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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眼前是放大的男人眉眼,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全身都微微颤抖着,似乎还经历着方才的那场噩梦,脑子里几乎是不加思考的一巴掌便甩了上去。
贺沉深微微眯眸,眼底汹涌着一片墨色,在半空中狠狠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甩开,乔念被他甩到车门上,顿时痛的闷哼出声。
她额头还涔着汗,正愣神中,贺沉深突然开口,语调极冷,“还不下车?”
乔念皱着眉下了车,两人皆各怀心事,沉默便显得愈发明显。
乔念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很多时候她都对他又怕又恨,可若是自己难受了,便也会毫不客气的让他也定要难受几分。
回到家后,贺沉深便直接去了书房,乔念将自己的手链放回了抽屉里,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澡,她将身上的礼服脱掉,氤氲的热水驱散了几□□体的疲惫。
等她上床睡觉后,贺沉深仍未回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浪费精来陪他虚与委蛇。
乔念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超大size的床那边塌陷下去,接着一个带着微凉的身体靠了过来,男人结实精瘦的胸膛贴着她的身体。
乔念整个人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贺沉深的手揽腰抱住她,过了几秒,似乎是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装睡不知道装像点吗?”
乔念被人当场揭穿,脸色有些微恼怒,可是贺沉深的手却越来越放肆,向着她两腿之间滑去。
昏暗里两人之间呼吸清晰可闻,乔念微微挣扎着反抗,却被他一下翻身压在了下面,黑夜里男人的眼眸异常黑亮,迸发着某种熟悉的光芒。
乔念试探着妥协,“今晚能不能不做。”
她已然是卑微到了极点,可惜某人却丝毫不领情,他随手一扯便扯去她身上的衣服,下一秒滚烫炙热的物体刺入她的身体。
前戏不足,她干涩的厉害,他一进入她便疼的闷哼出声,他一动,乔念眼泪都出来了,却又拗不过男人的力量,几乎时抽噎着哀求,“你出去,我不舒服。”
她的两腿又蹬又踢的乱动,却被他给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她如同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他语气讽刺,“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场*可以称得上精疲力竭,结束的时候,乔念一张脸被眼泪糊满了,其实她从小到大便不喜欢哭,大概哭的最多的时候便是在床上,被他这样故意折磨的时候。
她如同一个残破的人偶娃娃,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身上狼狈不堪,黏湿的液体弄的到处都是,连去清洗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许久,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拿了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洗身体,乔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又丝毫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贺沉深再次上床后,乔念已经睡了过去,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即使睡梦里也皱着眉头,贺沉深静静的看着她,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经常半夜惊醒,便会这样安静的看着她。
一直以来,他使着各种各样的手段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威逼利诱,今晚他的确被气疯了,可是冷静下来后,却又开始后悔,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怒他。
他轻轻的将女人拥入自己怀中,纤细的骨骼,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贴着她的身体闭上了眼睛,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几乎是哀叹出声。
“乔念,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一室悄寂萦绕不散。
——
乔念这一觉似乎睡了很长时间,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似乎还是一个孩子,爸爸妈妈都还在身边,可是后来爸爸出了事瘫痪在床,便都是妈妈照顾她和这个家。
好景不长,两年后母亲车祸去世,临死前担忧她一个孩子不能照顾自己,将她托付给了自己的朋友贺伯父。
乔念的爸爸妈妈都是普通人家,而乔念直到后来才知道,妈妈曾经与贺伯父有过一段情,但是因为家庭原因,最终两人分手,另娶了家世相当的女人,也就是贺沉深的妈妈。
这些乔念原本都不知道,还是贺沉深告诉她的,他将他家庭的一切悲剧来源,将他母亲的自杀怪罪到她的身上。
他是这样恨她,所以要故意折磨她,报复她。
自从那次意外后,乔念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回去,她害怕面对那个男人,可惜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避开便能不见的。
第二年寒假的时候乔念被贺伯父请回了家,她许久不回来,心底想到贺沉深便有些害怕,就这样过了几天,没料到贺沉深竟然回来了。
他平日里甚少回老宅,乔念大学的时候,贺沉深早已进了贺远集团,手握重权。
那晚晚餐的时候,贺伯父开玩笑让乔念以后就嫁给贺远航,这样便直接成了贺家的人了,贺伯父对她是真的很好,将她当作亲生女儿般,她自从来了贺家便与贺远航关系很好,可是贺伯父突然提这件事她还是很诧异,不知道如何开口,贺远航却有些高兴,脸色也微微泛红。
那天饭后,乔念在老宅留宿,却没料到贺沉深也留了下来,自从那件事后,她与贺沉深已经将近一年时间未见,乔念原本以为他会如以往那般直接无视她,却没料到那晚他竟然开了她的房间门。
她惊诧震惊又害怕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贺沉深勾起唇讽刺的笑了笑,“这是我家,你觉得呢?”
他说的坦荡,乔念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要睡觉了,麻烦你出去。”
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如同恶作剧般,“不如我们一起睡?”
乔念浑身都颤抖着,曾经羞辱过她一晚,如今还不愿放过她吗?她怒不可遏,“你想干嘛?”
他微微贴近她的耳朵,粗俗的话说出口,“我想干你。”
乔念一张脸霎时通红,曾经噩梦的一晚如今却又再次经历,他的态度恶劣,将她按在床上,一只手肆意进出她的身体。
乔念满脸是泪,她哭着哀求他,“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可惜她的哀求并不能激起他一丝的愧疚感,“想嫁给贺远航?你最好小声一点,不要吵醒了他们。”
这一晚混乱而难堪,而第二天早上迷糊中醒来时,便听到敲门声响,几秒后,她听到贺远航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乔念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可是她不敢出去,此刻已然是被逼到了绝境,两人的争吵很快将贺伯父引了过来。
他气的脸色微微颤抖,质问他的大儿子,“你在这做什么?”
贺沉深脸上带着恶劣的坏笑,“你觉得能做什么?一个男人出现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除了上床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