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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修长的手握住被子一角,蓦然用力扬起,幅度之大,直接将被子从床头撩到了床尾,女人曲线玲珑的身体随即毫无遮掩的映入眼底。
她穿的并不诱惑,十分普通的短袖衬衫短牛仔裤,露出雪白纤细的胳膊跟细长笔直的腿,黑丝凌乱,遮住了她的脸,不甚刻意的装扮与姿势,反而越发显得勾魂撩人蠹。
男人却没打算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重,直接将她拖了起来。
这么重的一下,如果是平时,郝小满一定会痛的叫出来。
可这会儿她意识混沌,整个人像是站在火山的边缘,又热又渴,难受的厉害髹。
手腕上那冰凉的触感给了她一丝丝的慰藉,她几乎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胳膊,隔着薄薄的衣物,都能感觉到那硬实的肌肉下裹着的沁凉冷意。
乌黑的发因为她的坐姿而柔顺的垂了下来,露出一张素净白皙的小脸,水润的眸明显的带着不正常的迷离。
北梵行冷漠到极致的眸冷冷淡淡的扫过去,却又在下一瞬,狠狠一震!
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他锁紧眉头细细打量着她的脸,打量到最后,竟有些失神。
郝小满的身子就那么顺着他的胳膊一路爬上去,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几乎是欺身而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北梵行竟然就由着她将自己压到了床上,修长的腿还垂在地面上,上半身却已经被她压制住。
她的身体火一般滚烫,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他虚虚搭在她腰间的手竟一时不能自控,重重的扣了上去。
“热……你抱抱我……”她嗓音有些哑,滚烫的红唇亲在他的下巴上,迷迷糊糊的呢喃出声。
盛世离这家酒店不过两条街,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开车只需要三分钟。
北三少晃着车钥匙吊儿郎当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雪白的大床上,他那向来男女不能近身的大哥,正被他尊敬的小嫂子压在身下,眼瞅着就要***,上演一出儿童不宜的场面了。
北三少一个哆嗦,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一把将郝小满从北梵行身上抱了起来,吓的脸都白了:“大哥你先别生气,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种事情发生了一般都是男人占便宜,所以你就想成是你占了便宜就好!千万千万别发脾气,这、这这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话音刚落,怀里的女人又嘤嘤绕绕的缠上了他!
北梵行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寡淡,只有眼底翻滚过一丝让人看不透的暗光,他坐在床上,看着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的郝小满,问:“她叫什么名字?”
“郝、郝小满,就……就上次被你赶下车那个,南哥的女人!”
北三少说完,抱着郝小满就进了浴室,把水调到最冷,迎头浇下。
冰冷的水流刺激的她浑身一颤,尖叫着想要躲避,被北三少单手按住:“小嫂子,谁喂你药了?”
她这模样,常年流连在风月场所的北三少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人下药了。
郝小满说不出话来,全部的神经都要被冰冷的水冻麻了,迷迷糊糊的只想摆脱这股冷,拼命挣扎了好一会热,渐渐的就没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声。
足足冲了10分钟,他才敢把她抱出来,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昏过去了,双眼紧闭,脸色惨白,连呼吸都轻的几乎感觉不到。
北三少也浑身湿透,把她放到床上,脸色难看到极点:“哥,这事儿要是让南哥知道了,不得活剥我三层皮!”
话音刚落,门外便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响。
厚实的桃木门,竟然就这么被人一脚踹开了!
北三少吓了一跳,抬头就见周身裹挟着暴戾气息的南慕白大步走进来,视线几乎是瞬间定格在了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身上,她衣衫凌乱的模样映入黑眸,顷刻间掀起一片猩红杀意。
“南哥,你听、听我解释……”他结结巴巴的开口。
南慕白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一拳重重落在了北三少的脸上,北三少明明有所防备,却还是没躲过去,踉跄着身子连连后退了数步。
北梵行点了根烟,靠在落地窗前漫不经心的抽着,烟雾模糊了他的俊脸,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先带她去医院吧,药性挺强的,留下后遗症就不好办了。”他开口,向来冷漠的嗓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哑。
他说话的时候,南慕白已经脱了外套裹住了昏迷中的郝小满,闻言,冷笑一声:“你还是先考虑怎么跟我解释吧!”
