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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放开了她,长指想解开被她缠住的纽扣,解不下来,一把拽掉。
唐沫看着他指间夹的那颗纽扣,努了努嘴,“为什么要拽下来?我可以解开的。”
他轻轻地笑,将纽扣放在她手心撄。
“嗯,回去帮我缝上。”
唐沫怔了怔,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会缝?偿”
商清延把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拢了拢,“直觉告诉我,你会。”
唐沫感受着他西装的暖意,忽然抱住了他,“如果你也相信直觉的话,那我也相信。”
紧紧搂着他,生怕会被人抢走一样的,唐小姐偏执地想:我感觉你不喜欢男人,你也不喜欢女人,你只喜欢我一个!我不管有没有道理,总之就是这样认为了!
他有些错愕,“相信什么?”
唐沫瘪了瘪嘴,抬眸深深盯着他看,忽然,努力向上踮脚,扬起脑袋。
软软的吻贴在他的唇上,商清延的眼中有那么一刻空白,还未来得及消化,怀中的人已经顶着锅盖逃出他怀。
唇一勾起,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往前迈一步,将人抵在了墙上。
唐沫咬了咬唇,嫣红的脸透着一抹惊诧,该死,她怎么就没跑快点?
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的唇,也不体谅体谅人家小姑娘脸皮薄吗?
他单手撑在墙上,与他挺拔高大的身材相比,披着他西装的唐沫还是显得无比娇小,现在不仅是温暖,还觉得热。
她试图转移话题:“有人在看。”
商清延的目光淡然,灯光剪裁出他睫毛的剪影,那抹不深不浅的笑意似乎已经看穿了她,却执意还要问一句:“什么意思?”
刚才的吻和一句“我也相信”是什么意思?
唐沫很为难,不知道怎么说那件事,苦思冥想,要如何开口?
是采取直接的方式:你是不是直男?
是委婉的方式:老公~你对龙阳之癖有什么看法呢?
是嘲讽的方式:呵呵,没想到,你居然是……那种人。
还是痛心疾首的方式:我不,我不相信你是个gay,我不~~~
唐沫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挣扎了多久,一分一秒过去,已经足够商清延那双像探测机一样的眼睛把她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这张小脸千变万化的表情,他闭着眼睛也知道她此刻想的一定是某些非主流的内容。
他率先开了口:“从下午回来之后,到现在,你都在想什么?”
唐沫凝视他眼中的自己,咬了咬牙:“我只有一件事。”
他轻轻吐了一口气:“说吧。”
唐沫提了一口气,慌乱的睫毛暴露内心的不安,“在你的认知里,喜欢一个人就可以结婚吗?你娶我,只是因为你可以接受我,没有其他原因了吗?如果将来,你又遇见了另一个喜欢的人,那么我们的婚姻还能靠这份最初的喜欢维持下去吗?”
说完这些话,她并不觉得有任何轻松,换了一种方式问他,远比刚才设想过的问题更刁钻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也许女性就是喜欢多想,他给的再多的安心都无法此刻还无法让她停止这份担忧。
现在有太多破裂婚姻血淋淋的例子,就算是他,唐沫也怀着一丝动摇,她的人生从她有意识以来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要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很难。
商清延静静地看着她,沉默着,想起她早上告诉他的那一句【你给了我安全感】,盯着她的目光颇为深沉。
“说到底,你是因为不安。”在她抬头看他的时候,商清延又开了口:“是我给你的太少。”
唐沫心情有些阴郁,闷闷说:“是我没有足够的信心。”
他垂眸摇摇头,“不,我的过去你知道的太少,也许单凭我一念之辞你还不能相信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他望入她眼底,拂去垂在她脸颊的碎发,“会有多喜欢你。”
“有些难以置信吧,连我自己,也差点没意识到。”商清延漆黑的眼睛黏在瞪大了双眸的女人身上,“当你拒绝了我第一次求婚,当时我确实觉得你很不一样;但在日本你再次拒绝了我,说实话,我很生气,气你不识好歹,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下这么多功夫,甚至连所谓的告白也没有漏过,可你……除了拒绝我还是拒绝我。与你冷战的那段时间,在彼此缄默无言的时候,住在你隔壁房间的我,会想,你是不是有深爱的男人,是不是我并非你希望嫁给的那一种人。直到有一次,我听见你在梦中喊我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叫醒你,然后告诉你:唐沫,你还不知道吗?其实你也喜欢我。”
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唐沫痴迷地凝视他,此生无比认真地听着,怕错过每一个字,呼吸快速。
她没有料到他给的答案,会这样震撼,空洞的心被塞得满满,在日本的日子,她以为伤心的只有她一个人,感情如果只是单方面付出,就会变得无比孤独受伤,可他们俩,都误会彼此,独自偷偷地难过。
她还以为他对她的喜欢只是表面,没想过,他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了。
如果不在意,为什么要记得这些呢?
