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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云箫本想接住她,可又怕她再多心。便将自己当做人肉垫子,倒在了谷月霜的身下。
谁知这小溪边的碎石子还挺多,加之谷月霜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了田云箫的身上,即便田云箫再能忍,后背还是有些许疼痛。
“你没事吧!”谷月霜连忙起身,将他扶起,紧张的将他背后的尘土给拍去。
田云箫摇摇头,笑道:“没事。”
瞧着他又救了自己一回,谷月霜忍不住蹙眉叹息道:“我真没用!”
“这是作何?可是伤着了?”田云箫隐隐感觉刚刚有块坚硬的石头好似抵到了自己的左侧后背处,现在有些隐隐作痛,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她,有没有受伤?
“本是想着你今日一整天都没有吃没有喝,定然有些乏了,我便用那花朵盛了些水来给你喝。谁知我却连路都走不好!你,没事吧?”
田云箫心下一怔,她,这是在,关心我吗?
不自觉的,有些脸红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谷月霜现下满心自责,瞧着田云箫脸色有些不对,便连忙询问道。
瞧着他低头,并不回答自己。谷月霜有些急,便伸手想去摸一摸.他的后背,以确保他真的没有受伤。毕竟这里碎石子那么多,且他又被自己重重一压,难保不受伤。
“没什么……”本来心跳就有些紊乱,加上她的一双玉手突然从自己的面前伸到自己的后背上。透过袖口,胜雪的小臂上的肌肤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昨夜她也是这双玉手,缠住了自己的脖子……
该死!怎么又想起了昨夜了!田云箫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有了些许反应,不自觉的想慢慢的侧过身去,不想被她发现。
可是,她,就在眼前啊。现下离自己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连那微卷的眼睫毛都能看看的根根分明。
心跳如打鼓,田云箫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隐忍”,是这么艰难……
“呀!”谷月霜手像似被针扎了一般缩了回来。
原来她触摸.到了一片湿.润,双手摩挲了下,便知是血。
起了身,走到了田云箫的身后,便就看见他后背已经印出一片血红。
加之,他又着白衣,那些血迹更是明显。殷.红的鲜血像是展翅的蝴蝶般,绽放在了田云箫的后背之上。
看见触目惊心的这一片,谷月霜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赶紧得将衣服脱下,我…帮你擦洗下伤口……”话还未说完,谷月霜便红了脸。
“不必了,小伤而已……”田云箫坐在地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能让她来替自己擦拭伤口呢?自己,何德何能……
虽然现在已经入了秋,不过天气还是有些闷热。流了血的伤口,如若不能及时处理,说不定就会引起炎症。现下他们地处偏僻,身边也没有带药,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处理伤口才是!
这些,都是上一世自己的亲身教训。
蛮族常年逐水而居,医疗又不甚发达。很多族人在行进过程中受了伤,都无药医治。有些发了炎症,皮肤溃烂、发脓,最后就死在了路上。
那一幕幕又在谷月霜的脑子中回放了一遍,不禁一层薄雾又隐上了双眸。
他,他不能死!更不能因为自己而死!
瞧着他依然坐在地上不动弹,谷月霜便一咬牙,伸手便要去解他的衣衫。
却一下子被田云箫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田云箫不知为何,带了点怒气。好歹她也是个大家闺秀,上前便去解男子的衣衫,这,这成何体统?!
“如若不及时清理,你的伤口会越来越严重的!”被他抓着的手,被紧紧的纂在他的大手心里,不知不觉,手心好似冒汗了呢。咦,好像,他的手心,也出汗了呢。
瞧着她关心急迫的眼神,田云箫的心头暖暖的,不自觉的便松开了手。
“我自己来……”田云箫侧过身,低头说道。
“好,那我帮你!”谷月霜瞬间便解开了田云箫的腰带。
田云箫眉毛一挑,真不知该说这姑娘什么好了。自己好歹一个大男人,怎的就这般信任自己?还,还帮着宽衣解带?难道不怕自己做出什么小人的举动么?
还是,她根本不曾将自己放在眼中?也是,自己一介武夫,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的千金,怎会将自己放在心上呢?
