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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话音刚落,安静两秒, 于知乐微微颔首:“好啊。”
景胜瞪了瞪眼, 似乎有些难以相信:“当真?”
“嗯, ”她鼻子里轻轻应着:“你说的, 说谎话要遭天谴”
景胜立即笑呵呵:“对对对。”
“那上楼吧。”女人非常坦率。
憋了不知多久的一股劲, 瞬间释怀,景胜握拳向下,回了个身,悄悄感叹, 耶!
再回头时, 他飞快拉上了于知乐的手:“那我们上楼。”
还没出车库, 这小子已经健步如飞往。
于知乐好整以暇,匀速前进,眼瞧着急不可耐地那位, 已经撇开她,走冲到了前面。
嫌弃于知乐走得慢, 他不断回头催啊催:“你快点啊, 不急啊?”
于知乐扬眼, 第一次见人能把喜不自胜和迫不及待两种神态完美融合在一张脸上:“不急啊。”
“哎……”景胜无奈驻足, 继而觉得自己急得像个傻逼,禁不住笑了。
于知乐继续不急不缓走。
这厮站了会,突然滑着太空步倒回来,咧着小白牙,路过于知乐,又追回她身畔,重新握住她手:“那我陪你慢慢走。”
于知乐满脑子还是他前几秒太空步的样子,轻骂了句:“神经病。”
他浑身上下,一点也不像25岁人的可爱少年感,总能轻易点亮她心房。
两人来到电梯口。
景胜拍了少说也有五十下“上行”按钮,还一直抱怨:“今天怎么这么慢,还不如走楼梯!”
看他一脸“气死了”,于知乐颇觉有趣,一进轿厢,就侧眸问:“你干嘛这么急?”
“不知道啊,急死了,”景胜抓着她手,覆到自己胸口:“你看我心跳,跟坠机似的,简直世界末日。”
能触到他怦然的心脏,于知乐凝望他两秒,偏头上前,吻了他的唇,一下。
回去站定,才微笑问:“好点了吗?”
景胜愣住,喃喃道:“好不了了……”
下一秒,
景胜上前两步,直接把女人摁到墙边,俯头就亲。
像控制不住的兽类,他没命地咬她的唇,舌头在她嘴里搅,手也来到她浑圆的屁股,隔着裙摆,不知轻重地,又掐又揉。
男人滚烫的呼吸,要把人溺死。
肩胛骨不断撞击、摩擦着电梯的金属墙,于知乐只觉后背发凉,她使劲把景胜抵开,让出几分距离,急促喘着:“还有监控呢。”
“监控就监控,这小区都是我建的。”答不对题,景胜完全红了眼,把她手腕扣回墙面,去吮她珠白的脖颈……
亲得难舍难分。
叮——
十八层到了。
不知是窒息,还是情潮,于知乐已经满脸通红。
景胜托住她臀部,把她悬空抱起,往自己公寓走。
“你冷静点好吧。”走道里,于知乐拍拍他左脸,提醒他别冲动。纤细的双腿,却忍不住缠住了他的腰。
单手按着密码锁,景胜喉咙发哑:“冷静不了,你给我灌了药。”
进了屋,没开灯,于知乐再度被抵到门板上,电梯里被胡乱啃了一通,她这会浑身泛软,化了水一样。
落地窗外,高处的霓虹,在女人面部闪烁游走。
任由那湿濡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自己颈子上走,于知乐享受般半眯着眼,辩驳:“我什么时候给你灌过药?”
……
……
景胜的掌心,停在那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他烫人的唇心和鼻息,沿线划过她下颌。
景胜恶意地咬了口她耳垂,接着贴那不放。热烘烘的气息,无所顾忌地往她耳朵洞里钻:“水都淌到这了,还跟我假惺惺说要回家?”
……
于知乐乜他一眼,并不为此羞赧:“我有你假?说上楼坐坐,你的坐就是又亲又摸?”
