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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尔伯朗特先生,你是否做好了准备?”比时那巨看到斯特尔十分紧张地握紧双拳,双手分别有汗水渍,水渍打湿了脚下的裂了条条横纹的木质地板,并非地板年代久远或者地板劣质,而是即使这样一间房子建于地下,仍然阻止不了强大的逐渐恶劣的环境,由于气候的剧变,这间地下的房子也受到了影响。
“你为什么选择我去做这件事?”斯特尔心中疑问,又因此事关系重大,便问了出来。
“斯特尔伯朗特先生,如果别人问我,我不会告诉他。反正我也是一个糟老头子了,活一天是一天,我不会让我已受损的名誉再坏上一分。但是既然您问了,我便告诉您。”比时那巨道。
“曾经我也有风流年少的时候,被人们冠以天才之名。但是随着老师、同学、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羡慕我的时候,我只却陷入了一件事情中,不能自拔。
“她是个美丽单纯的姑娘,缘自于青春荷尔蒙分泌过盛的原因,我对异性渐渐爱慕起来,特别是与我的一切迥然不同的姑娘,我格外喜欢。我很喜欢她,喜欢她的阳光,喜欢她的自然不做作,但绝对谈不上爱。上帝,刚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尊重。直到后来,我成年后,我才明白这是罪过,然后向天神祈祷愿她幸福。”
“我不是听这些,我是说你为什么让我去做这件事?如果由你去做,那这件事完全可以弥补你之前所犯的罪过。”斯特尔打断了还在遐想中的比时那巨,哪怕此时的逐渐沧老、时日无多的比时那巨的脸上,浮起难得的一丝笑容。
“哦,斯特尔伯朗特先生,你不要着急,我说的东西都非常重要。当然或许是有些啰嗦了。”刚才有些愉悦,连声音都轻快的比时那巨,现在又恢复原来的沧老。此时每说一句话都会让人错觉认为,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即将不久于人世。但是如果让人知道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就是昔日人们传言的比时那巨,那产生的惊讶会远大于一个平凡、普通的老人死与不死的问题。
“当时我的家境十分富有,因此我少年时常常混迹于名人圈子,明星、官员、名媛、商人比比皆是。但是有次我得罪了一位小姐。
‘好吧!且听听你的风流韵事。不然你可能说不出来,我想听的事!就原谅一个像小学生背课文,不背开始的第一段,就不能背出来后面的近至昏沉白发苍苍的老头好了’斯特尔心想。
“我自是不愿承认,那原本不是我的过错。但是我的家族似乎比那位小姐的家势要弱小,因此我又不得不低头。之后,我离家居住了一段时间,便遇到了那位单纯美丽的姑娘,当时我神采飞扬,精神奕奕,眼睛灵动活泛,又刚离家,所以又携带了少年不应有的淡淡忧郁。立即便吸引了那位年轻姑娘,而我也是欣赏又羡慕她的无拘无束,她的阳光。但是我是个对于爱感受迟缓的人,当她爱上我,我并不爱她。当她离开我时,我发现自己爱上了她,却找不到她了,这次懵懵懂懂的初恋,使我沉迷低谷好长时间,直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当我真正步入人生旅途时,我的聪明才智似乎也并未失去,没有像一些天才少年那样泯于众人,它一直在跟随着我,也帮了我很多。我开始为少年那件事奔走,想改变一些东西,而那段懵懂受伤的恋情是我寻求改变的起因。
“那时的我已经被人们称为天才科学家、青年俊杰,甚至吸引了大批少女,但是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称谓,一时虚名,并没有注意。我开始一心发明一种神奇的药物,一种可以随意往返以前,现在,未来的药物。
“但是不幸的是,在我得到天才称号带来便利的同时,又不得不被一些势力利用,我必须为他们提供毒气的制作方法,弹药升级方法,包括一些光束导弹,它们的杀伤力足以毁灭一个国家十次,半个星球。
“当时的我没有那么多地去考虑后果,当时与我一起参与的有很多非常著名的科学家、军事家。当时那个环境下,人们普遍没有什么环境意识,只知道只有胜了才能更强,不被人欺负,如果知道后来这些事,当时的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们也有身为科学家的傲骨,知道什么该做,什么绝不能做。
“到后来,我的药终于制成了。”顿顿又道“斯特尔伯朗特先生,你是唯一合适的人!”比时那巨感叹道,又夹杂了丝丝无奈。
正听得昏昏欲睡的斯特尔,猛得一惊“什么?!只有我合适?你没弄错吧?”
“没有,这既是一种成功,也是一种失败。我暗中派人到各国采取样本,历时十年,终于被我找到了合适人选,就是你。但也不否定吃了可能会立即死去。”比时那巨说道。
“说真的,比时那巨,到现在我还觉得这只是一场梦,当然我也不希望这是一场梦,我希望用它救很多的人。”斯特尔双眼泛有神采,充满希望。
“斯特尔伯朗特先生,我也不能确定你吃了这枚药后会怎样,你要不要多考虑一下。”比时那巨怕又多害一人,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当我返回来时,我便是下了决定,即使只有一线希望,我也不想放弃。”斯特尔伯朗特似乎已经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了命运女神般,眼神犀利,浑身上下好像都添了一种压迫人的气息,格外郑重。
只见他说罢,便拿起红色药丸吞咽了下去,只见他刚一吞咽,一股火气从嗓子眼,腾得窜了出来,此时的他心想:吃了药,喝瓶水就好了,非要直接吞咽,果然出了差错。可是在资源匮乏如此严重的地方,找不到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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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斯特尔伯朗特在痛苦中反复挣扎,求生欲望在这一刻,尤为明显,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可不可以救救我?”斯特尔伯朗特用力将沉重的眼皮打开了一道狭小缝隙,眼前似乎浮现一人,穿着奇装异服,可是昏沉的意识刚一清醒,身体的剧痛令他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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