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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沉重的回到皇宫,贝耘天又看了一下齐猛的情况,傻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屋子也早就帮他收拾的一点血渣都不剩,除了每天干活累一点,自从知道岚臻还活着以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整天笑得傻呵呵的。
看来自己目前是不用担心这个傻小子的情况了,那个混蛋死娘炮皇帝估计也不会把歪脑筋动到齐猛头上,这种没啥存在感的小太监,蛊惑他来当棋子干什么啊。
紫云宫内,老皇帝站在夜寅欢身旁,假装被他动人的琴艺深深吸引,眼睛却是一直偷偷地往下飘向那大开的衣襟。
贝耘天站在外面看到这副画面,受不了的直翻白眼,为老不尊的蠢皇帝。
“天色已晚,魏王该歇息去了”弹完一曲,夜寅欢往后靠在椅背上,让自己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被这一派春、色、激地微微有些失控的太上皇,慢慢把头低下来,近距离盯着那诱人垂涎的容颜道“不知今晚,朕是否有这个荣幸与景王一同探讨治国之道呢”。
“哈哈哈”勾人的凤眼波光盈盈,看向双眼发直盯着自己的魏王道“乖,回去”。
老皇帝愣了愣,眼神呆滞地直起腰来,依言神色恍惚的走了出去。
不好,他已经开始用蛊虫控制人了。
贝耘天见情况不妙,正打算出手摆平这个居心叵测地景王,那家伙便离开座位,朝着门外走来,看样子,又要像之前那样,去那个小巷子里了。
收住手势,对他每次消失的地方都颇感好奇地贝耘天,担心这景王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害人秘密,便决定这次一定要跟上去,查个究竟。
他就不信了,这次他紧紧跟在他后面,难道还会跟丢不成。
一路上,贝耘天就像夜寅欢的影子一样,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差半段手臂的长度,若不是担心自己的呼吸会被那人察觉,贝耘天巴不得贴到他身后,像连着那人的牵线木偶一样,他动,他就跟着怎么动。
到了,就是这里。
贝耘天又稍微朝前挪了一些,现在这个距离,看你还怎么把我甩掉。
无人的暗巷内,夜寅欢就像普通人一样,行走着,没有看到他做任何不同寻常的事。然后……贝耘天再一次傻眼了。
那人的身影就在他面前,忽地一下没影了,空气中没有任何涟漪闪动,贝耘天急地就像每次跟丢了人一样,百思不得其解地在原地打转查看。
可是……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这人怎么就能说没了,就没了呢,不合常理啊。难道这小子也有精神异能,能够让人知觉混乱,级别还在他之上?
正当贝耘天郁闷地打算,什么秘密他也不管了,反正他怎么查也查不到,只能再等那家伙现身,再把他给解决了的时候。
一只手指细长白皙的纤纤玉手,凭空出现在暗色的空气中,转瞬抓住贝耘天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他拖进一片虚空中。
贝耘天还来不及惊疑,身影就消失在这空空荡荡的暗巷里,一片映照着红色幽光的墙壁赫然出现在眼前。
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发的状况,嗖、嗖、嗖,一条长绳就像自己有意识一般,快速将他绑了个结实,还自己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贝耘天傻眼,这是什么进展。
“原来是你这只老鼠一直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拉过绳子,把贝耘天拖到地上,再低头仔细瞧了下,这个居然有本事逃过追命蛊的家伙。
“你的本事倒是不错,追命蛊居然没有要了你的命”这人模样长得倒是讨喜,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竟让自己完全无法察觉他的踪迹,若不是这个阵法是由魔晶石启动的,没有魔晶石的异动,他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正被人跟踪。原本想不打草惊蛇的除了这个不知底细的人,却没想到,被他特别改良过得,连修仙者都躲不过的追命蛊对他竟然毫无作用,那么这个就有意思了。
“你想干嘛”贝耘天抬头厉问道,心里面却是惊诧极了,这个小房间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什么都没有的啊,怎么自己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就被带到这地方来了,难道这人是有空间异能的?可以随意穿梭在不同空间里吗?
