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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推开红木大门,像是不小心掉入了一个山清水秀的仙境,令人错愕而惊喜。
这是个很大的院子,假山流水凉亭花园一应俱全。
争奇斗艳的花草被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跟木质的小桥隔开,错落有致,赏心悦目蠹。
木质的柱子上挂着一盏盏红灯笼,模糊的照亮脚下蜿蜒曲折的小路,掩映着朦胧的夜色,鸟语花香,美不胜收髹。
南慕白温热有力的大手握紧她的小手,牵着她一路往前走,淡淡开口:“南家家规,男子结婚后是要带着妻子回家住的,所以我暂时没告诉爸妈我们结婚了。”
郝小满一手抱着他事先准备好的花束,盯着脚下的路,很认真的点头:“嗯。”
“我妈喜欢养小动物,喜欢吃海鲜,有时候会比较聒噪,你不要嫌弃她,就算嫌弃,也至少别表现出来,毕竟她身后还有一只腹黑老公。”
“嗯。”
“我爸不苟言笑,可能对你不太热情,你也别伤心,他除了对我妈以外,对谁都不热情,包括我跟我大哥,当然,或许我们就是传说中充话费送的那种孩子。”
“嗯。”
“我大哥在国外还没回来,我大嫂你见过的,就那样,你不需要跟她靠太近,跟对我妈一样保持距离就好。”
郝小满听到这里,忽然抬头看他:“你好像对你大嫂挺有意见的?她长得很漂亮,很有气质啊。”
南慕白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你也很漂亮。”
虽然这句话哄骗的成分居多,但女人天生就喜欢被人称赞,郝小满也免不了俗,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于是也就忘了继续追问他为什么对他大嫂有意见了。
……
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掩映在绿树红花间的一栋复古化的屋子,红墙绿瓦,灯火璀璨,蔷薇花随风摇曳,带来一阵清幽的花香。
门口站着一名美妇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一件碎花长裙,长发飘飘,居然丝毫不输于站在她身边的林晚晴。
郝小满心里很紧张,脸上却勾起了甜甜的笑,将怀里的百合花送上前:“阿姨您好,初次见面,我叫郝小满。”
南夫人满脸都是欢喜的笑,一手捧着花束,一手亲切的拉了她的小手:“哎呀,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好多,我们慕白真是有福气。”
郝小满忙不迭的客气:“阿姨您说笑了,多亏您的悉心教导,才能让我遇到慕白这么好的男人,阿姨您辛苦了。”
南夫人被她哄的满面春风,忙不迭的拉着她进屋。
林晚晴穿着一身米白色长裙,头发挽起,安静温婉的笑着跟在身后。
南慕白也被她们撇在了身后,却刻意的放慢了脚步,跟林晚晴错开了步伐,走在最后。
南政桥是在快用餐的时候才回来的,西装革履,气质沉稳,却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只有在看向妻子的时候,才能从他眉梢眼角看到一点类似于温柔的表情。
南慕白今天心情不错,由着身边的小妻子跟南夫人聊的像只快乐的小麻雀,时不时给她夹一些她喜欢的菜。
南夫人很快就发现了,笑眯眯的道:“呀,原来小满也喜欢吃川菜啊,跟你大嫂一样,你大嫂也是无辣不欢的!”
林晚晴一晚上几乎都没说过话,这会儿也只是轻轻一笑:“小满,你喜欢吃辣的,以后大嫂经常做给你吃。”
像个温柔包容的大姐姐一样。
郝小满感激道谢。
……
南家这座楼分为一座主楼跟两座偏楼,主楼是南家夫妇住的,平时吃饭也要在这里一起吃,偏楼分居主楼东西两侧,东边是南家大少的宅子,西楼是南慕白的宅子。
一直聊到深夜11点,吃了不少水果,南夫人热情的留他们住下来。
南慕白见郝小满没反对,就答应了。
二楼有一座木桥,一东一西,将三家连起来,中间部分做成了两个空中花园,很是漂亮。
关了门,郝小满明显的不再那么拘束了,踢掉了鞋子赤着脚走在地板上。
南慕白单手插在口袋里,弯腰把她踢掉的鞋子捡起来摆放整齐,随即从后面将她抱住了。
“我还以为你这张小嘴只会骂人,没想到哄起人来也这么甜。”他微微垂首,以脸颊摩擦着她的脸颊,呼吸间带出浓郁的酒香。
他没穿外套,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透过来,烫的她身体微微发抖,身体一抖,连嗓音都跟着有些抖:“那是因为你总是做一些找骂的错事……”
身后男人没有说话,呼吸渐渐粗重,薄唇雨点般的落在她白皙的颈项、敏感的耳后,一路辗转亲吻,直到将她慢慢转过来,面对面的抱在怀里。
她呼吸也变得紊乱,眼底缭绕着迷蒙雾气,看着他被***填满的黑眸:“我们先洗澡吧……”
“嗯。”他低哑的应声,却并没有放开她,依旧缠缠绕绕的吻着,唇齿纠缠,极尽缠绵。
她眼睫毛轻轻颤动,闭着眼睛由着他占便宜,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额头抵着额头,染着墨色的黑眸直直看进她眼底:“一起洗?”
