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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夯羌惊惧的看着眼前红的似血的植物。
刚才他们正在修建石屋,谁知从左边的山上传来了一阵哗哗的声音,闻声望去就见眼前这片红色的灌木丛从山上飞奔下来。
他正想仔细看看是什么时,却见这片诡异的灌木丛将根往地上一插然后枝条开始蔓延,眼见着它蔓延的范围越来越大,情急之中夯羌赶紧带领族人每人拿个火把挡在它蔓延的方向,这就形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兴许火把起了作用,这片植物并没有再蔓延下去,但是两方仿佛却达成了一种对峙关系。
这难道都是奇草?夯羌脑子突然闪过这个想法,会跑,又长这么艳丽,也没护药兽,这次没看错吧?但这也太大了!
更何况,它到底想干嘛?占地盘,笑话虽说部落的位置确实很好,但那边山林里的环境更好吧。看它那之前插入土地的根,还带着新土,一路上难不成就这样插过来的?
那它现在插根是不是表示补充水分?
顿时夯羌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要真这样就好了。
他让部落里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一个人准备上前打探虚实,谁曾想到,不过向前走了几步,一根粗长火红的藤蔓甩了过来,就算有所准备,还是堪堪躲过。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制止住想要冲上前的族人,又想想,转身把部落里势力最强劲的几个叫了出来,其他的人都被他赶到一边。
部落里的人也深知身前这物的厉害,刚才那一‘甩’令不少人心有余悸,他们知道自己离的近不仅没帮助反而还会让部落的勇士们分心。
于是都听从了夯羌的命令往旁边站远了许多,就连小孩此时也不敢发声,不是被身边的大人捂住嘴就是被吓的自己走不动路被旁边的人拽着走。
他们很有规律的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直至远远超出了那片植物的攻击范围。期间没有一个人出声和乱跑,这种事仿佛做过很多遍。他们离远远地望着那几个为他们抵御敌人的部落勇士,想想那原来是有几十个的啊!
没人再动,所有人静静的看着即将发生的战斗。
“卧槽,他们走这么远?”夯羌回头一看夸张说。
“得了吧,下任族长,我看你当不成族长就要死咯!”
夯羌一把呼上去,“夯蠡你小子没毛病,谁说的,这东西看着没什么危险,死不了。”
“没什么危险?刚才那一鞭子,咯,那么深的印子还在地上呢!想想都后怕。”
这话说的,夯羌头一仰,“滚滚滚,你要是怕死,滚到后边去。”
“眼前这个,是奇草吧!”说话的是个比较瘦的绿纹兽人夯冀,“上次夯亮似乎就是被奇草弄伤的?”说完他用那双狭长的眼睛盯着自此现在都没说话的夯亮。
这时,夯羌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果然,他一看夯亮,整张脸白惨惨的很是吓人,看见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他抬头说道:“没事,都说了上次是意外。”
夯羌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上次那件事是他的错,要不是他看那株植物会动,以为是灵药兴匆匆的就跑了过去。是夯亮发现不对,这株植物明显没有护药兽,风一吹也没有药香便知道那不是灵药。
灵药与奇草的分辨,就是看这植物周围有没有护药兽,护药兽是以灵药香气来提升实力,一般有灵药的地方就会有护药兽,同样有护药兽的必然也有灵药。
那时他发现这个状况正准备出言提醒,就发现夯羌被缠住了,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想,下去砍断了一根藤蔓将夯羌救了上去,自己却落到奇草里面。
等族人用火将周围一圈植物点燃逼退奇草救出他后,他已经废了。
不过现在好了,夯亮动动体内熟悉你力量,“真的没事,你看我兽纹现在都好好的还提高的不少。”他安慰道。
“再说这个奇草又不是上次那株。”但看着好像更凶残,难受想哭,好不容易恢复的兽纹,第一战又对上奇草,这运气!
他一说,夯羌这才松口气,他一直害怕夯亮因为眼前的奇草想到上次的灾难,重而心里有压力,现在看来兽纹恢复了好了不少?
作为下任族长他的责任挺大的,重新收拾了心情再次看向对面那片奇草。
这时又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奇草的样子,眼熟啊!
恍惚间脑子里出现了巫莫和启的两张脸,他咽了咽口水,微扭头朝身后的族人大声喊道,“夯甯在不在?”
