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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鞅怎么能让这个小子得逞,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像着刚刚巴狐在比斗台上的行为一样,掏出匕首不刺巴狐后背改刺前心。
在把手中的巴狐一刀毙命之后,紧接着午鞅看到巴龙那刚猛的一拳,巴龙的拳头还没到,一股拳风已经提前刮来,午鞅感受到这股来者不善拳意,更是感受到了巴龙那鼓荡在肌肉筋膜间爆发出来的蓬勃脉力。
午鞅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已经力冲七条力脉开,拥有了五百牛之力的开脉者。”
感受到这一股比自己强大的脉力,午鞅哪里还会硬接他的一拳,要是普通开出五脉的开脉者因为巴龙的强大或许只能束手无策而坐以待毙。可午鞅不是普通开了五脉的开脉者。
巴龙虽然强大,而午鞅可是掌握了七十二种武谱,心中有沟壑,沟壑中有万千武谱变化。
就在巴龙一拳打来的这危机时刻,午鞅就顺应着心中沟壑间的武谱变化,一下子就施展出了七种武谱里的,步法和身法综合起来的防御技巧。
午鞅身体一动,一骨动引百骨动,这样的身法施展出来端的是变化莫测,任巴龙有无穷的蓬勃脉力,这一拳也打在了虚处。
午鞅身体划了开去,躲过了巴龙的这一拳。
巴龙瞧见眼前的家伙突然变成了一条泥鳅似的,就躲开了自己的这致命的一拳,心中不甘紧接着就又是一拳打出,午鞅顶着巴龙的拳势,身体一个旋转。
在身体旋转时看着巴龙打来的一拳,午鞅的心中就已经组合好了应对,只见午鞅在旋转身体时一条腿甩出。抬脚出腿如鞭,鞭腿诡异的自下而上“嘭”的一声就踢在了巴龙的攻击出拳头的臂弯。
巴龙的手臂被午鞅一脚踢的甩了开去,且身不由己的退了一步,而午鞅也因为巴龙,鼔荡起的强大脉力反震的,身体被甩了出去。
午鞅在空中收束和流转自己的身形,让本来应该摔倒在地上的身体,强行的站立在一丈开外的地上,当午鞅站立之后,这一股强大的脉力冲击依然还在,又被迫的退了三步才收住身形。
午鞅的这一脚踢的极其刁钻,巴龙都没有看清午鞅是如何踢到自己的。
站在不远处观望的吴枉,看到了刚刚午鞅和巴龙的这一场短暂的交锋,对着旁边的少主笳烁说到:
“巴龙想要收拾一个开出五脉的开脉者,竟然连着两拳都没有击中对方,对于巴龙以前的战绩来说,在高阶对低阶当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但没有击中对方,还让对方逼退了一步,这个我们贯商集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儿可不简单。”
笳烁虽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打斗,婴儿肥的脸,抽搐了一下,嘴上说到:“这个家伙确实是不简单,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谁”
“这一段时间你一直都是在,闭关练习武谱里的武技,对他的了解还不是很多,但是你一定听我父亲说过他的名字,他就叫午鞅。”
“午鞅,原来是他,他就是那个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就接连开出五脉的开脉者。”
“没错,就是他,你刚刚也看到了这个午鞅,是怎么躲开巴龙的这一拳的吧,还能有效的反击,吴枉假如若是让你在力冲五脉开的时候和力冲七脉开的巴龙比斗,你能做得到吗?”
吴枉想也不想的就说到:“我做不到,看来这个午鞅绝对是个天才。”
“不但你做不到,就连我也做不到,这个午鞅天不天才先不说,看来我父亲的分析一点也没错”
“笳主说什么!”
笳烁一转身盯着吴枉的眼镜说到:“父亲说,他身上有让自己修炼快速提升的秘密。”
吴枉听到笳烁的话再联想到,刚才午鞅的表现,眼中的神采忽然就明亮了起来。
每一个开脉者都明白,想要让自己开出一脉来,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和代价,就是这样也不能顺利的开出力脉来,如果能有加快开脉的条件,那会让开脉者省出多少的努力和代价,吴枉想想就眼热。
不但如此,刚才午鞅的反应速度和身法步法的配合,那也不是一般的武谱可以达到的,心中疑惑的吴枉心想:‘自己的家谱里面夹杂着一些其它的信息,其中就有讲到上域修士和上域功法,难道这个午鞅练习的是上域流传出来的武谱。’想到这里吴枉的心里不由得就加快了跳动。
高台上的集主和几位舍主,也看到了午鞅和巴龙的交锋。舍主剥宏很看中这巴氏两兄弟,本来在心中还盘算着,等比斗结束了要怎么向贯主求情放过巴狐,可眼下到好,午鞅一刀结果了巴狐,巴狐可是剥舍的人,只见剥宏对着贯主说到:“贯主,这个午鞅也太没有规矩了,就是这个巴狐真的做错了什么,真要惩罚,那也是集主的事情,可是这个午鞅,也太,太……”
剥宏看到其他的几个舍主用那么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再也讲不下去了,忽然剥宏的心里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刚刚集主才说过要倾尽全力的来培养这个午鞅,现在自己竟然为了一个巴狐,还当着这么多的舍主的面,来控告这个午鞅,自己这不是明显的找不痛快吗,这个该死的巴狐,死了都要连累自己。
集主心想:‘本来想要饶恕这个巴狐一命,可是突然冒出的这个午鞅,竟然下了黑手,算了,杀就杀了,这个午鞅肯定有秘密,就看他刚才的反应,身法和步法,别人不知道,我可看的明白,那一组反应动作之中可是包含了至少五种以上武谱里面的身法和步法,
而且这些武谱里面的身法和步法,都是相辅相成的,这个午鞅不简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但顺利的开了五条力脉,还把这么多武谱练习到了,这么可怕的一种程度,他身上肯定有秘密,这个午鞅现在要示好,绝对不能惩罚,不能让这个午鞅对我有任何的防范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