“至于你担心我是否会移情别恋,我可以很明白地告知你,我活了三十年,你是第一个我会心动的女人。我们的婚姻靠这份最初的喜欢能维持下去,会与日俱增地维持下去,等待它变成一种爱,一种亲情。”
商清延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蹙眉,或许觉得言语的力量还不够,俯身,扣着她的下巴,将方才被她吻得灼热的唇重新压上。
感觉很强烈,不易擦肩的痴迷,一吻再吻。
唐沫只觉得周身都是暖的,脸是烫的,睁着眼睛看着他亲吻时候的表情,竟从他眼睛里看见沉沦。
她微微喘息,目光迷离,他轻轻吻咬,像是吃了糖的孩子。
唐沫浑身发软,被他扶着腰肢,有气无力地攀着他,心中的情感像是被点燃,感情的闸门一开,源源不断……下一刻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披在身上的西装掉在地上。
他太高,就是她穿着高跟鞋也有一定差距。
他更加用力扣着她的腰,喜欢她的配合,勾了勾唇,吻下去。
吻了半会,唐沫觉得吃力,趁他松口的时候埋怨:“每次跟你接吻,我都好累。”
他唇边的笑耀眼,再次含住她的唇:“我会想办法。”
干燥宽厚的掌心,缓缓移动,来到她的胸口,动作或轻或重,她身上的裙子衣料很薄,能够直接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量和温度。
唐沫知道自己沉沦了,已经拜倒在这个男人的手段下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温度太高。
一吻作罢,他停下来看着她,睁开如夜色般迷惑的双眼,“没穿内衣?”
“……”唐沫口干舌燥,才意识到他问了什么,不再环着他的脖子,双手垂下来,尴尬地说:“我有穿……”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可是,手感不一样。”
“!!!”唐沫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啊。”
他笑了笑:“我说实话。”
唐沫咬了咬牙解释:“那个,乳贴的手感会比较像皮肤。”
说的什么跟什么。
唐沫望了望整条走廊,叹了一口气,她居然在这种地方跟他解释这种问题,吃不消。
商清延点头,唐沫看他,还是笑得那样清风朗月,真可恶。
“你以前跟……”虽然他很不想提起,但也很好奇,“也这么害羞吗?”
“那什么……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害羞……”
“嗯?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听不见算你吃亏,我不说了!”
他真是越来越期待她在床上的表现了。
两个人往宴会上走去的背影歪腻在一起。
“你居然不经过我同意跑到我房间偷看我!还偷听我讲梦话!”
“咳,我看见你门没关。”
“门没关你也不能这样啊,要是我……我没穿衣服的话,不是被你占了便宜!”
“没有如果,看都看了,做了也做了。”
“……”
远去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女人,卡维纳颤抖着身体,唇咬得泛白。
卡维镇站在她身边,撤回落在不远处一男一女的目光,声音很冷:“我早就说了,下手要狠。优柔寡断,讨不到半分好处。”
卡维纳攥紧自己冰冷的手指,阴冷的声音在抖。
“哥,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像这样的女人,根本资格跟他站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妹妹,卡维镇深邃的眉目搅动着诡谲的光,“唐沫这个女人,心思不浅,对付她少不了一番计划。需要哥哥帮你吗?”
卡维纳深吸了一口空气:“哥,这件事你别管。”
卡维镇犀利地看过去,“维纳,这件事可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事,还关乎我们家的地位能不能升一个台阶,爸爸知道今早的消息之后发了一通脾气,让你回家给他一个交代。你好好想想吧,是不是……考虑换一个人?”
“哥!”
卡维纳忍得浑身颤抖,“我不是一个工具!我爱了他那么多年,我就想嫁给他,别的男人我不想嫁。”
卡维镇淡淡睨了妹妹一眼,伸手勾起她一丝头发,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我一向认为你能搞定他,所以才为你推去那么多男人的追求,把你养这么大,不是叫你来对商清延死心塌地的。最近几天国防部部长有意向爸爸问起你,我猜他的意思是想跟我们家联姻。”他收回了手,看向了别处,低低道:“如果你无法嫁给商清延,嫁给南家的人也好。”
南家?