族人不知道夯羌喊夯甯干什么,但都一致地将视线投给夯甯,夯甯被族人的视线看的心惊胆颤又瞧瞧那一大片的红色植物,腿软的都走不动路。
等她终于走到了夯羌身前,便听夯羌说:“你看看,眼前这奇草和你在莫那里看到的奇草一样不?”夯羌两眼不敢离开奇草,头也不回地不耐烦问道。
听到夯羌的问题,夯甯愣了‘啊’了一声,见夯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和其他几位部落强者疑惑的视线,不敢多言忙看向那片红色奇草灌木丛,看了之后她摇摇头,“不像,莫大人旁边那颗奇草是绿色的。”
“别、别管颜色你再看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夯羌再一次问道,他越来越觉得这奇草熟悉。
夯甯看他这个样子,又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也发现了不对,“这上面除了颜色,叶子的形状挺像的?”
“是吧?那就是了。”什么奇草插地补水,谁那么大的脑洞,想想都不可能。
但如果这片奇草和莫那个奇草是一个品种,那么这些奇草为何来?或许就有了解答,很大可能这片奇草就是追着他来的。
觉得自己真聪明的夯羌有一种迷之兴奋,直到夯甯将他叫醒。
“夯羌?下任族长?我、我可以走了吗?”夯甯胆怯的扯扯夯羌的身上的兽皮,气势太可怕了。
“嗯?”回过神后的夯羌想起巫莫的身份和老巫的交代,神色一动摆摆手同意了夯甯的问题。
想清楚原因也没办法,这种情况,只能战!
下一刻他朝旁边即将作战的伙伴点点头,同时开始释放体内的兽纹力量,站在他旁边的几名绿纹兽人得到指令后明白了他的想法,也毫不犹豫的展开攻势。
场地顿时混乱起来,夯部落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战斗,有人想起巫,便派了几个人去看看巫在哪里,看样子像准备请他过来。
对面被拦着的奇草似乎很不高兴,又看见夯部落几人攻击它,原本静止不动的枝条霎时张牙舞爪起来。
粗壮的红色藤蔓像一只灵活的手在几位兽人之间穿梭。同时根须不停往它的目标移动,幸运的是,这片奇草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几根藤蔓甩着被兽人砍断了也不在意,这要是被曾经其他只不过折断了它一根茎就被灭族的野兽看见,估计整个兽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突然,这片奇草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攻击人的枝条,老老实实又恢复成一片普通的植物。
此时再看夯羌几人,全身都挂了彩,半个身子柱地不能动弹,其他几人也是一样。
这时才发现这奇草被砍断时喷溅的汁液有毒。
夯羌正在奇怪为何这奇草突然停止了攻击的变成了这样一副样子,就看见族巫和那两个人来了。
有一瞬间的放松,又想到巫莫身上的那颗奇草,他忍不住变色大声喊道:“莫,快把你身上的那株奇草丢掉。”
一门心思正沉浸在体内那种玄妙感觉中的巫莫,出去就听见有人大声叫他,听清了内容后用诡异的眼神看了眼手臂上的奇草。
头一抬便看见了部落里突然多出了一大片的红色灌木丛,而夯部落人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离的远远的。
还有那离它不远却倒地不起的几位夯部落兽人,甚至连夯羌都是副痛苦的模样。
巫莫:“……”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是什么情况?启看到后皱眉紧锁,而老巫看到这种情况直接奔了过去查看几位倒地伤员的身体状况。
…………
“这红色的植物、会动?是我眼瞎了吗?我怎么看见有一株把自己的根从地下拔了出来换了一个地方又□□去?我去,我进了个什么类型的直播间?”
“主播你到底穿越的是个怎样的世界啊?这株红色的植物莫名给人一种邪恶的感觉。”
“这红色的植物好漂亮?”
“主播快给我们介绍介绍这株植物。”
“有没有人注意到,那几个人好像受伤了,而且夯部落其他人都是恐惧的表情?”
“我也看到了,但是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刚才主播去的那处,那个绿色会发光的树那才叫漂亮。不知道那叫什么树?主播要是偷一段树枝来卖我肯定买。”
“上面的是傻缺吗?那是巫神树,刚才那个老巫不是说了吗?还有那树主播估计不能随意攀折的吧?我怀疑上面的曾经肯定做过破坏公共林木的事,我建议举报他。”
“唉?你说谁呢?你想举报谁……”
[系统小小巫:‘我爱玉玉玉’与‘你就是个傻x’禁言1小时并警告,‘你就是个傻x’涉嫌多次闹事,怀疑此人无故滋事是个黑子,特封此id(永久),再有闹事行为,封人]
“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一瞬间没人说话了?我走错直播间了?”