话落,抱着郝小满大步离开。
……
最新型的催情药,药效的确很强,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三天。
郝小满到医院没多久就醒了,但精神很不好,神志恍惚,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病房里光线昏暗,落地窗前那抹修长的身影站的笔直,光影将他的身影拉的长而冷,她模模糊糊的听到他跟谁在打电话,声音从未有过的邪冷,充斥着暴戾血腥的气息。
不一会儿就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醒醒睡睡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邓萌生平第一次表现出了她的温柔,体贴的帮她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
郝小满想起在她被绑架的时候,最后似乎有冰冷针管扎进体内,脸色便有些白:“邓萌,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被……”
“没有没有,你放心!”邓萌打断她,表情郑重:“我听何腾说,是有四个容霏霏的爱慕者,为了替容霏霏出口气才绑架你,结果怕动了你被南慕白报复,就想着离间南家跟北家的关系,把你送北三少床上去了。”
郝小满一听是北三少,悬在嗓子眼的心脏这才重新落回胸口。
北三少虽然风流却不下流,他一开始虽然对她有意思,但从她到了南慕白身边后,他对她就一直恭恭敬敬,没有半点歪心思了。
“那他们……”
“不知道,事关你名誉,没闹大,只听何腾说,他们这辈子是不会再出现在孤城了。”
郝小满敛眉,没吭声。
……
精神好一点儿了,她就不怎么想待在床上,下楼散心的功夫,碰到了同样在楼下散心的容霏霏。
她穿着病患服,长发披肩,不施粉黛,小脸又白又美,站在一株梧桐树下,带了那么几分病美人的柔弱感。
她上下打量着她,笑了笑:“你害我入院,慕白哥怪你了吧?你也不需要赌气把自己也弄进医院里来,毕竟慕白哥疼了我这么多年,我受伤,他心疼之下,会跟你发脾气也很正常。”
看来她被绑架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又或者是在装不知道。
郝小满在长椅中坐下来,闭着眼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淡淡开口:“你太高估你在南慕白心里的重要性了,他没怪我,我入院也不是跟南慕白赌气,我不是那种缺了男人就会死的女人,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赢一个男人的喜欢。”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隐晦,却不担心她会听不懂。
容霏霏唇角的笑容僵了僵,死死咬住下唇,声音陡然冷了下去:“你应该知道,如果我追究,你罪证确凿,可是要被判故意杀人罪的!”
郝小满笑了,挑眉瞧着她:“是你不追究,还是南慕白不准你追究?”
容霏霏脸色一变,咬牙重复:“是我不追究!”
“那是因为你知道南慕白不会让你追究!你本来也没想过能拿这一件事情压死我!但赢回了南慕白不少的怜惜,也不错了!”
“郝小满!”容霏霏盯着她,咬牙一字一顿的开口:“当年我能让邓萌离开何家,如今我就能让你离开慕白哥!一个你一个邓萌,你们这辈子都休想爬到我头上来!”
啧,终于舍得跟她摊牌了啊。
郝小满舒展了一下身体,似笑非笑的开口:“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的头没人愿意爬上去,邓萌甩了何腾,何腾早晚还会有女人,我甩了南慕白,南慕白也不会喜欢上你!否则在我出现之前,他早就跟你在一起了,不是么?”
“郝、小、满!”她的嗓音因为愤怒渐渐参杂了一丝颤抖。
“看看你自己的人生,多么可悲,我跟邓萌会一路往前,跟我们喜欢的人一起走遍天涯海角,而你却只能守在原地,用尽一切计谋算计任何一个出现在何腾跟南慕白身边的女人,赶走一拨,再来一拨,再赶走一拨,再来一拨,直到你筋疲力尽,容颜衰老,何腾跟南慕白最终还是会娶妻生子,把疼爱转移到别人身上去,而你,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番话像是一把一把锋利雪白的匕首,全数捅进了容霏霏的心里,她美丽的脸上被愤怒所笼罩,浑身几乎控制不住的发抖着,然后她的视线在某一处顿住,两秒钟后,豆大的泪便滑出了眼眶。
哭的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柔和的光线将她纤细优美的身子笼罩,分外楚楚可怜。
身后响起一阵熟悉的沉稳步伐声,郝小满甚至没回一下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南慕白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西装搭在臂弯里,一手提着保温杯,在她们之间站定,蹙眉看着哭的肩膀颤抖的容霏霏:“怎么哭了?”
