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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有人觉得在祭台上太难受,想跟着从祭台上跳下去,逃离这让人难以忍受的方形祭台。
可是一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又一幕,忽然的就觉得,在这方形的祭台之上是无比幸福的一件事情,‘还是不要下去了,下面实在是太残酷了,太血腥了,太恐怖了。’
王城贵族军一个个都在祭台上瑟瑟发抖,没有一个再有胆量从祭台上跳下去。
午鞅捂着自己的口鼻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中诧异:‘这是人间的炼狱吗。’
‘不,这比炼狱还恐怖,比炼狱还要炼狱。假如自己记忆深处,生前的世界里如果真的有十八层地狱的话,想想,也不过如此吧。’
‘那里是地狱,这里却是人间。’
午鞅的心里突然的就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悸动,是为什么,为这个世界的残酷,还是为这整个世界的人性,还是为这个世界的修行法则。
这些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股悸动,从无到有,弱弱而生。
而这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终究会变成一艘撼天大船,承载着午鞅不断的去攀升一个又一个的高度。
或许就是这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吧,让午鞅变得坚韧,让午鞅懂的了迎难而上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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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惊恐的问到:“午鞅,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午鞅:“他们在血洗这一座方形祭台。”
老八:“午鞅,他们,为什么要血洗方台。”
午鞅“这我也不太清楚。”
老五:“午鞅,他们怎么会这么残忍。”
午鞅:“世界上总有善良的人,也总有些狠恶的人。”
老七:“午鞅,看来这做人不能太善良了,太善良了就会被人这么的死命的瞎欺负。”
午鞅:“对,但是,也不能太狠恶了,善良的人性命不长,这狠恶的人性命更加的不会长久。”
老九:“这,午鞅,这我就不懂了,为什么这善良了也不行,这狠恶了也不行。那要怎么样。”
午鞅:“你看到你自己的手了没有。”
老九:“午鞅,我不懂你说什么,这和我的手有什么关系。”
午鞅做出比喻:“看着你自己的手,手心是善良,手背是狠恶,你说,你要哪一个,不要哪一个。对付敌人,尽管打出你的拳头,面对朋友,就伸出你友好的双手。”
老九:“午鞅,我明白了,你这么一讲我就明白了。”
老八:“我也明白了,午鞅。”
老七:“我也明白了。”
“吱吱吱”老鼠也好像明白了。
老八:“咦,午鞅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老鼠。”
老九:“哪呢,哪呢,我看看。”
老大:“对啊,少主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老鼠,这些老鼠在你身上干什么。”
午鞅:“在我们休息的岩洞时,是他们自己爬到我身上的。”
老二:“那午鞅你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午鞅:“他们当我是朋友,我怎么会忍心驱赶他们。”
老二:“可他们是老鼠,是畜生。”
午鞅:“有些人还不如畜生。”
老三:“对,午鞅说的对,比如那个黑乎乎的看不见手和脚的畜生。”
老八:“午鞅我明白了,别人把我们当朋友,我们也要把别人当朋友。”
老大:“这些老鼠既然是午鞅的朋友,那也是我老大的朋友,来午鞅,你能不能,也给我一只老鼠,在这个鬼祭台上,有午鞅,还有各位兄弟,如果再有了老鼠朋友,那不是更加的美妙吗。”
老五:“来,午鞅,我也要一只。”
老九:“我也来一只,小老鼠,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欧。”
午鞅的身上有十多只老鼠,大家一人捉去了一只。
在这个恐怖的祭台上面,人人惊恐,却是有了这么一群人,为了转移和疏解这种惊恐,他们在祭台上面苦中做乐,他们在和老鼠做朋友,
他们不只是“嘻嘻哈哈”他们还在有意“玩闹”一下,来证明自己现在还或者。
不知怎么回事,从这一刻起,老大这些平凡的人这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在逆境中乐观的情绪,就是这一种情绪,让这一群人从这一刻起,变得好像和其他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那,不一样的是什么,是苦中作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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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刘四回来了,刘四捂着嘴巴和鼻子。忍着这刺鼻的味道,快速的向着黄城主的方向走去。
刘四来到黄城主的身边说道:“主人,两千民夫劳力,刘四现在已经带到。”
黄城主淡淡的说道:“知道了,先侯着吧。”
刘四:“是城主。”
刘四刚要站到黄城主的背后,黑袍人就又开口说话了:“去把那两千人带进来。”
刘四看了看自己的城主,见到自己的城主没有讲话,只好在心中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问候几千遍黑袍子的母亲,还有他母亲的母亲,然后转身就向着岩洞的外面,慢吞吞的一边默默的问候一边走去。
不一会,刘四就领着两千个劳力走近了金属大殿。
只见这两千个人,四个人站成一排,一共排成了五百排,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五百排人的后面竟然还孤零零的跟着一个人,原来这不是二千个劳力,这是两千零一个劳奴。
刘四,带头领着这两千零一个劳奴,很快就走近了方形祭台,向着自己的城主看了一眼,见到自己的城主没有什么其他吩咐,就带着这两千零一个劳力,围着方形的祭台绕了一个大圈圈。
这两千零一个劳奴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惊恐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些白骨心想:
“这里为何如此恐怖。”
“这里为何如此的腥臭。”
“这里为何如此的阴冷。”
没有人回答这些劳奴这心中的疑问,因为不久他们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只不过,他们自己知晓答案的方式竟然是那么的无情,残酷,血腥。
一模一样的场景在午鞅他们的眼前上演,不同的是换了一批劳力来做这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