“兄弟,你也少说几句话吧,别看现在在线的人数多,估计有一大半都被禁言了,只能看,不能说。”
“为毛啊?”
“估计,小时候礼仪没学好……”
“……”
“但这也太恐怖了吧?被禁言那么多,都不怕永久黑!”
“人家有那个资本,不怕!想想那灵液,想想每逢三周一次的随即抽幸运者活动,唉~你不懂!”
“卧槽!”
“那个,才来报道的问下,飘红的那条黄色置顶消息,封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哎,还真就是你想的那样,主播这系统技术含量不是一般的高,估计成神了!
被它封人的意思就是:他能够分辨每个人上星网的习惯,从而通过星网对一些行为相似程度极高的id进行封禁。”
“那错封了呢?”
“错封你拿出证明私聊系统小小巫,它会给你解封。”
“记得有一个人明明那个号就是他的,他硬是找到系统小小巫解封,然后系统小小巫将那人从小到大的丑事直接公开在星网上,当时这件事可轰动了,简直笑死我了。”
“所以,且行且珍惜,我特么也被警告了两次。”
“咋说到这上面来了?谁来给我分析分析,主播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慢慢看吧……主播很高冷的,一般不会解释,自己找答案,或者过后自己到星网上翻帖子。”
…………
巫莫表面上看着很淡定,心里却很焦急地询问系统,“玛德,这什么鬼?那片红色的灌木丛是什么,别说这是它的成年体,系统你快问。”
【宿主别急,这还真是它的成年体。】
“……我要求退货。”巫莫扯着手臂上的奇草往地上一扔。
[嘤嘤嘤~你不是答应了我的吗?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巫莫听后脸更绿了,“系统你不用翻译了。”
“怎么了?”启站在巫莫旁边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反应,又看见巫莫将他手臂上的那段奇草扔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问道。
“没事,就是……”巫莫想了想,将那片红色的灌木丛和他之前手臂上的奇草其实是一起的给启解释了一遍。
“所以,它们才跟过来。”巫莫郁闷说道。他一开始以为这奇草的□□就这么短一点,它成年体能有多大?
事实告诉他,他真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衡量。巫莫捂脸,是他的错,好吧,这次真是他的错。
“别担心,大不了,除了!”启一把扒开他的手,看着巫莫一字一句说道。
被丢掉的小段奇草自认为很隐蔽的顺着巫莫的腿努力的往上爬,一听见启说除了它,快速的爬好之前的位置缠紧。
巫莫没管它,心里对启竖起大拇指:老哥、稳!只是这红彤彤的一片,你确定你一个人能除掉?看看那几个昏迷的夯部落兽人了,真不想打击你。
巫莫暗自咽咽口水,幸亏自己留有后手,他摸摸缠在他手臂上缠的紧紧地奇草,没直接说他一个人不行,而是:“你有没有觉得那太多了?”
启看看巫莫手指的那一大片,迟疑了,“那,跑路?”
巫莫差点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别担心,我有办法。”说着,他就往那奇草的方向走去。
启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夯羌被老巫扶起半个身子,忍着痛对老巫说:“这一大片奇草估计是冲着莫来的,巫你先过去给他说声,让他赶紧把他手里的那个奇草扔了。”
“来,让我看看。”老巫没理他说的话,上去就把他身上被奇草抽烂的兽皮扯掉,一大片凸出红色的血管暴露在老巫眼前,他神色一肃说:“别乱动。”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兽皮包裹的物件,一层一层拆开后从里面拿出了两颗干枯的草,招呼着身边的夯炽,夯炽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平常刚好能帮着巫做些事。
让他去取了捣药的石罐后,老巫又分别看了其他几个人,这才重新跪坐回夯羌身边,他身上的伤最严重。
夯羌的眼神片刻不离巫莫的动作,看见巫莫过去的行为,他急了,连忙招呼刚回到他身旁的老巫,拽着他的肩膀就吼:“巫快去,快去阻止他。”
下一刻却是张嘴结舌指着巫莫那边:“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