用眼角的余光扫到桌子上摆着的一块发着红色光芒的晶石,贝耘天顿时悟了,看来那就是空间异宝了,末世里,之前就听说过有人有空间异宝。那可是个大宝贝,除了一开始有些人不知这宝贝的轻重,轻易漏财,被人给抢了,后来就没听说谁还有空间异宝了,估计不是自己藏严实了,就是被自己小队的人当重宝,给捂紧了,谁都不许出声泄露。
见贝耘天的眼睛盯着魔晶石看,夜寅欢笑道“原来是个识货的”。
走到桌边,伸手在魔晶石上轻柔抚摸,夜寅欢分外珍惜道“这天地下,也就只有我一人有这个宝贝”凡人世界中,有谁能有这个荣幸,得到魔界的魔晶石,进而修炼魔道。他杀父弑亲,杀尽所有敢跟他作对的人,这满手的血腥就是得到魔晶石最好的基本。
只要有了魔晶石,总有一天,他可以脱离凡胎,长生不老,那这天下,早晚会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蓬勃的野心在一片红光中发酿,收回神思,夜寅欢拿起桌子上另一个器皿里的白色晶石,走向贝耘天。
若不是他只有一块魔晶石,靠着阵法,他能在魏国回到景国密室里的最远距离,只能到这里,也不会被这小子有机会发现他的秘密。
不过,能有个有趣的研究对象也不错,他倒要看看,这是属于哪一类的修仙者,现在他已经被锁仙绫给逮住了,只要不是元婴等级的修仙者,都别想逃出他的五指山。等他挑起魏国与景国间的战争,到时候血流成河,他肯定又可以得到更多的奖励。
拿着查探灵根的晶石来到贝耘天跟前,这是他诛杀那些所谓忠臣得来的奖励,怨念越大,奖励就越可观,他离脱离*凡胎就又近了一步。
白色的晶石内,若不细看,不会发现其中有一小点正漂浮在其中,这是修真界最基础的用来测试灵根的工具。除了金、木、水、火、土,这五大自然属性的单灵根常人难以见到以外,其他的像双灵根、三灵根、四灵根、五灵根,这些杂七杂八的灵根,用这个晶石来查探,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是几灵根的,灵力又有多强。这修真界,除了单灵根得天独厚,可以自由使用自然之力,其他灵根再怎么修炼也无法使用自然之力,能够拼的,也就只有灵力高低和法术罢了。
能够跟踪他这个人间魔修的,怎么说,也得是个筑基吧。他现在虽然只是个人间魔修,还没有正式踏入魔界的门槛,但是他的宝贝可不少,那隐身咒除非是筑基等级的,否则一般修仙者也是无法识破他的。
幸好他有魔晶石和锁仙绫,要不然早晚会被这小子给夺了性命。
白色晶石内的小点,在靠近贝耘天眉心的一刹那,忽然剧烈膨胀起来,根本没有预期会见到的,代表各种属性的颜色混杂在一起的圆点。
夜寅欢瞪大了眼,看着晶石内,那膨胀到想要破开晶石的桎梏,争先恐后冲出来的白色迷雾。然后,不可思议地移开眼,看向贝耘天道“炉鼎体质?”。
“……”听到炉鼎这两个字的贝耘天,霎时脑子里就清楚这家伙是什么货色了。
握艹,又是一个练邪门歪道的死变态。
夜寅欢狂喜地盯着贝耘天上上下下猛瞧。这炉鼎体质好啊,想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是魔修和仙修都能用来修炼的宝贝,当然就是那些没有灵根,灵力却先天充足的炉鼎啊。
不过,这修真界就是要脸面,除非跟自己的炉鼎修成道友,否则也不会抓着一个天然好材料来强逼着提升修为。
他们这些魔修可不管这些,找到了这么好的材料,不好好利用起来,傻啊。
早就听闻炉鼎用处的夜寅欢,做梦都想碰到一个白捡来的好炉鼎。这真是颗天上砸向来的巨大无比的魔晶石啊。
只要有了这炉鼎,他就不需要费劲杀那么多人,才能把戾气与煞气收集进魔晶石里来修炼了,他的修为肯定立马能进阶到天魔等级。
激动地浑身颤抖地夜寅欢,快步走向书架,中间还一时疏忽绊了一跤。
跑到书架前快速翻找那本书,哪里,他之前收到的奖励,关于怎么利用炉鼎来修炼的书本在哪里,哈,找到了。
捧着那本关于怎样使用炉鼎来增强魔气的书,细细翻看,恩,原来如此。
抬起头,夜寅欢眼冒精光,用像饿狼扑羊一般兴奋地眼神盯着贝耘天,让贝耘天浑身一震,艹,这是要跟之前那个死变态一样,立马要上老子的节奏啊,去他娘的,老子是你们这些渣渣能肖想的吗!!
