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凡小说网 www.qfxs.com,最快更新重生之明末枭雄 !
刀脸仇:“外籍军团?”
刀脸仇眉毛一挑,什么是外籍军团?
牧凌风:“就是一支由我们统领,以洋人为主要组成人员的组装力量!”
“这……如果这群雇佣军造反怎么办?”刀脸仇尽管让谁看了都是有血海深仇的脸色,但是如果这支军队叛乱、造反不但不有助于玉兰山,甚至还会引起朝中阉党、东林抨击玉兰山的口食,遭来灭顶之灾。大人可是锦衣卫振兴的希望,虎贲营可是骆指挥用命换来的!
牧凌风:“对,外籍军团!”牧凌风当然知道刀脸仇的担忧,“你要好好改造这批罪犯,要让他们死心塌地跟随咱们!这是我下达给你的任务!”
改造自是不用说,但是要把所有罪犯都改造成我们希望的样子,恐怕并不容易。
让刀脸仇对下面这群人完成思想改造,进行思想控制,就好比让一个整天舞刀弄枪的粗人参加科考取得功名,刀脸仇有些犯难。
牧凌风知道让刀脸仇马上相信“信仰”对一个人的控制可以达到多么可怕的程度是不可能的,毕竟让眼前这群红夷倭寇放弃原来的信仰(或者说重铸信仰)需要一个过程。
牧凌风:“让他们集合,弗朗西斯先生要在这里举行忏悔仪式。”
刀脸仇将竹哨吹响,正在进行劳作的罪犯们立即站到一块儿平地上,以房舍为单位呈列站立。
站在远处的弗朗西斯自从来到了玉兰山,一有时间就缠着牧凌风,恳求这位明国将军允许自己在玉兰山拥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以便于更好地宣扬上帝,传播教义。现在,自己的愿望正在逐步实现!
取得这样公开宣扬基督教的机会是有条件的……
牧凌风:“后面我还会派人过来辅助你对他们进行思想改造,你可要认真领悟认真学习!”
刀脸仇:“大人英明!”
见牧凌风会派人协助对罪犯的改造,刀脸仇这才喜笑颜开。没有了担忧和顾虑的刀脸仇一边微笑着,一边拍着牧凌风的马屁。看到刀脸仇这样拙劣地溜须拍马,以及刀脸仇脸上那道渗人的刀疤因为微笑向脸的一侧拉伸:皮笑肉不笑看来就是刀脸仇这个样子。
“我还可以给你交个底。”牧凌风决定再给刀脸仇注入一支强心剂。毕竟,交给刀脸仇这项工作,事关玉兰山和虎贲营的未来。
“我还打算组建一支海盗船队,一方面给咱们的商会的船队执行护航任务,另一方面为咱们虎贲营寻找战略物资,劫掠敌人的商船!而最适合的船员,没有比这批劳改矿场的海盗,倭寇,罪犯更适合!”
“海盗船队?”从外籍军团,到海盗船队,一盏茶不到的功夫,牧凌风的这两个想法就如同晴天里的一声惊雷,震得刀脸仇震耳发聩,不得不承认,短短时间里,牧凌风从月仙楼诗会展露头角引起同知大人注意,被骆指挥使相中培养,再到高中福建乡试头魁上书朝廷开荒大员编练新军,率虎贲新军当涂扬名……成为锦衣卫振兴的希望,在刀脸仇这个锦衣卫的老人看来,牧凌风的确不同于一般人!
牧凌风突然提高了嗓门:“我把话撂在这儿,完不成任务,我要你脑袋!”
刀脸仇相信:振兴锦衣卫,替骆指挥使报仇只是早晚的事儿,牧凌风或许能够成为我大明朝中兴的肱股之臣,成为驱逐外夷,扬威四海的乱世枭雄!
只要跟着大人就错不了!
“完不成任务,属下提头来见!”刀脸仇立下军令状道。
刀脸仇向手下传达了全部集合的口令,随即有士兵吹响了集合的哨响!
“这军械局制作的军哨真他娘的好使!”一名士兵将挂在胸前的口哨“呜呜”一吹,上坡下劳作的红夷和倭寇立即按照营房编号进行站位。
弗朗西斯走到牧凌风和刀脸仇面前,行了一个鞠躬礼,转身面向山坡下这群人数众多,面目狰狞的罪犯。山下的红夷倒好,见到宣扬耶稣基督的弗朗西斯表现出了虔诚的善意,表现得无比尊崇,而一旁的倭寇则显得不屑于顾。因为,倭寇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基督耶稣,相信什么上帝能够拯救自己。觉得眼前这个身穿长袍的泰西人在耽误自己赚取“点数”的时间,同时也听不清楚上坡上这个泰西人叽哩哇啦念叨些什么。
弗朗西斯手捧着圣经,向众人传达着上帝的福音,让众人忏悔自己明国犯下的过错:杀害明朝无辜百姓、劫掠村庄、破坏民房等。
“牧大人是上帝派往东方(明国)传递福音的使者,是耶稣忠实的侍者……只有通过侍者的改造,大家才能洗涤内心的罪恶,获得逝者的宽恕,再次得到耶稣的神佑……”
“阿门……”
弗朗西斯合上手中的圣经,左手拿着圣经,右手在胸口画着十字。山下的倭寇虽然听不懂弗朗西斯叨咕什么,但是见身边的红夷(不少倭寇因为和红夷相处数落,开始称兄道弟)也虔诚地做着同样的手势,也跟着用右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着,深怕自己的兄弟看见自己没有跟着做。
弗朗西斯布道完毕,刀脸仇宣布道:“今日,所凡参加布道者,每人记1个点数,日后凡参加布道者,也会记点数!”
听到参加布道活动,能够记点数,劳改罪犯自是上下欢喜。一时间,弗朗西斯在劳改罪犯中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人物,地位甚为尊崇。而在劳改罪犯当中也随之兴起了一股对自己犯下过错的大讨论,大忏悔,大批斗活动。
牧凌风借宗教改造罪犯的目的开始有了起色。
从劳改矿场返回的牧凌风不敢停息,盘踞在澎湖的荷兰人一日不除,自己开发大员,挥军北上的战略目标就要搁浅了。尽管自己知道荷兰人迟早会被击退,但是如果自己的虎贲军不能在驱逐荷兰人的这场战斗中让朝廷、让信王留下深刻的印象,对将来的局面无疑是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