几乎是本能的,田云箫又拽住了谷月霜的小手。
“让我自己来吧……”还是莫要污了她的名节。
“瞧你这般慢慢吞吞,待会儿衣服都黏在伤口上,疼死你!”谷月霜嘟着嘴巴絮叨着,眉心微蹙,急急忙慌的推开了那双紧拽着她的大手,开始扒着他的外衣。
这么多年,独来独往惯了的,从未想过,原来身边有个在意自己的人,是这般的温暖……
或许,她是太把自己放在心上了,都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节来为自己清理伤口。
这么一想,田云箫的脸又有些红了。
谷月霜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在这急着帮他处理伤口的同时,田云箫内心的想法早就换了好几拨了。
看来,不仅女儿家的心思难猜,男人,也一样呢!
“嘶……”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田云箫不禁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果然不出谷月霜所料,内层的亵.衣已经有些黏在了伤口上。被她这么一扒拉,都有些血肉模糊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谷月霜叹口气说道,便起身便跑向溪水边,将自己的丝帕弄.湿.了,然后跑回来,为他清洗伤口。
田云箫见着了,立马制止住她。
“这么贵重的帕子,田某,不值得!”拽住了谷月霜的手腕,田云箫看着她的双眼坚定的说道。这份心意,已经弥足珍贵,真的,不必了……
“再贵重,这也不过是个帕子而已,你是为我受的伤,我岂能不管?”谷月霜推开了他的手,便开始蹲在他背后擦洗着伤口。
等帕子全都沾上了血,她再跑向溪边,清洗帕子。洗干净了,再回来继续擦拭……
来回往复了数趟,才将亵.衣与皮肉分开。
这期间,田云箫一直盘坐在地,双手握成拳头状。紧闭双.唇,额头冒出星星汗珠,这点疼,他还忍得了……
“疼,就哼唧两声吧,别忍着。”谷月霜在他背后一边帮忙试血,一边说道。
“不疼!”生硬的蹦出两个字来。
谷月霜低头轻笑,心道,大男人,果真还是死要面子的。
瞧着清理的差不多了,便背对着他,将自己贴身的亵.衣扯了一段下来。
“你在作何?”田云箫听见声响,问道。
“没什么,你坐好便是了,不许回头看!”赶紧将衣衫系紧了,才回过头来。
又从旁边的草丛里,扯了几片叶子下来。放在嘴里嚼碎了,便贴在了他的伤口处。再用刚刚扯下的布条,帮他包扎好了伤口。这才抱着他刚刚脱下的衣服,往溪水边走去。
田云箫一低头,便闻见了特有的女儿香。加之后背冰冰凉凉的草药,让自己的伤口酥.酥.麻麻的。不知为何,心神倒是有些荡漾了起来。
站了起来,有些踉跄。晃了晃脑袋,便走向了谷月霜。
“你在做什么?”眼瞧着她将自己的衣服浸透在溪水里,有些不明就里。
“你怎么站起来了?坐那里歇一歇吧,一会儿就好!”谷月霜古灵精怪的说道。
其实这么一点点小伤,对于常年习武的田云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不知为何,被谷月霜敷上草药后,除了伤口的地方有些冰冰凉之外,整个人似乎都有些飘飘然了……
赤.裸.着上身,若不是阵阵清风拂面,让自己稍稍清醒些,否则自己真有可能就此栽下去。
踉踉跄跄的又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赶紧闭目养养神。怕是昨夜太过“兴奋”,才导致今日精神不济的吧。
不知隔了多久,便听见一声声好听的呼唤声。
“箫哥哥……”
一睁眼,却见谷月霜将尼姑帽取下了,一头黑发更是称的她肌肤凝脂般的透亮好看,一双羞涩的双眸好似带着爱意似的,忽闪忽闪的。
朱.唇微翘,欲语还休,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样。
更关键的是,她整个人几乎已经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声声“箫哥哥”“箫哥哥”的喊着,让田云箫整个人都有些战栗了起来,像极了昨夜的那场梦境。
梦?
对,一定是梦!否则,她怎可能喊自己为“箫哥哥”呢!
既然是梦境,那,那是不是可以又像昨夜那般?
一想起昨夜,田云箫的孽根又忍不住的微微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