宫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地景色嗖的拔高,砖砖瓦瓦的城墙尽在眼前,触手可碰,吓得陈宫脸都白了,连忙搂紧吕布的腰。
但见赤兔马充满腱子肉地四蹄如踏云般扬起,随着一声高亢的嘶鸣,在半空中人立而起,吕布面色自若,身后陈宫吓得进贤冠都飞了。
嘭!四蹄着力点发出一声闷响,坚硬的青石砖被踏出了四个清晰的马蹄印。
周遭地并州步卒守军早在关门前就发现了吕布,见状连忙行礼大声道,“见过将军!”
看他们习以为常地模样,可想而知吕布这种举动早已不是第一次,陈宫暗暗咬牙,怪不得在城楼里睡觉时总感觉一阵晃动,看样子是这个不正经主公出去遛马了!刚要出声抗议,整个身子就瘫软地从赤兔马背上栽了下来。
“公台,你看这多快。”赤兔马安稳着落,吕布洋洋得意地回头炫耀,这才发现陈宫早已瘫倒在地上,顿时大惊失色,这可是他的顶梁柱啊!于是连忙扶起陈宫,“公台,你怎么啦?”
“主公,呕!”陈宫吐出一口秽物,虚弱无力地说道,“主公,呕!宫可能是晕马了,呕!”
“行军大夫!快,快去叫行军大夫!不!快抬着军师去见行军大夫!”
见吕布焦急地模样,左右士卒连忙抬起陈宫就往楼下跑。
“主公!呕!令夫人在你住处等你!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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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虎牢关驻军已有月余,平常和陈宫住在城楼里,以防止有人突袭虎牢关,当然,吕布和陈宫没住在一个房间,至于张辽魏续等大将,都是和士卒住在一起。
吕布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踏进了自己的住所房间,慢慢推开屋门,还没进屋,吕布就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香,顿时心中惊喜,自忖道,‘常言女人有体香,想不到离得这么远都能闻见,这该有多香?许多日子不见,魏氏竟有如此清香的体香,真是......’
念头及此,吕布推门就进,进屋四顾而视,这一视不要紧,吕布顿时懵圈了,只见魏氏悠然自得地拿着一朵朵白花闻着香气,“夫人......”
魏氏一抬螓首,眼眸带着泪光如诉如泣,定定看着吕布轻启朱唇,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有什么要说的?”吕布一咬牙,反正是自己夫人,怕什么!于是大刀金马地坐在魏氏旁边。
“夫君新婚燕尔,却再也未曾亲近过妾身,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魏氏说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吕布的脸颊,生怕有一丝不悦。
“......你挺好的,是本......是我太忙了,也没怎么在家住过,倒是冷落了你...”吕布念着小说里学来的词汇,脑子确实一片嗡嗡响。
“妾身嫁入吕家两载有余,妾身以为,当为吕家添一丁了...”魏氏羞涩地回应着吕布。
“恩,该有一个吕绮玲了。”吕布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将门虎女,必须好好调教,把自己这一身武艺都传给她,再把她养大成人,派吕绮玲出去吊打关兴张苞,啧啧,说出来都有面子!你老子被我吊打了,连你儿子我也不放过!哈哈哈!
吕布正思索间,只听得旁边嘤嘤哭声,连忙看去,只见魏氏用手帕擦拭着眼泪,晶莹地泪珠落在弹指可破地脸蛋上格外怜人。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吕布顿时慌得手足无措,想要安慰,又找不到词。
“夫君一定是不喜妾身,妾身要为吕家添壮丁!怎可添累赘?”先前地女汉子早已消失不见,此时地魏氏,屹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气派。
吕布连忙搂住魏氏地柳腰,搜尽了脑海地词汇库,连声安慰道,“这个嘛,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是你生的,就算是个蛋我也喜欢!”
“胡说,生蛋的是母鸡!”魏氏白了眼吕布,举手投足,尽显妩媚。吕布地气息顿时沉重了起来,此时地魏氏身着深衣襦裙、头戴珠花步摇,挽着瑶台髻,但依旧遮掩不住魏氏地貌美与妙曼地身材,吕布双眼一红,大手一撕!
撕拉~!
“夫人怕是有备而来呀。”吕布深深地咽了口吐沫,目不斜视地盯着魏氏。
“讨厌——!”魏氏一声娇嗔,面若桃花。
只见魏氏身子上只是裹了一袭近乎透明地白色轻纱,黑色镂空地缚胸布充满了诱惑,挤出丰盈地事业线,加上魏氏成熟的身子,吕布立即回身扑了上去,反手拉上帷幔!
紧接着,床榻发生剧烈地晃动!伴随着,还有魏氏充满诱惑力地呻吟声,很快,吕布从床榻上退了下来,满脸都是红星星,吕布尴尬地指着身上的披挂道,“夫人莫急,我这儿还有披挂呢...!”
“嘁,碍事地披挂,算了,不脱就不脱嘛!时辰不早啦,来嘛!”魏氏地纤纤玉手从帷幔中探出,本就习武出身地魏氏力道不轻,唰地将吕布拉了回去。
床榻再次激烈的晃动起来。
“哎呀!疼!夫君!你插错了!”魏氏娇嗔。
“......再给次机会!”
城楼接连城墙,时值张辽刚刚进城,派魏续等大将前往陈宫那交付俘虏和粮草辎重,然后寻思找主公回报,刚上城墙上,只见一排排并州士卒忍着笑,小声讨论。
“看不出来,将军还挺强的啊,这都一个时辰了!”
“白日宣那啥,将军真是条汉子。”
“你说我们是听还是不听呢?算了,都把耳朵堵上吧,省得一会儿将军出来揍咱们!”
张辽顿时阴沉了脸,大喝道,“守备期间,竟敢分心?都给我下去领三十军棍!”
“别呀,这可怨不着我们!您自己听,这让我等如何不分心?”一个并州士卒指着城楼低声向张辽抱怨。
张辽静下心来一听,只听得城楼里传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语塞。
伴随着高亢地喊声,没过多久,吕布神清气爽地从城楼里走出,此时的他罕见地穿着一身深衣襦裤,吕布刚走出来,就见到一群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顿时脸色一沉,大吼道,“看什么看!都不用守备的吗?都给我转过去!这事谁敢声张出去,小心我抽死你们!”
“喏!”一群并州步卒强憋着笑,连忙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