“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干妹妹惹哭了。”郝小满摊摊手,从长椅中站起来,给了他一抹淡笑:“给你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好好哄哄你的美人儿。”
话落,转身离开。
“小满!”南慕白眸色一沉,转身就要去追她,容霏霏却忽然扑进了他怀里,抽噎着哭诉:“她太欺负人了,呜呜呜呜……”
……
郝小满没办出院手续,直接坐公交车回宿舍了。
天色阴沉不见一丝星光,空气湿度很大,像是要下雨了。
她在离宿舍还有百米远的地方下了车,一路沉默的走着。
刚进宿舍门口,一道身材修长,穿着风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忽然挡在身前。
还沉浸在异样情绪里的郝小满直到一头栽进他怀里,撞的鼻尖都疼了才猛然发现他,吓的连连倒退。
鸭舌帽遮住了男人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弧度完美的薄唇跟精致的下巴,却足以让她一眼就认出他来。
她脸上冷淡的没什么表情:“一个人跑这里来,不怕被发现?”
“你手机关机了。”宁雨泽声音温润柔和:“我就来找你了。”
说的好像她就该为他24小时开机,随时恭候他的召见似的。
郝小满不耐烦:“宁雨泽,你是不是就喜欢犯贱?!这些年你跟我见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这一个月多!你既然跟申飒儿在一起了,就别天天来烦我!更别去招惹二哥!”
“小满,大哥今天来找你是有正经事情要谈。”宁雨泽抬手,随意而自然的帮她扫去肩头落上的一枚樱花花瓣:“乖,先不闹脾气好不好?”
……
茗香阁。
环境优雅的包厢里,淡淡的茶香抚平了郝小满一心的躁动。
她静静的听他说完,半晌,才略带嘲讽的开口:“以你现在的知名度,还需要费心思去那种场合?”
宁雨泽也不介意,淡淡一笑:“小满,等出了社会你就会明白,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一个私人sho是其次,关键是这场sho背后的人,那姑娘的爸爸是政界的风云人物,对娱乐圈很有话语权,惹不得。”
他现在已经被全面封杀,任何一个演出的机会都不能放过,更何况是这么厉害的人物。
郝小满听的没什么兴趣:“你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想要找个专业舞伴应该不算难事。”
宁雨泽突然沉默了下,随即温笑:“我们被封杀,娱乐圈捧高踩低的事情你也该清楚,不会有人敢做我舞伴的。”
郝小满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场sho,你能赚多少?”
宁雨泽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问钱的事情。
郝小满没等他回答,就伸出两根手指来:“我不知道你参加这一场sho能赚多少钱,但我要15万!”
这是一个很明确的数字,显然她要这笔钱是有用途的。
宁雨泽轻轻柔柔的笑了:“好!”
……
宁雨泽租住的公寓,有一间专门的舞蹈室。
木质的地板,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些音响设备,还有一面与墙壁一样大的巨大镜子。
郝小满已经许久没有跳过舞了,但她身体天生柔韧,对舞蹈也很有天赋,只要难度不是太高,一般没什么问题。
这也是宁雨泽来找她却没找申飒儿的原因,申飒儿主攻的是演技这一块,她的舞蹈跟唱歌实力实在不够让她在那个圈子里崭露头角。
宁雨泽选的是很经典的一首歌《troublemaker》。
郝小满看完mv就沉默了。
那是一段很***性感的舞蹈,对身材眼神的考验度很高,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男女之间的接触很亲密,已经上升到了极度暧昧的程度!
真要排练起来,宁雨泽不止要与她有伪接吻的部分,还要触摸她大腿最内侧,臀部还要相贴互相厮磨,十指纠缠甚至相较起来甚至都算纯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