“我说是坐下的坐了?”男人立即露出一贯的无赖嘴脸:“我说的是……”
他嗓音放低,与她耳语,低得几不可闻,莫名惑人:“做.爱的做。
……
……
“流氓。”一下不咸不淡的轻嗔,更让景胜兴致高昂。
他重新抬高于知乐,勾住她腿窝,把她打横送到了客厅沙发上。
……
……
手肘撑住软垫,于知乐稍微挺起上身:“你给我过来。”
景胜听话地爬过去,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视她,眼睛幽深:“干什么?”
她一只手背到身后,笔直地盯着他,在扯掉拉链的声响,下令:“你可以干我了。”
景胜拉开她腰上的阻碍,发疯般舔着咬着她白润的肩头。
……
她全身上下,就一条裙子,一件文胸,一条内裤,在这个零度以下的大冷天。
“你故意这么穿。”他笃定地说,此时此刻,他才看透了这女人。
原来,有备而来的是她,欲擒故纵的也是她。
于知乐已经完□□.露的两条手臂,轻忽忽搭到他颈后。她脸上是胜利的,运筹帷幄的光亮:“你以为呢?”
被玩弄鼓掌间的是他,景胜自嘲一笑,舔舔下唇,倏然起身,独自一人,走回了卧室。
于知乐掀眼,遥遥望着他消失在拐角的颀长背影,发问:“跑哪去啊?”
“拿套!”他在里面大声回道。
于知乐失笑。
再出来时,这家伙已经脱得精光,坐到回她身边。那小巧的包装,被他夹在指间,递到她跟前:“你帮我戴?”
于知乐瞥了眼,抿抿唇,答:“行啊。”
刚要接过去,男人瞬间收手,自己照着锯齿撕开,他勾起唇角:“不用,我自己来。”
他懒洋洋地轻呵,“你以为就你有战袍?这是我战袍,我自己穿。”
于知乐被逗乐,可爱得不行。
他越可爱,越能撩拨起她,想要染指的**。
……
……
(省略)
于知乐才因此,有了点喘息的空隙。
但这个停顿异常短暂,男人再次玩命一般,粗鲁地横冲直撞。
于知乐趴在那,脸颊滚烫,死死摁着软垫,支撑着早已发麻软烂的身体。这个姿势或许略显耻辱,但她心里不得不承认,她需要也深爱着身后男人那具年轻的,斗志蓬勃的**。
等他把她翻过来,趴回她身上。于知乐完整地摸到了他干净的皮肤,嗅见了他干净的气味,也注视着他干净的面庞。
停留在上面的认真神情,他专心的眼睛,还有背上**的汗啊,她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
她甘愿迷失在这里。
“要吗?”他问。
“要啊。”她坦率地答。
景胜低头,轻吻她嘴角,也把一些额头的汗渍蹭到了她脸颊:“于知乐,跟我说,你爱我。”
于知乐弯弯嘴角:“你爱我。”
“妈的……”又玩这套,景胜失笑:“是,我爱你,”他卯足了劲加速,撞得她眼花,她不禁闭上了眼,全身心的黑暗中,她听见景胜坚定不移的、如发誓、如赌气一般的声音:
“于知乐,我爱你,爱死你。我今天非得干死你。”
光一下一下,晃过沙发上,交缠的酮体。
穹宇之间,好像只剩他们两个。
世界仿佛在倾斜,有大雨瓢泼而下,于知乐的心发狂般颤动,与身上的男人频率一致。她完全分不清是心跳,还是他击穿她**的声音。
那动静越来越强,盖过了彼此的喘息,盖过了外面的汽笛。它宛若海浪呼啸,雷声轰鸣,山崩地塌,几乎要把她撕裂。
到最后,男人叹息一般,伏回于知乐身体的时候——
她能清楚感知他的重量,可她周身,忽然又变得那样轻。
脑海之中,日光迷眼,唯有白鸽,广场上面数以万计的白鸽,扑簌簌地,全部飞向了天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