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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色彩迷离的灯光伴着快节奏的音乐闪烁、跳动,乙醇的香味在幽暗间游走、流窜,舞池里,男人和女人们尽情扭动身姿,狂欢呐喊,窥探触摸……
在这灯红酒绿的场所,能做的,无非饮酒和作乐。
长形吧台前,慵懒地坐在高脚凳上,头一仰,杯子里的白兰地一饮而尽,还有一滴晶莹的酒珠顺着嘴角,下巴,脖子,劲直下滑,没入胸前雪白的深沟里。
喝完,她又示意服务员再来一杯。
她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她想让自己醉一醉,如果能在半醉的同时,物色到一个不错的男人‘作乐’,那就更好了。
她已经离开□□男同胞的怀抱太久,此刻,无比怀念。
可是,她在这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物色到满意的。
她分析了一下原因,有可能是自己太过挑剔,也有可能是出国太久,欣赏男人的品味与本土风味有所偏差。
也就是所谓的‘水土不服’。
但其实她的标准只有简单的五个字:中看且中用。
虽然很无聊,但是‘作乐’是一件神圣的事,她并没有打算降低标准,退而求其次。
所以,上前搭讪的入不得她眼的男人,都被她冷脸无视。
她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慢条斯理地吸起来,音乐杂乱,灯光昏暗,她觉得越来越腻味,打算抽身离去,却被一个高挑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这位小姐,你一个人吗?”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悠悠传来。
白玫玖抬眼,看到了一个眉眼含笑,三分俊逸,四分英气,哪怕是喝得半醉,谈吐中仍旧散发着优雅气息的男人。
不错!这是一个‘中看’的男人。
心情,豁然开朗。
凝视了男人半晌,白玫玖扬眉笑了出来:“对啊,一个人,怎么,你也是吗?”
见白玫玖的反应,男人笑容加深,不动声色坐到她身旁,带着浓烈的酒味慢慢靠近:“我叫凌洋,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叫我rose就好”笑答。
“原来是rose小姐,我觉得你看起来特别眼熟,我想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对不对?”男人看着她,眸子里映着跳动的灯光,闪闪发亮。
“哦?是吗,我也觉得你很眼熟,看来我们特别有缘。”白白玫玖对上男人的目光,点头微笑。
这主就是帅哥的优待,不管多么古老而又原始的搭讪方式,只要经由他们的嘴,就会变得独具魅力,不但不会让女人反感,还是增添几分好奇。
这种的自信来自于他们出色的外表?高贵的气质?又或是显赫的家世?
白玫玖也是女人,所以,她很有兴趣探究一下。
“既然有缘,那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楼上有我的私人包间,rose小姐不嫌弃的话,一起上去如何?”男人把唇贴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带来丝丝痒意。
白玫玖眯眼,嘴角勾笑,爽声道:“好啊,凌先生带路吧。”
她当然知道男人的弦外之音,也知道故事接下来将会如何发展,不过,她正好无聊,如果是这男人,玩玩又何尝不可?
凌洋,凌洋……
呵呵,她和他只是眼熟了吗?
***
富丽堂皇的豪华包间里,复古而陈旧的灯光晦暗不明,却别有一番暧昧的色彩。
门缝裂开,一对激情拥吻的人影挤了进来,男人脚一勾,门又重新合上。
两个人纠缠着,转了几个圈,朝大床靠近。
“凌先生,你确定这就是你聊天的方式吗?”白玫玖突然伸手抵在男人胸前,饶有兴趣致地开口,笑意不明。
“是啊,我觉得身体的交流比语言的交流更为有效,难道你不觉得吗?”男人呼吸浑厚,温热的气息在白玫玖的耳边流窜,手里的动作也一刻没停,在她的腰际上下摸索着。
白玫玖望着天花板思索半晌,妩媚的笑了笑说:“的确如此。”
柔软的大床,因为两个纠缠的身体重重倒下而呈现出巨大的凹陷,男人的唇转移目标,亲吻,shun吸,灼火一般的烙在她的脖子上,肩上,胸口上,手也不知不觉劲直向下,探入裙底……
朦胧之中,“啪!”的一声,房门被人撞开。
屋顶的水晶灯猛然照亮,强烈的光线刺得白玫玖睁不开眼,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眼前。
男人身体一愣,动作停止,随即从她的身上挪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嘴角浮起一沫淡定而又从容的笑,满是遗憾地说:“啊……又来了……”
白玫玖起身,看向门外,一个胸膛起伏,长相俏丽的女人,正悲愤交加地站在那里。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相信自己可能已经被那被这个女人秒杀了千次以上。
这是什么情况?被捉歼了?
可是,落荒而逃不是她的作风。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女人没有能力管好自己的男人,因为今晚躺在这床上的不是她,也会是别人。
她毫不心虚地坐在床上,一面整理衣服,一面与女人对视,为女人的突然爆发做好防备。
她可不想被这个女人打几个耳光或是扯下几根头发。
在她的认知里,这种场面,原配一般会拿着菜刀对小三杀戒,而男主则会抱住原配,让小三趁机逃跑。
可是,这两个人的反应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此时的男主角像睡死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怡然自得,好像被捉歼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这男人一定是惯犯!
