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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入目漆黑,身下却柔软舒适,显然是一张铺设极奢华的大床。鄢鱼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略略一动,又发现腰上圈着一只手臂,背也靠着一个怀抱。
暖烘烘的温度传递过来,温热湿润的呼吸喷入肩窝,能让他赤条条与之共枕的家伙,用脚趾头想也知必是荣頫。
被|操|晕前,连番奔波,巨大的体力消耗,使得鄢鱼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尤为清晰,甚至把荣頫都吵醒了。
他搂着腰的手,顺势揉了揉鄢鱼的肚子,餍睡后尚带慵懒的嗓音响起:“鱼儿,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好好待你……”
一直谨记自己傻子角色的鄢鱼只能无奈地以害怕的颤抖回应。
荣頫感知到青年无声的惊恐,沉默半晌才道:“你饿了,我们先起来吃饭……”
说罢,他一拉铃,下人立刻轻手轻脚进入,一个个似鬼魅,来去极快,似眨眼间便将屋内的灯烛掌起,并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吃食。
青年无法下床,走路也成问题,缩着脖子垂首,不敢乱看一眼。
荣頫也不让他穿衣服,打横抱着入席,就让他坐于怀内,然后拣清淡的小菜喂到他嘴边。
青年双手抱着臂膀,缩肩闭嘴,也不知是倔还是怕,反正拒绝某人的柔情,一下就惹得某人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
突然的声响骇得青年浑身一颤,僵硬着,渐渐荣頫感到手背上滴落湿湿的液体。
他一愣,将青年的脸扳得仰起,果然眸子里泪水盈盈,咬着唇不出一声的小样儿,教人又好笑又心疼。
荣頫长叹一口气。拿干净的帕子擦了擦青年满脸的泪,他道:“喜欢吃什么自己动手。”
青年仍然呆着不动。
“你怎样才吃东西?”
青年嗫嚅:“苏苏……”
极低的话,荣頫还是听清楚了。心情顿时一落千丈,坏得他想提刀杀人。可他硬生生克制住胸腔内狂暴的怒气,只大力捏了一把青年光溜溜的屁股,冷笑道:“我看你还有力气折腾,不如再让我操一顿!”
这话青年或许不明白,可那流氓动作,他显然能领悟其中的威胁,霎时连筷子都不用,直接伸手去抓桌上的食物,也没细细嚼烂,就狼吞虎咽,似生怕慢了一点又要遭受可怕的折磨。
荣頫一口气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他怒极反笑:“真是傻子……”
他口里的傻子没两下就被噎住了,痛苦地翻白眼,抓脖子,模样又蠢又可怜,少少不得荣頫耐着性子帮他缓解。
青年这下也不吃了,只一个劲儿的哭,抽动得整个人一颤一颤,由无声到呜呜不绝,泪水把某人的衣服也沾湿一大片。
荣頫脸色难看,刚沉下来的情绪隐隐又要翻腾。他记忆中的荣鱼,何时像这般哭得像个小姑娘?
彼时在苏云理身边,他远远偷窥一两眼,青年满脸傻笑,快乐满足,眸子里有他不容忽视的喜欢,这会儿在他身畔,两眼就跟发大水一般,恨不得用眼泪淹死他。
忽地感到一阵泄气。荣頫揉揉眉心,默想着:天生克他,不论傻不傻,都能吃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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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頫绝对有鬼畜的属性。鄢鱼也没想自己像个娘们儿哭一顿,就能让对方饶了他。
果然,在被囚禁的第三日,荣頫大晚上光顾他,问了他一句话:“把你抢出苏府的那个人去哪儿了?”
鄢鱼打定主意一问三不知,甭管荣頫问什么,他都摇头。
他这态度,落荣頫眼里,只有一个意思,欠操。
于是,荣頫没跟他客气。这天夜里,他玩了不少花样,青年又哭又嚎,嗓子都哑了,他的心肠竟没软下半分。
特制的缏子啪的一声在青年一身白腻的肉上抽出一条暧昧的红痕,恰到好处的力道和缏子上的药水让青年没惨叫,反而甜腻诱人的呻|吟出声……
双手被缚高高吊着,双腿则被拉开扯成一个羞耻的人字形。一柱擎天的地方突兀显眼,青年半闭着眼,半张着嘴,昏昏沉沉。
荣頫把人抽得浑身遍布红痕,也只得到一句‘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他很不满意。直觉告诉他一定有猫腻。可一切又几乎没矛盾——青年的确可能从头到尾都在昏睡。
多年前,青年欺骗和背叛荣頫,教他刻骨铭心,死也难忘。
许多事,一涉及青年,就没法如意,总要让他受挫。
荣頫揪住青年的头发,恨意冲脑,他质问:“你一定要同我作对?好好好……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命令你亲手杀了你第一次喜欢的女人,又厌恶我强要了你……鱼儿,你明明天生属于我,心头只能装着我,我睡了你天经地义!你不喜欢是吧……”
他就要做到青年缺他不得为止!
