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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众将正跟士徽学习练拳数日,彼此相互切磋的不亦乐乎!此事暂且不表。
战后的宛城,经过几天的重建、整理,也渐渐有了一丝人气。
那些因战乱逃离家园进入深山的黎民,听闻官军收复宛城,也试探着返回家园。
秦颉早就命人在宛城的街上贴满了安民告示。
说起来荆州刺史徐璆也算的上一个能干的刺史,秦颉也算的上能干的太守,士徽更是一个心怀黎民的前将军、太守。
世家出身的徐璆、秦颉首先想着的是世家大族,在他们眼中黎民就是贱民,命如草芥。
士徽更多的是帮助贫苦百姓!士徽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正是这世家所谓的贱民撑起了大汉。
士徽的大军虽说是休整,其实真正休整的是黄巾降兵,更多的士兵都投入到建房、修路、铺桥去了。
在这一片忙碌之中,宛城中迎来了一队姗姗而来的天使。
为首之人正是那离去不久又回来的胖子:左丰,左黄门!左残疾!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看得士徽心中发寒:“靠,太监也喜好……”。
“见过天使……”士徽和众将对左丰也是一番客套。
心惊胆战的士徽也终于知晓,汉帝刘宏着令自己前去围剿邵陵黄巾。
左丰那圆圆的身子也在士徽等人的恭维声中渐渐远去了。
那恭维之语连士徽都觉得恶心,估计要两三天之后才能缓过气来。
士徽也只得聚集众将,率军前往邵陵,至于南阳之事也就与自己无关了,自己也不可能留下来。
……
“报!”斥候来报:“西南方向发现一支官军,约三万余人。请渠帅定夺!”
“再探!”黄巾渠帅刘辟急忙找来何仪、何曼、黄卲三人商议。
汝南黄巾自彭脱死后并没有推选大帅,而是由刘辟、何仪、何曼、黄卲四人商议。这四人见官军势大,因此抱团取暖。
刘辟把何仪等三人找来,正在商议。
“报!西南那支兵马是前将军士徽所部。”不多时,斥候来报。
“士徽?谁?……哦,原来是他,这下麻烦了!”刘辟想起了士徽是谁,脸色有些难看!
不正是这家伙火烧波才,又击破宛城,招降了韩忠渠帅及数万太平道士卒。
嗯,貌似这又多了一条路。刘辟的脸色变了几变。
“这,确实是麻烦了……”何仪、黄卲脸上也是精彩万分。他们都深知士徽年纪虽小,但却文武双全,其麾下更是有大将数员,谋士数人,小觑不得。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那士徽不过十几岁的毛孩子,还能上天入地不成?看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成了怂货,有我截天夜叉何曼在,谅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待我前去会会他!”何曼满脸不屑。
刘辟、何仪、黄卲阻挡不及,何曼已经带人冲出城去。
城外,士徽等众将正准备安营扎寨,忽见邵陵城门打开,一彪人马冲了出来,亦同众将带兵迎了过来。
“哈哈,看来官军真是无将!竟然派一个毛孩子来征讨我等,截天夜叉何曼在此,何人敢战!何人敢战!”两军射住阵脚。
黄巾阵中一员大将步行出战,销金黄抹额,绿锦细纳袄,身长九尺五寸,手提铁棒一条,前来搦战。
典韦见敌将说士徽是一毛孩子,登时火起,大喝一声“兀那厮,休得辱我主公,某来战你!”典韦也只是私下里和士徽称兄道弟,在外人面前对士徽却是敬重有加,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士徽坏话,更别说侮辱了。
典韦当即冲了出来,比黄叙那小子还快了几分。
黄叙本想出战,无奈看典韦冲出去了,只得停下马来高喊:“大哥,剁了那孙子!”
“当啷!”二人交错而过,戟棒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两人俱为对方的神力震撼不已。
“好一个黑炭头!报上名来!”那截天夜叉何曼也放下了轻视之心,开始重视起来。
“某乃前将军麾下大将典韦是也!丑鬼接招!”典韦说话间也不停顿。
猿臂轻抒,一双大铁戟,凶悍无比而又灵巧多变。
截天夜叉何曼虽俱神力勇猛无比,但动作迟缓,才十数合就已手忙脚乱。
“噗”典韦揪住一个机会,一戟击在何曼腿上。
何曼一个趔趄,正面空门打开,典韦趁势直击何曼脑门。何曼来不及阻挡,登时脑浆迸裂,惨死在地。
“何曼已死,杀!杀!杀!”
郭嘉见状忽然大呼。
“何曼已死,杀!杀!杀!”
众将跟着大呼,直冲敌阵。
典韦更是如一尊杀神,冲进敌阵。
众黄巾士卒见到何曼惨死,一时惊呆,早已忘了放箭,待回过神来,士徽的大军已经冲将过来。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士徽不愿多伤人命,大呼!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众将士跟着大呼!声音震天。
那些黄巾士卒见没了主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城上,刘辟、黄卲、何仪见状,也早已傻了,心中更是惊骇。毕竟听闻不如眼见,更不敢打开城门接应何曼败军。
黄巾军众将只得紧闭城门,加强戒备,心中依然是惴惴不安。
士徽打扫战场,收拢黄巾降兵,安营扎寨自是不提。
却说那镇贼中郎将朱儁得到消息,那士徽援军已经到了。不久,斥候又报士徽麾下大将典韦斩杀渠帅何曼收降黄巾数万,心中也是大骇:这家伙是来抢功劳的啊!
此时,朱儁已经得知朝廷之事,心中也是焦急,如今见士徽一来就抢功,更是心急如焚。欲要强攻,无奈兵力不足。
只是此时,朱儁并不知晓士徽已经派使者前往邵陵城内,商议招降之事。
若他知晓,说不得跳脚骂娘!你小子做的真绝!
邵陵城主府内,刘辟、黄卲、何仪三人相对默然。刚刚从城头回来的他们只是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惊骇,依然为他们的前途担忧,又陷入了犹豫不决,先前的那副决一死战的决心也开始动摇起来。
初,不是他们不愿意投降,而是朱儁根本不允许他们投降!
“报!官军使者求见!”正当三人担忧之时,侍卫来报。
“什么?使者?哦,哪里的使者?”三人惊讶,相视一眼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