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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西爵的手法,简直称得上纯熟,三下五除二的就算把领带系好了,看得秦苏凉一愣一愣的。
不过,在韩西爵转到她身前,整理领带结的时候,秦苏凉在脑袋里,对刚刚在镜子所看到的一切,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
什么嘛,跟系红领巾根本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多绕了两圈而已,根本一点都不难嘛!
一时之间,秦苏凉豁然开朗。
整个过程中,韩西爵一直没忘记,要仔细观察秦苏凉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严肃认真,到这一刻,似乎因为已经掌握了诀窍,所以渐渐驱散了情绪里的阴霾,从而开始跃跃欲试。这所有的变化,只要看一眼,就足够他读懂她的心思。
可是她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像现在这样容易被看透。
“好了吗?”秦苏凉已经摩拳擦掌,不禁催促起韩西爵,“可以换我给你系了吗?”
“嗯,换你。”
得到了应允,秦苏凉迫不及待解下了那条还挂在韩西爵脖子上的领带,学了他的动作,再垫脚把领带挂上去。
这一次,她什么也没想,一门心思就专注打领带。
但毕竟是第一次,就算她把动作记得再牢,真正实施起来,一双手仍旧没有想象中灵活,费劲得很。
韩西爵身高高出她太多,秦苏凉只能一直仰着面,只有这样才能看清自己手上的动作。
久了,脖子好酸。
她微微垂下脑袋,扭了扭脖子,稍稍缓释了一下。
再抬头,她先踮起脚尖,这么一来,自己的高度增加了一些,仰面的角度就能小一些。可凭脚尖却怎么都站不稳,已经连着往韩西爵身上撞了好几次。
情急之下,秦苏凉就不得不提意见了,“我说韩西爵,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身高,稍微蹲一点?弯一下腰也可以。”
韩西爵一直看着秦苏凉的小动作,也早就意识到她的吃力。
可看着她努力着,显出小小的狼狈,不知怎么就觉得心情很好,便故意跟她唱反调,回答,“不能。”
“为什么不能?”秦苏凉果断没好气,她拧紧了眉头,仰面质问,“我可是在帮打领带,你就不能配合我一点?”
“难道不应该是你配合我?”韩西爵反问,当即垂下视线。
这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真的就像是一个小学生,娇小得让他误以为,过去了这么年,她其实根本就没有长高,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不设立防线的时候,性格也和那时候一样。
会不甘心的妥协,问,“好吧,那你说我应该怎么配合你?”
秦苏凉话音落,韩西爵抬手将她揽了过来,然后突然蹲下圈住她两条腿的膝盖处,将她抱了起来。
等反应过来,秦苏凉的已经双脚离地后,膝盖抵在韩西胸口的位置,整个上半身,都超过了韩西爵身高,根本就是悬空。
“太,太高了,快放我下去,”这种时候,她可做不到淡定。
并不是真的怕这高度,而是为了稳住自己,她不得不双手撑在韩西爵的肩膀上,不得不依偎他的感觉让她心慌。
小时候爸爸也经常以各种方式,将她托举到高处,还总宠溺的对她说,“苏苏,个子小一点关系也没有,迟早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男人,他会愿意将你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看到更远更美丽的风景。”
所以一直以来,秦苏凉都坚持的认为,会对自己做这件事情的男人,大概是因为爱她,她也只能允许爱她的人对她做这种亲昵的事情。
可韩西爵,这个可恶的男人,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情对她做这件事情,一声不响的打破她的坚持,着实令她觉得火大。
她咬了唇,压住怒火,不悦道,“韩西爵,你赶紧放我下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秦苏凉还以为自己的威胁其了作用,因为韩西爵开始有了动作。他空出一只手来,往上,固住了她的腰,缓缓将她的高度降下来。
算他识相!
正这么想着,她的下降却停住了。
到最后,韩西爵还是抱着她,只是改抱住膝盖为拖住她的臀部,令她坐在他的手臂上,那高度,正好够她与他视线齐平的面对面。
明知道秦苏凉她不可能是恐高,可看见她的脸色真的很差,韩西爵挑高了薄凉的嗓音,不置信里藏了些担心的问——
“怎么,你还真害怕了?”
“就是害怕了,不行啊?”秦苏凉不耐的撇开视线,不看他那容易引起她错觉的表情。
她紧紧抿着嘴,心里更多的是不甘心。
明明,韩西爵他做什么都是凭心情一时兴起,唯一的意义就是捉弄她,可她却总是容易恍惚。
只要在他身边,她就没办法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像个傻瓜一样,因他的一个举动而开心,又为他的一句话而沮丧……这种心境到底算什么?
完全搞不懂!
可就算不明白,也有办法解决,不是吗?
只要她离韩西爵远一点,让他没有机会再做让她觉得困扰的事情,她就一定可以找到心如止水的自己。
“行了,”先找了个切换话题的词,秦苏凉回到了之前的开朗,“辛苦你把我抱得这么高,我刚刚说要配合你的,现在就替你把领带系好。”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
果然,秦苏凉暗叹一声,他的目的果然是这个。
于是她抓紧时间系领带的结,只要完成了这件事情,他就没道理再继续抱着她。
“好了,很完美。”秦苏凉双手捧着已经成形领带结,小有成就感,“我就说我只是没学,要是学了,肯定不在话下。”
“你也太容易自满了,这不过才是最简单的打法,你要学的还很多。”
这盆冷水,秦苏凉敏捷躲过,自信的回答,“再多打法,也不过是一根领带绕圈圈,凭我,不可能学不会,你别小瞧我。”
“我倒是没小瞧你,只是刚刚某人自己气急败坏都发脾气了……”
“如果在你看来,我那样也算发脾气的话,那说明你是没有看过我真生气的时候。”
“哦?真生气是什么样子?”
并不是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氛围太过和谐,而是秦苏凉觉得自己有必要说这句话,她说,“我真正只生过两次气,两次都开了枪,死了人……”
话说到这里,韩西爵就该明白了。
两次开枪,其中一次就包括了她杀了他挚爱的女人。
“那个女人要是在天有灵,看你和她的仇人有说有笑,肯定要气死了。你说得呢,韩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