滋滋电流在掌间流转,蔓延到捆在身上的锁仙绫,周身紫光在锁仙绫上跳动亮起。夜寅欢张大了嘴,看着这突发状况,如果他没看错,也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书本上记载的,关于雷属性自然力的特征。
“哼”贝耘天两臂一展,那锁仙绫便顺势断裂。
从地上爬起来,动了动被捆的有点发麻的身体,贝耘天怒着张脸骂道“去你的乌龟王八蛋,你们这些邪门歪道,做这么多缺德事,就不怕遭报应啊,前面逼良为娼还不算,怎么,现在还想祸国殃民啊,本大爷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是恶有恶报”。
“哦,是吗”自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夜寅欢,探手摸向身后。
“让你尝尝我贝大爷的雷霆暴击”右手凝聚出一个雷电球,贝耘天哼笑一声,把雷电球抛扔向夜寅欢。
恢复了冷静的夜寅欢,看准时机,把身后的东西在雷电球刚离开贝耘天手掌的瞬间,罩下一顶透明巨钟。
“我去,这是什么玩意”哐当一声,被巨钟困在里面,贝耘天对着一片透明墙壁,敲敲打打,可就是什么震动的反应都没有,这是什么东西啊,这邪门歪道怎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哈哈哈,就算你是雷灵根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这个专门克制雷灵根的法器给收服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今天尽然撞了这么个大运。
这法器也就是魔君送给自己玩玩的小玩意,说这世间反正也没什么机会遇见雷灵根,可偏巧,还真被他给遇见了。
这雷灵根果真与众不同,连那晶石都无法测出分毫,若不是自己有这个宝贝,还真要交代在这里了。他倒要看看,这雷灵根究竟是怎么个特别法,能够被称为神选之人。
默念起法诀,夜寅欢打算用这个法宝收住贝耘天的雷电之能,到时候,他再把这雷灵根挖出来研究一下,然后再慢慢享用这小子的炉鼎之能。
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是偏偏他遇上的是贝耘天这个异界来的穿越者。
巨钟上刻着的法诀随着夜寅欢的念咏,一个个都从钟面上悬浮起来,围着贝耘天由慢到快旋转起来。被这转动的光芒晃得头晕目眩的贝耘天,身子微微不稳晃动了一下。
一见贝耘天揉着太阳穴的疲累模样,夜寅欢高兴地想到,起作用了。
这像投影仪投射出来的影像又是怎么回事,睁开眼又瞄了一下那些转的飞快的光芒,贝耘天受不了的运起雷电之力,闭上眼,两手交叉在胸前,快速流转的雷电缠绕在手臂上,等运足了力量,两臂朝外一挥。
砰,那个专克雷灵根的巨钟瞬间化为粉末。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夜寅欢不敢置信地往后倒退,看着没有受到一丝影响的贝耘天,心中惊惧,难道这就是雷灵根的真正实力,太可怕了,难道这世间竟真的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宝器吗。
挣脱了桎梏,可以开始干正事的贝耘天,两手又重新运起两个雷电球,哼,这一次,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已经害怕地动不了的夜寅欢,背靠着墙,手脚发软地看着那雷电球越来越大,滋滋电流无所可挡地在密室里,肆意摧毁着一切被它触及的东西。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甘心,他都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
他恨身为庶子,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利,好不容易,他毒死了父王,得了遗诏,登上了那至尊之位,杀光了那些不服气自己的兄弟还有大臣,还得到了魔君的赏识,成了一个魔修。可是为什么,都走到了这一步了,老天爷才来惩罚他,夺走他的一切。
呵呵……
一双温柔的眼睛出现在害怕混沌的脑海里,就如以往每次自己向他寻求帮助一样,柔柔地看着他,哄他说:别怕,欢儿,有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怕。
哈哈哈,夜寅欢浑身颤抖地大笑着,任眼泪划下脸颊,他真的不想死啊,哥哥。
哥哥,但愿来生,我们再也不是兄弟,也不再生在帝王家。我负你的,今生无法偿还,来生我也不想出现在你眼前,我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只希望你下一辈子,不要再遇见我这样的人。
炸裂的紫色光芒瞬间将这狭小的空间轰地焦黑一片,魔晶石也在这绝对毁灭性地爆炸里,崩裂开来,红光渐暗。
失去了魔晶石的法阵,瞬间失效,贝耘天一脸呆愣地看着自己面前忽然出现的暗巷,这算是……完事了?!
