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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9章 强寒灭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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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沽千源不知道珊珊的身份,看到这两个女孩子一个想出去透透气,一个想去找找少主,想到月汐过去都一个月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毕竟两人都是开出力脉的开脉者,也就同意了,但为了她们的安全保障,沽千源强烈要求要全程陪同,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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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鞅手中拿着宝刀,一刀就刺进了地洞的石壁之中,抬头看了看洞口,马上就能出去了。

    不断的攀爬午鞅很快离开了地洞,当他从新站在地面上的时候,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幕幕地形,午鞅下去的时候还是漫山遍野的玄兽,现在倒好,连一只山兔子都不见踪影。

    午鞅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回到了被漉集主拦截的地方,站在漉集主当时站着的地方,午鞅自言自语的说到:“奇怪,那么多的玄兽尸体都哪里去了,怎么这一路上一具尸体都没有发现。”

    午鞅哪里知道玄兽一身是宝,对于兽群来说这些同类的尸体也是大补啊,它们怎么可能放过。

    继续往回走,经过当初被笳烁埋伏的大山,很快就来到大家集合的地方,“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就是想询问一些事情都不可能了。”

    “午鞅,我找的你们好苦啊!”

    午鞅一转身看到林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午鞅还认识,那就是笳烁的父亲,笳舍之地的舍主。

    只见笳立急匆匆的向着午鞅冲来:“午鞅,快告诉我,我的笳烁在哪里。”

    午鞅看了一眼笳立,本不肖于理会这个老杂毛,可是看在他这个当父亲的关心儿子的份上,才说到:“当时他还有那个吴枉,我们三个人都跑进了西荒那边的月汐地带,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都把那里找遍了,为什么就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你是怎么回来的。”

    “这我哪里知道,我一进到西荒那边的月汐,所有玄兽就都醒了,我经过九死一生,才躲进了一个地洞之中,一动也不敢动的躲到现在,才敢出来。可能是他们两个也遇到了玄兽暴动了吧。”

    笳立听到这里,本就已经绝望的心里,再次疼痛起来,在那种玄兽暴动的情况下,到了那么危险的玄兽群深处,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失去孩儿的痛苦,脸色开始变得狰狞,用手指着午鞅说道:“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的烁儿,也不至于去到那么危险的地方,都是你带着我的烁儿进入了月汐深处。”

    “你个老东西糊涂了不成,是你的孩儿伙同了十几个人要对付我,难道,还不许我跑,不成。”

    “我的烁儿都是为了杀你才落到这个下场,午鞅,那我就替我的烁儿杀了你。”说着笳立就向着午鞅冲来。

    午鞅看着心理扭曲的笳立,心中深深感觉到厌恶,在他向着自己冲来,一拳打来的同时,午鞅也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出。

    鼓荡力源,十二条脉力滚滚间千牛之力,就澎湃发出。

    笳立的一拳打来,午鞅挥拳迎了上去,拳与拳相撞在一起“砰”的一声巨响,激荡的脉力相撞,激荡起了两人周围的砂石,尘土飞扬,黄尘滚滚。

    黄尘散尽,午鞅在原地站立没动,而笳立却套退了三步。

    “你,你怎么已经十二条力脉全开,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你怎么可能开出这么多的力脉,才半年的时间,你就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菜小子,变成了力冲十二脉开的力脉圆满,怎么可能。”

    笳立看着眼前的午鞅简直是不敢相信,“不对,就算你力脉全开,在对千牛之力的应用上,你怎么会比的上我,我可是力脉圆满了好多年,你怎么对脉力的掌控都超过了我,啊,不好,我的手……”

    满目惊恐的笳立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太过于震惊午鞅的变化竟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上的筋脉为什么被禁锢了起来,自己的脉力都无法通过力脉应运,自己的浑身为什么会越来越冷。

    就连午鞅也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笳立,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一拳会产生这样的功效。

    “这个笳立不会是在演戏的吧。”

    很快午鞅就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只见笳立的脸上慢慢的就开始变得发白,嘴唇开始哆哆嗦嗦:说话时口齿间的言语都开始有些含糊不清:“冷,好冷,不,我的心口感觉好沉重,不,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我……”

    午鞅看着笳立慢慢的坐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心口开始喘着粗气,只感觉到这一幕太不可思议了,午鞅走过去,来到了笳立的身边,把手放到了笳立的身上。

    一股让午鞅熟悉无比的冰寒之意传到了午鞅的手上,“笳立的身上为什么会这么的冰凉,测过他的体温,午鞅又把手放到了笳立的心口,只感觉到笳立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缓慢。”

    “这,这,这是‘强寒灭心火’,笳立的心脏的活力被这一股强寒给固结了。”

    慢慢的笳立就死在了这一股寒气之中。

    “这,这,那个深深的寒潭之中的极寒突然消失,寒潭变成了温潭,那一股极寒之意去到了哪里,不会是都来到了自己的身上把,这怎么可能,那自己怎么就,没有感受到,这一股极强的寒意。”

    百思不得其解,午鞅强行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既然想不通这个问题,那就不再去想它,还是先回榈怀城再说吧。”

    午鞅向着榈怀城的方向走去。

    因为月汐没有善终的事情,榈怀城虽然没有了往昔的热闹,但还是行人络绎不绝。

    一个破衣烂衫的少年,如同一个乞丐,来到了榈怀城,刚刚回来的午鞅看着眼前的榈怀城,心中感慨良多。

    午鞅来到榈怀城的门口,突然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只听守门的人不肖的看了午鞅一眼说道:“乞丐和狗免进。”

    这话一听,午鞅的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这个守门的力脉者,要是说声,乞丐免进,午鞅还不止于发火,可是‘乞丐和狗免进’午鞅的火气一下子就炸了。

    午鞅提起拳头就想打他一拳,可是一想,还是就算了,万一这一拳下去,把守门的这个家伙像笳立一样,给一拳灭了心火,死在了城门前怎么办,这人虽然可恶,可还不至于死,午鞅随即伸手一下子就从后腰上抽出了战刀,直接一刀就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