白玫玖毫不费力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原配也没有如她所想,发狂地朝她扑来,打闹一通。而是深吸了两口气,脸上的表情越发平静,慢慢地走近屋里,从包里掏出一大叠粉色钞票砸到她身上恨恨说:“不要脸的东西,滚出去!”
原来不是菜刀砍死,而是用钱砸死,她又开眼界了。
她掂了掂钞票的重量,大概有一两万吧,这个女人倒是大方!不由得笑了出来。
可是‘滚’,她可不会,斜眼看着女人,像是期待后续发展。
“怎么,嫌少吗?就凭你这种只会沟引别人老公的下贱货,这个价钱已经抬举你了,识相的赶快滚!”
“呵!”白玫玖笑得更深,站起身来,对着女人的布满血丝的双眼淡淡开口:“哟,姚姚,这么多年不见,脾气涨了不少嘛……”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巧克力一样丝滑,却让姚姚原本高傲,满是不屑的脸顿时僵住。
她不由得瞪大眼,直直地盯着白玫玖,像是要把她看穿,渐渐地,眼里浮现出震惊、惶恐和不安,苍白的脸变得惨白,嘴唇微微的地颤抖起来,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慌张地看看床上的男人,又看看玖玫,眼神来回转动,像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
白玫玖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任由她观赏,半晌,才又笑了笑道:“怎么,姚姚还没想起我吗,不过不急,慢慢想,有的是时间……”
姚姚失措地后退两步,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角处一滴泪水流了下来。
哭了?她可以理解为这是喜及面泣吗?
而这时,一直躺在床上隔岸观火的男人终于悠闲地站了起来,晃眼看了一下两个女人,漫不经心地说:“嗯?这么巧,原来你们俩认识,早说嘛,害得我以为要大战一场呢……这样吧,为了庆祝你们久别重逢,我开一瓶好酒,大家坐下来慢慢聊,怎么样?”
不等两个女人回应,男人就劲自去拿杯子和酒了。
白玫玖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嘲讽地笑了出来道:“凌先生太客气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夫妻俩,慢慢聊……”
又看看忐忑不安的姚姚,笑意收敛,慢慢靠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姚姚,我们扯平了……”
手一甩,百元大抄钞票像无数粉色的蝴蝶在房间上空翩翩起舞。
她大步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回头对屋子里的人说:“既然你想不起,那我还是自报家门吧,我是白玫玖,我回来了,晚安……”
说完转身离去。
“啪!”
玻璃脆裂的声音刺耳传来。
紧接着是男人激动的喊声:“小九,小九……”
白玫玖头也不回地走着,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直奔电梯。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男人仍旧大喊:“小九,真的是你,小九,你等等,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
紧接着是女人的声音:“凌洋,你回来,你不要追,她跟本就不爱你!”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
“我不,是她不要你的,是她抛弃你的,你接受现实吧,只有我才是爱你的”
“贱人,我让你放手,你听到没有!”
“我不,死也不放……”
……
“叮”
电梯门打开,白玫玖侧身闪了进去,回头,看到走廊上一对纠缠的男女,女人一脸哀求,死死抱着男人的腰不放,男人面色狰狞,使劲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却力不从心。
电梯渐渐合拢,玖玖冷眼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
呵呵,这对叛徒!
一个是她曾经的恋人,一个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她设想过无数与这对狗男女重逢的画面,都不如今天晚上的现场直播来得新鲜刺激。
‘捉歼’,哈哈!多有气场的一个词儿,竟然在他们三个人之间轮翻上演。
二次捉,歼在床,男主不变,女主轮换,精彩不断,完全可以当材料写进了。
遥想9年前,她也曾站在门外,亲眼看着那对狗男女露着白花花的肉在床上激烈运动,那时候她才知道这个世上所谓的‘友情’和‘爱情’是多么可笑又滑稽的东西!
她不是圣母,她不懂宽容为何物,更不懂原谅,她恨过,诅咒过,她巴不得那对奸夫淫/妇一夜交/配后生个儿子没p眼儿,只是后来,慢慢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过了太久,久得她都忘了恨,忘了这两个人的存在,直到今晚,那个男人走到她面前一脸谄媚地说“小姐,我觉得你很眼熟……”。
眼熟?哈!居然把她当成419的女郎搭讪**,好啊,那她就配合他,反正她正好奇跟一个自己爱过的男人zuo爱是什么滋味,不过可惜,被他老婆捉歼了……
他们有没有生儿子她不知道,生的儿子有没有p眼她也不知道,不过,就目前的状况看来,他们的日子过得“丰富多彩”,那也不枉费她的一翻‘祝福’,所以她很高兴,高兴得想挤出一滴许多年都未曾流过的眼泪,可是摸摸眼角干干的,什么也没有……
好吧,她承认今晚虽然晦气,但也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