卡维纳握紧了拳头,这一次无比坚决:“我不要。”
卡维镇漫不经心点了一根烟:“你们姐妹俩总得有一个嫁到南家,不是你就是二妹了。”
……
回到宴会上的时候,唐沫发现连静正给方芳芳戴上一条项链,和善地点点头,看见唐沫之后又对她招了招手,“沫沫,快过来看看,我送给你妈妈的项链好不好看?”
方芳芳似乎也很高兴,嘴都合不拢:“好看好看!那个丫头懂什么啊,我看亲家母出手就是不凡,这条项链价值不少钱吧。”
唐沫:“……”
连静说:“不值钱不值钱,亲家母喜欢就好。至于礼金的事,我们商家一定不会少给,也知道你们唐家只有这一个女儿。”
连静本来不把这件事拿上台面来说,不过方芳芳刚才直接明白地问了,她也不好不给个交代。
方芳芳听完这话,笑了笑,“亲家母真是善解人意啊,沫沫嫁过去我放心了。”
唐沫看了看商清延,往他怀里靠,就算是知道方芳芳做过许多令她头疼和为难的事,见着她开心她也会开心。
回去的时候,方芳芳拉住了唐沫的手,把一枚戒指交到她手中,不刻意矫情。
“拿着吧,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嫁妆。”
商清延开车把唐家二老送回去,商家一家人则带着唐沫回了家。
洗完澡,唐沫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注意到那枚绿色的戒指,有一定年代但做工精美,她隐约觉得,这是一枚有故事的戒指。
坐在床边,唐沫将那枚戒指戴上自己的无名指,尺寸刚好,翡翠绿衬得她的手指更加白皙,她莞尔一笑,方芳芳从没送过如此贵重的东西给她,只有这一次。
她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没注意到已经走进房间的男人。
商清延刚送完人回到家,一边脱下身上的西装一边看过去,床上那抹小身影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连他回来都不知道。
走过去,他俯视着那一幕,“看什么?”
唐沫回了神,举着无名指对他挥挥手:“看我妈给我的嫁妆。”
他不解地靠近看,唐沫无名指上那一枚绿色的戒指,看得出戒指的贵重,他对珠宝没有详细了解,但知道戒指上那一块绿翡翠的价值。
拉着她的手,他说:“既然是嫁妆,就好好收起来,别弄丢了。”
唐沫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摘下来,无名指上光秃秃的。
商清延盯着她的手看了很久。
收好戒指后唐沫对他挥了挥手,“我收好了。你洗澡吗?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他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坐下,目光收回,“我淋浴就行。”
唐沫点了点头:“嗯,好。”
闲来无事,唐沫踩着棉拖往dena那边走去,彼时这只美腻的喵已经睡着,殷红的小嘴显得全身的毛发更加雪白,唐沫忍不住拿起一边的逗猫棒轻轻逗着她,dena伸了伸毛茸茸的爪子表示不喜。
唐沫觉得好玩,用逗猫棒逗逗她的小鼻子,不禁感叹:终于近距离观察这只传说中的外交猫,长得还真是漂亮,唐沫再次摸了摸它身上的毛,这只猫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就像大黄对她一样重要一样。
想到这里,唐沫开了阳台的门,跑出去往下一望,跟楼下正在商清信玩游戏的大黄挥挥手,大黄汪汪叫了两声,阿信满足地抱着他不肯让他走掉。
自从阿信见到大黄,就开始一系列粘狗行为。
“吃饭饭要大黄陪着。”
“尿尿要大黄陪着。”
“睡觉要大黄陪着。”
“可不可以让大黄陪着我去上学啊?妈妈,阿信不想跟大黄分开。”
从以上内容能看出阿信对大黄的热衷已经超出了唐小姐,大黄是一条萨摩,毛发雪白,表情呆萌,虽然喜欢吐槽,但一点也不影响他被商家人喜爱。
唐沫心满意足地笑了,给了一个眼神:大黄,照顾好我的小叔子,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狗粮哦~
大黄:……
唐沫转身关了门,经过浴室的时候,商清延刚好开了门,裸着上半身,晶莹的水滴下来。
唐沫看见他手臂上的纹身,疑惑地盯着不放。
---题外话---卡维纳喜欢二哥这么多年不意味着他不喜欢她就是耽误人家青春,这是卡小姐自己选择,爱情不是同情,同情的接受也只是一种伤害。
还有一更哈~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