鄢鱼只觉生无可恋。荣頫的战斗力太可怕,一整晚放马驰骋还没累,临到快天亮了,自言自语一番,也不知道翻出了多少年前的旧账,怒火冲冲,吊着他又是一顿狠干!
他想,这身子的屁股不知道烂没烂,反正他已经麻木了。受不了的时候,身子掌控权交给智能,他躲一边去等荣頫发完疯再出来飙戏。
鄢鱼倒还挺淡定,可过了些时日,他发现荣頫的用心太险恶——这家伙竟把这身子调|教成骚浪无比的淫|娃,轻轻一碰,便能显露出勾人操意大动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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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苏云理。他下的毒|药,解药只有他有,连荣頫都没份儿。原本计划很顺利,他追踪着只等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未料到他认为时机已到,该收网时,才发现自己跟错了目标,有人用同样的追魂香迷惑了他,将他彻底带去不可挽救的歪路上。
他心急如焚地回头重新细查,直到过了毒|药要人命的最后期限,他也没找到他的小鱼。
苏云理心里很清楚,他的毒|药,发作到最后环节,使人致死后,还会把尸体化为一团透明液体,到那时,风吹日晒,只消一会儿功夫,那人连半点渣子也不会剩。
这份狠毒,本该是只属于蒙腾,而非还牵连他的小鱼。
他了解蒙腾的忠心,这条计策稳操胜券,他只想杀死蒙腾,灭掉这一个能跟他抢夺小鱼的强力对手。同时,又能让小鱼远离荣頫,避免这两人再生纠缠。
未料......
连续多日,苏云理心神恍惚,办事频频出错。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怀着一丝侥幸,始终不相信他的小鱼被他误伤致死。
他弟弟荣頫戴着人|皮|面具渐渐完全掌控朝政,边疆失去大将军蒙腾,也闹出了些乱子,幸亏群龙无首,凭他兄弟俩的手段,稍稍花费一些功夫便可镇压。
荣頫整日忙着收服边疆那些老油条子,剪除忠心蒙腾的兵将,似乎无暇多顾其他,这让苏云理怀疑自己弟弟从中捣乱抢夺小鱼的念头有些站不住脚。
当年面对江山和美人的抉择,荣頫选了江山,弃了美人,最终江山美人一场空,看着极其可笑,但也能表明,江山在荣頫心目中的地位绝对胜过美人。
正当稳定大局的关键时节,在苏云理看来,荣頫岂会不识轻重,有闲心思跟跟他抢人?
况且他暗暗观察荣頫,对方作息规律,光明坦荡,并无藏私。
苏云理心内惶惶,终日不得安宁,一闭眼就会梦见娃娃脸的青年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化为一泡透明的汁液。
日渐消瘦,脸上神光不复往日,连那常带着嘴边的笑都透出苦涩和哀伤。
他常常想着,自己太贪心了。
他闭门谢客,对外宣称抱病,仅荣頫来同他商议要事,才堪堪打起精神。
这天,荣頫又上门见他,两人在书房同桌面对面商谈,忽地荣頫伸手端起茶杯,衣袖往下缩,露出一节手腕子,苏云理眼尖瞥见一个深深的咬痕。
痕迹新鲜,是近日所留。
苏云理笑问:“你养什么厉害的小宠物了?”
荣頫神态自若的扯了扯袖子,很无奈地耸耸肩,回答:“近来事情太多,我需要放松,所以找了一些乐子……”
“你还是不喜欢女子?”
“……对她们提不起兴趣。”
“你已是一国之君,哪能没子嗣……”苏云理说了半句,见荣頫不爱听,就转了话题道,“说说你的小宠物……我挺好奇,他竟然敢咬伤你的手,照你的脾气,该不会已杀了他吧?”
荣頫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他道:“我可舍不得杀了他,难得遇见一个顺眼的,杀了多可惜。”
苏云理垂眸似随意地道:“看来,你已彻底放下荣鱼了。”
荣頫:“大好日子在眼前,哪能一直让个死人搅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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