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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这是那啥那啥章节,如果没看到正常章节,可以登陆或网页端 乔念看到她微微笑了一下,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这里有二十万,你先拿去交了手术费,有困难再找我。”
乔念推拒了一下,“我不能要你这么多钱。”
乔念故意板起面孔,“既然你叫我一声姐,我自然要能帮则帮,以后生活有困难就来找我。”
沈瑞希脸色微微复杂,“姐,我哥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不用对我们这么好。”
乔念心口微微哽塞,在这一刻,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些久远的自己刻意不去想起的往事。
沈瑞尧是她的大学学长,那时候的乔念每日都奔波于课业与兼职之间,当沈瑞尧第十一次出现在她打工的餐厅时,乔念终于注意到他了。
那时候的她刚与贺沉深散了没多久,离开贺沉深后,她既轻松又觉疲惫忙碌,轻松的是终于不再忍受他对她的忽远忽近,将她的一颗心高高吊起,飘在空中始终没有着落感,而忙碌自是因为她没了生活来源,只得自己打工。
贺沉深虽然嘴巴恶毒刻薄,每每说话仿佛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的戳向人的心窝,可是他出手阔绰,每次随便送她的礼物都是限量版,大概在他心中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与他跟其他任何女人都是如此,她付出自己的身体,而他付出金钱,彼此心照不宣。
而沈瑞尧却是与他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他是个温暖善良热心的大男孩,家境平凡普通,可是正因为如此,乔念却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越来越多的相处后,两人便在一起了,乔念点头同意的时候,沈瑞尧脸色激动,在大街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乔念从小都没有什么大志向,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那时候她只希望自己能平淡的生活,如同她的父母那般,柴米油盐,细水长流,若不是因为父母出事,她也不会小小年纪去了贺家,自然也不会认识贺沉深。
可惜她与沈瑞尧的这段关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那年老太太生辰时,突然打电话邀请她过去参加,她在贺家时老太太一直对她不错,乔念没办法拒绝,只得同意了。
却没料到会再次遇到贺沉深,四下无人的地方,他将她堵在房间里,嘴角微微笑着,跟往日一般无二,“看来离开我了,过的不错。”
乔念冷笑一声,“当然。”
他微微垂眸,“是吗?可是我倒是很想你。”
乔念紧绷着身体,她戒备而疏离的看着他,贺沉深将她困在怀里,乔念挣脱不开,他贴着她的耳,轻轻说道:“我想跟你上,床。”
肮脏粗鄙的字眼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乔念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他却微微笑着欣赏她的恐慌。
“听说你有别的男人了?你说我要不要将我们以前的照片发给他参观一下。”他好整以暇,嘴角微微带笑的欣赏着她惊恐的模样,似乎很是愉悦。
乔念虽然从没见过贺沉深拍过两人的照片,但是她不能保证这个男人是不是说真的,如果他做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丝毫不会怀疑。
她扬起手就想要打过去,被他轻而易举的半空拦住,他微微眯眼,语气认真,“乔念,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跟那个男人断了,否则后果自负。”
乔念红着眼,怒火涌上心头,“你凭什么?我和谁在一起是□□,你就这样看不惯我过的好吗?”
他点头,“你若是过的好了,我心里怎么能舒服?”
那天两人吵了一架,从贺家离开后,乔念下意识的切断了与贺家的联系,她以为贺沉深那天仅仅是说说而已的,可惜她到底还是想错了。
沈瑞尧的奖学金被学校取消了,乔念稍微了解后便知道了是贺沉深动的手脚,沈瑞尧家境贫寒,可是他成绩优异,每年都能拿全额奖学金,贺沉深那样的人怎么会懂得别人生存的艰难。
她去公司找他理论,却被他的秘书在办公室晾了三小时,磨光了她所有耐心,当贺沉深推门进来的时候,乔念忍不住抓起桌边的水杯便朝着他砸了过去。
她眼眶通红,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害了沈瑞尧,她心底便无比愧疚,可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只手遮天,为所欲为,而她不过就是他手心中的一个蚂蚱。
“你凭什么做这样的事?”她大声的质问他。
贺沉深却好整以暇,“至少很有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吗?”