她羞红了脸,摇头:“不要。”
南慕白也不逼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出来,否则我怕会等不及进去捉你。”
“……”
……
郝小满很紧张,一边洗澡一边幻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就更紧张了。
出来的时候,南慕白换上了浴袍,短黑发湿漉漉的,正半躺在床上看着杂志,少了一分白日里的凌厉冷漠,多了一分慵懒随和。
她疑惑:“你去哪儿洗的澡?”
“我爸妈的浴室,我说我们这边的花洒坏了。”他合上杂志,坐直了身子对她招招手:“过来。”
郝小满犹豫了下,还是乖乖走过去了。
男人一手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她带到了怀里,一个翻身压到了身下。
郝小满睁大眼,双手不安的抓紧他肩头的浴袍,这就要开始了?那什么什么v里面,不都是要各种前.戏的么?
男人抬手,长指将她脸颊处的碎发勾到耳后,借着暗淡的光线细细打量着她精致的眉眼,专注而认真。
郝小满在浴室里被热气蒸腾的绯红的脸更红了,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
她吞吞口水,小声问:“你看什么?”
“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好好看看你。”他轻笑,眉眼英俊,轮廓深邃。
她刚要说什么,就感觉身上不怎么合身的浴袍腰带被轻轻一扯,一勾,被子下的衣服眨眼间便被除去了。
他粗粝的手指毫无隔阂的覆上她娇嫩的躯体,一寸寸游移,细细抚过她的每寸肌肤。
期间他一直没有吻她,就那么虚虚压在她身上,凝眉看着她情动的小脸,迷蒙的眼睛。
身下柔软的娇躯渐渐绷紧,在他大手滑至某一处时,终于控制不住的按住了他。
她盯着他,又羞又窘,一时间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南慕白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情.欲气息,喉结上下滑动几下,终于忍不住垂首吻上了她微微颤动的红唇,将她细细的喘息声全数吞入口中。
灵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色.情的模仿着即将到来的交欢舞步,她渐渐动情,哼哼唧唧的呻.吟出声。
修长的身躯缓缓下压,挤入她紧紧闭合的双腿间。
她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对即将到来的痛处的恐惧让她本能的想要挣扎,可腰肢却被他轻易的一手扣住,紧紧固定。
男人坚硬结实的身躯因为强行的克制隐忍泛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出暧昧而性感的光着。
几次三番试图闯进去,却被她惊人的紧致逼的不得不退回来。
他喘着气,一口咬上她红肿的唇,哑声命令:“小妖精,放松一点,我进不去……”
郝小满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被他几次三番试图强闯折磨的更加痛苦,锤着他的肩膀:“你还不如一次性给我个痛快!”
他声音比她还痛苦:“伤了你怎么办?”
“我……嗯——”她话还没说完,猝不及防的便被他撑到最大,痛的顿时闷哼出声。
“抱歉,一时没忍住……”他嘶嘶倒吸气,居然还能咬着牙忍着不动。
咬牙挨过了那阵钻心的痛处,两人俱是浑身布满了汗水,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的。
大床因为男女激烈的运动而微微晃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顾及着她的感受,见她实在痛苦,只得匆匆结束,暂时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南慕白,你不是应该身经百战的么?”她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忍不住埋怨:“怎么一点技巧都不用的?你看那什么v里,那些手法我看就很好嘛!用了肯定就不痛了!”
南慕白白皙的俊脸瞬间黑了个透:“你居然偷看那种东西?”
“这有什么啊,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看?邓萌对这个可有研究了,她说,技术真正好的男人,哪怕女人是第一次,也能不让她疼的。”
“……”
显然女人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的。
本来因为心疼她打算就此放她一马的男人,一怒之下,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教会了她一件事情——服软!
一开始郝小满还不服,咬着牙硬撑着骂他,越骂他越折腾,她渐渐受不了了,开始服软,道歉的话说了,求饶的话说了,讨好的话说了,说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他才终于勉勉强强放过了她。
郝小满在浑身的酸痛跟疲惫中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男人拧了条湿热的毛巾给她清理,也没力气害羞了,头一歪便沉沉睡了过去。
彼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盛夏的白日来的总是十分的早,凌晨四点钟,便已经能看到天边隐隐泛出的白光了。
南慕白知道自己做过头了,拿着生气做借口,翻来覆去的把她折腾了个遍,这会儿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血迹,心里又忍不住心疼。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进来一条短信。
是林晚晴的号码,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慕白,我们谈谈,老地方见。
我们谈谈。
这四个字,这几年来她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可每次见面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似乎只是拿这四个字当做见他一面的借口。
长指微动,将那条短信删除,他起身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便径直拥着被子里的温香软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