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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烈闻声喜上眉梢:“哎哎哎,咱们赢了一次。”
“是师父教的好!”
“师叔,人家还在,不要得意的太明显。”
隋烈闻声连忙住嘴,不过他还是迷惑不解:“我们今日并没有安排弟子出战,你们没有搞错?”
“我儿现在重伤,若不是有实据我怎有功夫来这里找你们理论?你们天澜教院简直是欺人太甚!”李中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切,他只有李听风一个儿子,如今却被打的修为尽失,这怎能不让他心痛。
“知道你儿重伤了,老说个什么劲儿,儿子重伤了不起啊!”耿有钱心中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敢问打伤令公子的天澜弟子是何修为。”
“与我儿同样是大乘境!”
“我天澜弟子全数尽在,无一人达到大乘境,这个小胖子算是厉害的了,也只是半只脚踏进了大乘。”
“师叔你不说话能死嘛!”耿有钱翻了个白眼。
“好啊,没想到你们天澜教院尽是些无胆鼠辈,害了人竟然不敢承认!”李中说罢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挥掌就劈了过来,灵气瞬间就灌输于右臂,掌风如雷。
他是个小乘界修士,多年未能再进一步,期望完全放在了儿子李听风身上,也难怪他会如此愤怒。
隋烈见此立刻站在了众人前面,出掌就将李中挡了回去,他也是小乘界修士,丝毫不惧怕李中:“道友执意要与我天澜为敌?”
“天澜教院算什么东西!”李中双手捏诀,挥手扔出一张虚光所凝的棋盘,那棋盘瞬间放大,棋子化作山河压下。
楼中桌椅碎裂,连楼顶都被打穿了个窟窿,眼看那棋盘就要落在天澜众人的头上,隋烈就也捏了诀,扔出一只三足两耳的鼎与棋盘撞在了一起。
李中在棋盘被阻的同时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挥掌劈向隋烈面门,却被对方一个云手推了出去。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天澜的实力!”李中拔剑而起,斩出一道绚丽的剑痕,迅疾如闪电。
隋烈聚集灵气挥出掌印,直奔其面门而去,李中不得已撤回剑来挡住那掌印,却又迎来了隋烈点出的一道指剑。
“看来你真当我大岳皇朝给你们天澜脸了!”
隋烈冷笑,汇聚灵气于拳头打了出去:“我天澜的脸面从来不是别人给的!”
“说的好,隋烈你很有长进。”门外突然又走进一个人,印花的长袍俗气无比,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走路生风。
李中躲过了隋烈的一拳,转身望向那来客:“你又是何人?”
“天澜教院的于满池。”于满池露出白牙笑了两嗓子,眼眸里却多了几分冷意,“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有那么多屁事儿,要怪就怪你那儿子学艺不精吧。”
隋烈此刻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他看向于满池:“你怎么在这里?”
“去中州半点儿事,刚好从此出路过,听见有犬类叫嚣就进来看了看。”
“你……!”李中被他一句话气的七窍生烟。
于满池眯起眼看他:“我已是大乘界巅峰,要动手你自己掂量,哦对了,你来的时候没通知你们大岳皇主吧,我刚才去他那儿喝了杯茶,现在他应该在等你。”
李中闻声脸色大变,他的确是私自决定要为儿子报仇的,此刻听到皇主正在等他不禁心中一颤。
“再不走,我就动手请你了。”
“今日之事不算晚,改日必将回来讨个公道!”李中撂下一句狠话,匆忙间出了酒楼,走时差点没被断裂的门框给绊倒。
晚风悠然,转眼间夜已经深了,明月露出了身影,就像一弯玉勾挂在天际。
木柯转身向着城中走去,他现在真的很饿,就想找个小饭馆吃掉东西。
“木兄,你要离开?”南五笔忽然开口叫住了他,“接下来的比试还没开始,你不参与了?”
“怎么,走也不行?”
南五笔轻笑:“你既然赢了一场自然可以回去,但是接下来还有其他几位隐世宗派的传人对决,木兄不想一观?”
木柯抠了抠鼻孔:“我看你们打架干什么?”
还没等南五笔回答,背着大剑的左下角就先开口了:“大家都是大乘境的修士,在修行界也算的上是佼佼者,你留下一观我们之间的战斗自然可以有所收获,对入界也极有好处。”
木柯又换了个鼻孔开始抠:“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左下角严肃的脸有些抽搐。
我没兴趣看你们打架,木柯本是想这样回答的,但他觉得自己刚帅了一把,把那个李听风打残了,说这样的话好像很没水平。
他清了清嗓子,环顾了一下剩下的这六人,这才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开了口:“我从未想着研究别人的修行,所以才永远走在别人的前面。”
说罢,木柯挥了挥衣袖,用自己觉得最牛*的姿势走向了城门。
“他走路怎么这样啊?”
“莫非是个跛子?”
“好可怜……”
城的边沿处商户很少,比不上繁华的cbd,木柯本来想去城心的,可他真的要饿的走不动路了。
人都是这样,一旦想要吃东西了,就会立刻觉得自己饿了,这是一个吃货的基本素质。
可是自己没钱啊,这怎么办?木柯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破酒楼后开始犯难。忽然他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这家酒楼门前有一辆似曾相识的木板车。
“哎,这好像是我来时坐过的木板车啊,这么说赶车小哥还在城里?”木柯认出这车后大喜,他觉得自己这顿饭有着落了,因为赶车小哥曾明确表示要收留他。
“老板,老板在不在?”他大步走进去,一嗓子叫醒了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儿的老头。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吃饭?”
木柯听了这句话愣了很久:“我*,你这不专业啊,要不是我看过几年电视剧还真被你说蒙圈了,打尖和吃饭不一个意思吗?”
老板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大笑:“瞧我都睡糊涂了,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木柯朝门外指了指:“我问你,门口那木板车的主人住哪儿?”
老板神色有些慌张:“同志,你是扫黄还是捉奸……”
“我找个熟人对付一晚上,不扫黄也不捉奸。”
老板一听放下心来,但又一想原来自己没钱可赚,他顿时就不开心了:“二二二号,自己找去,去去去。”
木柯道了声谢走上了左手边的楼梯,可他突然意识到,其实商队的车和赶车人并不是固定的,所以他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赶车小哥,一念及此他决定再问问老板。
“老……”木柯刚一回头,这才发现老板已经倒头睡了,哈喇子都流了出来,“我*,一言不合就睡觉。”
没办法,只好自己去看看了。
上了楼找了好一会儿,木柯终于在三楼的角落找到了二二二号,他犹豫了半天后伸手拍了拍门。
“哥,我来找你了……我对生活妥协了。”木柯酝酿好了情绪,面对这二二二号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房内传来个慵懒的声音,听上去是被吵醒的,用很不耐烦地回答道:“谁啊,大半夜瞎叫唤个啥,要不是特殊服务我就打死你哈!”
声音不对啊,赶车小哥的声线好像并没有这样低沉性感?木柯有点发愣。
房门忽然就被打开了,是个只穿了内衫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半睁着眼看了看木柯才开口道:“干哈呀,找谁啊你?”
木柯有些蒙圈:“先森要不要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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