乔念情绪崩溃,“你到底想要干嘛?”
“跟他分手,我的耐心有限乔念。”
“不可能。”他不过是习惯了掠夺,习惯了她对他的俯首称臣,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懂得珍惜。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这个男人手段之多,乔念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大概他想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不成功的,在这段婚姻里,乔念所能坚守的不过内心的那一点自尊与骄傲,她的尊严不容许她低头,不容许她向他靠近半分。
她时刻铭记着曾经他给过她的教训,这不过是他的另一场游戏,而她只能牢牢的守着自己的心,心不妄动,则不伤。
上了车后,贺沉深却没急着开车,他看她一眼,“有受伤吗?”
乔念怔愣了几秒,“啊……没有……我没有受伤。”
他点了点头,这才又说道:“乔念,我刚才有很重要的会议,现在你浪费了我很多时间,给你五分钟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情。”
他每次总是一板一眼,神色正经的叫她名字,每次没来由的乔念便觉得心底一紧,她嗫嚅一声,轻声说道:“那些人手脚不干净,我一时气不过,所以才会打他的。”
贺沉深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挑眉,“你不应该解释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夜店?”
乔念在心底哀叹一声,虽然贺沉深平日里不怎么限制她的活动,可是这些场所他肯定会有意见的,可是明明他自己玩的比谁都欢,凭什么管她做什么?这分明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乔念又沉默了,贺沉深恼怒的拍了一把方向盘,刺耳的声响将乔念吓了一跳,贺沉深语气更加不耐,“说话,哑巴了?还是做贼心虚?”
乔念一下被他激怒,“我为什么要哦心虚?我不过就去玩玩,你现在生什么气,你天天跟你的那些情人闹的人尽皆知,我有管过你吗?”
贺沉深嘴角更加讽刺,“呵,你在乎吗?”
乔念偏过头,紧咬着下唇,这才说道:“与我无关。”
“呵。”贺沉深脸色阴霾的仿佛快要滴水了,他紧紧的抿着薄唇,带着凌厉低沉的气压。
他启动车辆离开,嘴里恶狠狠的奉劝她,“如果你不想我把你丢下去,最好现在闭嘴。”
哼,闭嘴就闭嘴,乔念扭过头不去看他,自己靠着座椅看着一闪而逝的窗外。
星星点点的路灯,穿行的车流,以及街上三三两两的人群,乔念看着窗外,不知为何,突然在这一刻有些恍惚了。
从心底深处涌起了一股疲惫,她突然觉得这段婚姻让她疲惫到了极点,她不知道他们这样纠缠着还能有什么结果,茫然无措。
他有他的白月光,她也有她的梦中人,两人各有所爱,同床异梦,虽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却仿佛永远触碰不到对方的灵魂,陌生的让人悲哀。
到家后,乔念便去浴室泡澡,氤氲的热气驱散了几分心底的疲惫,也让她身体放松下来,这一晚竟然平安无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贺沉深的身影了。
乔念洗漱后下楼,保姆张嫂看到她,连忙对她说道:“贺太太,可以吃饭了吧?”
乔念点头,早餐很丰盛,海鲜粥,张嫂对她笑道:“贺太太真是命好,贺先生真关心你,今早走的时候特意让我给你煮的粥。”
是吗?乔念讽刺的勾起嘴角,没在意的笑笑。
她昨晚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有道淤青,只是有些轻微的疼,也没在意,想着是昨天的时候磕碰到哪里了。
乔念吃过早餐后,便接到了沈瑞希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边满是愧疚的对她说:“乔念姐,你现在在哪?”
乔念想是昨晚也没跟她打个电话报平安,想必这丫头是担心坏了,连忙安慰她道:“我已经在家了,没事了,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