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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骊的眼睛红红的,白静姝关心地走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过心事,别老掖在心里的,说出来也好一点。”
郑骊红着眼看着她不说话,白静姝才想到郑骊不会说话,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到:“哎呀!你瞧我这脑袋忘了你有哑疾了,你别在意啊……这样吧,你可以给我比划比划。”
郑骊摇摇头,对她笑了笑,意思是没有什么事情,白静姝也不好意思再问,说道:“那你有什么困难谁欺负你就来找我,我还要给将军去做糕点,你别再哭了哦。”说罢,白静姝看着她笑笑然后踏出房门。
郑骊看着白静姝走出房门的背影,眼睛又微微泛红,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白静姝来到厨房,大家都知道她是来给将军做糕点的,都去给她帮忙,大家忙得不亦乐乎,一方面,万一以后她真成被将军看上了那也可以巴结着她,另一方面,将军都对他们有恩,能让将军开心甚是好。
这时袭烟正好回来了,从旁人口中也也知道了将军看好白湄的事情。袭烟走进屋子,郑骊看见她一把抱住她,哭哭啼啼的。袭烟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在赵王府里待着已经很不错了,知足吧。”
郑骊摇摇头,用手笔画着,意思是:“我不服,我真的不服…为什么她就可以,我…我就不可以!”袭烟无奈地看着她,说:“那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说吧,唉,我还有一大堆事情呢。”
屋子里只留下郑骊一个人,郑骊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忙活的众人,默默地流着泪……
傍晚时分,白静姝端着糕点走进书房,赵北恭见是她,笑着说到:“辛苦你了。”
白静姝莞尔一笑:“承蒙将军厚爱能看上我这手艺,白湄已经感激不尽。”
在白湄放下盘子时,赵北恭瞅见她细嫩的玉手上有伤痕,拿起她的手,白静姝也吓了一跳,红着脸。
赵北恭看着她的手,问道:“可是做糕点的时候无意伤着的?”
白静姝红着脸,说道:“无妨……就…就是不小心割到的,真的没关系。”
赵北恭说道:“来人,去拿伤药来,还有去疤痕的药来,快点。”
下人们赶紧送来了药,赵北恭拿起药,准备亲自给白静姝上药,下人们互相对视默默地捂着嘴在笑。
白静姝早已涨红了脸,脱开赵北恭的手,拿起药,说道:“不敢……不敢劳烦将军,白湄自己上药就好,用好了一定会归还的。”说罢,便跑出了书房。
刚出门正好撞见了总管,向总管示意了一下便赶紧跑开,总管笑着说:“怎么?这还害羞了?”
赵北恭此时也恢复了一脸冷漠,说道:“后天泽兰郡主和姑姑就要来了,准备差不多了吧?”
总管答到:“肯定的,奴才还准备了许多丰盛服菜肴,都是长公主和郡主爱吃的。”
赵北恭说道:“嗯,你有心了。”
白静姝此时拿着药坐在树旁,她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红晕,看着药,冷哼了一声。她是魏国的公主,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一个仇人的施舍的,哪怕是一瓶微不足道的伤药。
第二日,总管把府内上上下下所有的下人都聚集在一起,说道:“你们也知道这当今长公主和泽兰郡主出游回来,明天将会驾到赵王府,你们都干活仔细些,可不要出了什么差池!”
因为总管没有给白静姝安排事务,所以白静姝也不知道长公主和郡主的事,她好气地问袭烟,这个长公主和郡主是什么人?
袭烟答到:“长公主就是当今皇上和将军的姑姑,而泽兰郡主则是长公主的女儿,也就是将军和皇上的堂妹,只是听说,这郡主一直爱慕着将军,可是将军呢,却毫不为心动,我还有事情呢,先走了。”
白静姝的活很轻松,无聊片刻,她拨弄着后院的小花小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报仇。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长公主和泽兰公主驾到,白静姝跟在众下人的后面。
长公主身穿一身紫色华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祥云,一朵金色牡丹花插在头上,发间插满了金簪,金簪上又镶嵌着宝石,金光闪闪。虽年事已高,气场却不输任何人,整个人充满了威严与尊贵。
而那位泽兰郡主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左右,身着粉色的华服,袖边绣着复杂的纹理,裙子用白的,黄的,粉的不同的绸缎做成的荷花瓣似的裙子,发梳盘云髻,两边插着带有粉色花卉的金簪,一颗颗的金珠银珠垂在耳旁,华丽十足。
这泽兰郡主下了马车看见来迎接的赵北恭,立马拥上去,一双小脸红扑扑的,说道:“赵哥哥!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这时,白静姝旁边的一个小婢女开口嘟囔着:“身为郡主竟如此失礼,真是的。”可不知怎的竟被泽兰听了去,泽兰瞪了那名婢女一眼,吓得那婢女赶紧闭嘴低下头。泽兰拉着赵北恭的手进入赵王府,说道:“赵哥哥你这里真好!比我那郡主府好上一百倍!”
赵北恭还是一脸冷漠相,说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姑姑你和泽兰先好好休息一番,晚上养足精神我们再盛宴款待。”
“好的,那就有劳将军了。”长公主笑着回答。
待长公主回屋休息,赵北恭也走远,泽兰郡主便叫人领来那个嘟囔的婢女,那婢女正在修理花草,突然被几个人强行带到泽兰郡主的屋里,婢女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泽兰玩弄着手里的扇子,悠悠地说道:“方才我跟赵哥哥嬉闹叙旧,我赵哥哥都没说什么,倒是你,胆子大到敢对我郡主指指点点!”
那婢女哭喊着:“郡主奴婢错了,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泽兰冷哼了一声:“放过你?笑话!本郡主被一个下人指指点点还能放过你?你们两个,待会把她的舌头剪了,眼珠挖了,腿打断,然后扔到附近的乱葬岗里去,记住,一定要掩人耳目!切记不能让赵哥哥知晓!”
旁边的人一把捂住那婢女的嘴,不让她叫出来,泽兰则缓缓走出屋子,背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低唔声。
白静姝此时也在帮其他人干些力所能及的事,赵北恭走过来,看见她在干不属于自己的事情,拉起她的手关切地问道:“你说你要自己上药,不知好好上了没?”白静姝的脸又红了起来,说道:“将军说的话白湄岂能不从……”
此时泽兰也要寻赵北恭,老远就看见赵北恭和一名女子谈笑又加,赵哥哥什么时候对自己笑过!而且赵北恭还拉着那女子的手!这女子是什么来历!
泽兰气不过,气呼呼地跑过去,一把拉住白静姝的手,问道:“你是什么人!跟我赵哥哥如此亲热,你是不把我这个郡主放眼里吗?”
白静姝赶紧向泽兰郡主行礼,说道:“回郡主的话,奴婢没有不把郡主放眼里,想必是郡主误会了。”
“误会?误会的话我赵哥哥能拉着你的手?”泽兰问道,随后又看向赵北恭娇滴滴地说道:“赵哥哥你从来没有对兰儿笑一下,这个女的就能得到赵哥哥的青睐,兰儿…兰儿好生气……”又嘟着嘴看着赵北恭。
赵北恭看也不看她,扶起白静姝,说道:“快起来吧,地上凉,郡主若是无聊,可让府里的下人带郡主转一转,在下告辞。”
只留下泽兰一个人在原地,泽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去把那个女人的底细给我查出来!贱人,敢跟我抢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