鼻子里嗅到一股焦臭的味道,视线下移,那地上躺着一具,被炸得完全没了人样的乌黑尸体。贝耘天捂着鼻子后退几步,心道:这样应该可以把蛊毒给解了吧。
转身正打算不管这具尸体,任他曝尸荒野,没走几步,忽地顿住脚步,机械地转头看向那景国娘炮皇帝的尸体。
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国皇帝死在另一个国家,好像是会引起国际矛盾的吧,严重一点,说不定还会挑起战争的吧。
啪一记,打在脑门上,贝耘天心中哀怨道,这事还没完啊!
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的贝耘天,认命的把那具焦掉的尸体打包塞给了跟着他的两位长老,让他们先保管着。
自从上次他们两个差点大闹皇城一场,贝耘天就命令他们两个只能在皇城郊外的树林里守着,不许跟进来。
两位长老心里郁闷,但是奈何之前见教主没有那么神思恍惚了,在回九穹宫的路上教的太好,让贝耘天知道了身为教主应该做的种种事情,也顺便教会了他,怎么做教主才威风。这下可好,立刻就用到他们身上来了。
现在何紫毓那毒小子死了,他们真的很担心贝耘天一个不高兴,就不干了,紧张地就差上茅厕都盯着他了!可是教主的话又不能不听,哎,心里烦啊,恨不得自己的两只眼睛可以把整个皇城所有的门给看牢了,他们可不想新教主没上任几天,就嫌弃他们走人了啊,那他们九穹宫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所以当贝耘天又把一具尸体交给他们的时候,两老虽然脸都绿了,但是还是为让贝耘天知道在九穹宫当头头的好处,认命地接下了看尸体的任务。
上次让他们护送何紫毓的尸体回去,他们也认了,心里面还有点偷着乐。可是这一次这个又是谁啊,这小教主怎么来一次皇城,就要带一具尸体回去啊!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
心里面默默觉得贝耘天实在是太适合做九穹宫教主的二位长老,偷偷打量贝耘天对着那具尸体沉思的神情,那专注地毫不畏缩地认真样,实在是让人颇为欣慰。真是甚好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这不入本教简直就是可惜啊。
好不容易喜笑颜开,想出办法来的贝耘天,在把尸体该怎么处理吩咐好以后,就在两位长老满是赞赏地慈爱目光中,乐呵呵地跑回皇宫了。
而在贝耘天杀死夜寅欢的彼时,远在世界最阴暗之地的魔界,一间满是魔晶石的屋子内,用来连接景国那魔晶石的另一块晶石忽然碎裂,断了修炼使用材料的供给,那屋中之人眉间一皱,十分不悦地睁开双眼。
夜寅欢那边出事了。
虽然作为一个人间魔修,本来就是将他们作为棋子在利用。但是这一次居然连魔晶石都碎了,那就应该去好好查查了。
魔修之道,虽说靠的是那人世间的戾气与煞气来修炼魔气,提高修为,但是那必须是别人造的杀孽,若是自己所为,沾了那么多的人命因果,那就只有等着被上天收拾的份。
这些人间魔修只要给点可有可无的甜头,就会自寻死路的为他卖命,还真以为能修炼魔道,当成魔君呢!
不过,就算天命收了这些魔修的命,那魔晶石也不该受影响才对,那可是跳脱因果,用来吸收储存戾气与煞气的好宝贝,照道理,这世间应该没什么是可以轻易将他弄碎的,真是古怪!
男子从蒲团上下来,打开门,走进隔壁屋内。
这是一间与刚才那间截然不同的屋子,里面没有红光溢彩的魔晶石,只有一池乌黑浓稠汁水,倒满了屋中的水池。
那水池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妍丽男子,周围的黑色汁水紧紧吸附在男子身上,如此诡异的景象,看在人眼中,却是有一种妖异的别样美感,就像一朵盛开在漆黑夜色下的纯洁百合一样,让人不敢亵渎。
灰衣男子细细欣赏了下池中躺着的那人,令人赞叹的绝世姿容,然后右手打了个响指道“醒”。
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一双漠然眼眸,无神地看着屋顶,瞳孔涣散。
“给你个新任务,去景国查清楚夜寅欢的事”灰衣男子命令道。
没有任何表情的男子坐起身来,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眼神空洞地往前方望去,许久,才慢慢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满意地看着那人的反应,灰衣男子起身,走回屋内。这个从齐天门那里弄来的新玩意,真是相当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