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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渣男
阮绥绥低下头,她嘴角的笑容变得僵硬,拿着叉子的手都在发抖。
陶桃的脾气好冲动,她开始挺崇拜沈崇禹的,却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沈教授。想到绥绥差点死在家里,又想到她这几天过的非人日子,她肺都要气炸了。
“绥绥”陶桃低声说:“沈心慧的男人死了吗?怎么现在整天跟沈崇禹在一起?”
阮绥绥神情恍惚,“也许吧。”
“我就不信了,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给老唐戴绿帽子他都不管?不过沈崇禹给你戴绿帽子我得管,妈的,渣男就该死。”
说完,陶桃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上一杯。
没明白过陶桃的意思,看着她端酒站起来,小丁没拉住。
陶桃笑意盈盈,走到了沈崇禹面前。
她笑着说:“沈教授,真巧,在这里遇到你。”
沈崇禹修长的手指放下刀叉,很有风度的点头,“真巧。”
“是吧,你带别人家的老婆出来吃饭被自己老婆看到是挺巧的,沈教授。” 陶桃的声音很大,四周不少客人都看过来。
沈心慧面色微变,她低声吼道:“你少胡说八道。”
“唐太太,我胡说什么了?难道您身边这位不是有老婆的?啧啧,您还大着肚子呢,不知道是不是唐总的种,毕竟他年纪大了,要是生不出来……”
沈心慧站起来,再也不顾风度,大声冲着阮绥绥那桌喊:“阮绥绥,管好你的朋友,自己没本事别让人过来乱叫,小心我不客气。”
没等阮绥绥开口,陶桃自动把自己的脸送过去,“哟,唐太太,您还威胁上了,我真是特别怕!要不您找个瓶子冲我头来一下,正缺钱呢。”
陶桃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今天表现的特别无赖。
沈崇禹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清越凉薄,“桃子同学,请注意你的用词,还有,我跟阮绥绥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这话让陶桃彻底疯了,她几乎要哭出来,“沈崇禹,亏你为人师表,怎么就这么狼心狗肺?她是你老婆,可是她病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却在照顾别人的老婆!我真怀疑,到底是沈教授爱的深沉,还是对我们家绥绥就是玩玩儿,今天你给个痛快话儿。”
沈崇禹眸子一片深冰,“对不起,我们的家事别人无权过问。”
“你……”
“桃子,你回来。” 阮绥绥说着,站起走过来。
沈心慧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紧紧抓住了沈崇禹的手。
沈崇禹的眸光落在她发颤的手腕上,而后移到别处。
阮绥绥站在他们面前,黑白分明的杏眸泛着水光,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
沈心慧的手颤的更厉害,沈崇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阮绥绥垂下眼帘,嘴角一片讽刺,她从陶桃手里抢过酒杯,举起,倾倒,全浇在沈崇禹的头上。
殷红的酒液仿佛鲜血,流过了他精致的脸和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雪白的手工衬衫上。
“阮绥绥,你这是干什么?”沈心慧发出尖叫,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阮绥绥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对着沈崇禹说:“渣男。”
男人薄唇轻启,淡漠的眸光透着疏离:“阮绥绥,你适可而止吧。”
阮绥绥轻笑:“沈律师,本来跟你在一起以为年纪大懂得疼人,但是却发现你年纪大东西软时间短,我要跟你离婚,理由就是……姓一生活不和谐。”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够那些八卦的吃瓜群众听到,男人女人对着沈崇禹窃窃私语,“真看不出来呀,原来是中看不中用,是呀是呀,这样的不如去找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多祸害。”
沈崇禹的脸色黑的能滴水儿,沈心慧气的打哆嗦,“阮绥绥,你嘴太毒了了,我哥哪里对不起你。”
阮绥绥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还很变态,喜欢搞孕妇。离婚协议我会寄给你,请赶紧签字。”
说完,阮绥绥毫不留恋的转身,腰背挺直,脖子高高扬起,就算她是最后的那个失败者也不要狼狈退场。
沈崇禹看着她的背影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扯过一张纸巾擦着脸上的红酒。
陶桃和小丁去追阮绥绥,在西餐厅左边路上的拐角处发现了她,她蹲着,头埋在膝盖里。
陶桃蹲下去安慰她,“绥绥,别哭了,为这种渣男不知当。”
阮绥绥抬起头看着她,虽然眼睛里刺痛,但是脸干干的,没有一滴眼泪。
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她忽然妩媚一笑,“真好,我又可以光明正大花痴男神了。”
陶桃跟小丁对视一眼,她们都能看出来,阮绥绥可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轻松,她喜欢沈崇禹,这个毋庸置疑。
小丁从刚才开始手机就一直响,现在又响起来,陶桃知道她是有事,便说:“小丁你要是有事先去忙吧,这里有我。”
小丁很不好意思,“是我的一个客户,我可以不理他的。”
阮绥绥跟她说:“小丁,钱不赚可以,但是我们不能没有信誉,你去吧,被担心我,我很好。”
小丁嘱咐了陶桃几句,然后跟阮绥绥说:“你要是没事晚上还是去我那里吧,你自己住我不放心。”
阮绥绥朝她挥挥手,“你走吧,我还有陶桃呢。”
小丁走后,陶桃和阮绥绥沿着步行街一直走。
陶桃心不在焉,再从接到一条微信后她就不停的看手机,脸色很不好。
阮绥绥停住问她:“陶桃你有事吗?”
“我,我没有。”
陶桃不善于说谎一说谎脸就发红,阮绥绥很无奈的说:“你骗我干什么?有事就去办,我真的没事,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陶桃都快哭了,“绥绥你也别说谎,我知道你有事。”
“是有事,但是你不能让我一下走出阴影吧,感冒发烧还得有七天的痊愈期呢,人这辈子哪能不睬俩次屎,我还这么年轻,没什么。”
陶桃给她说的更想哭了,“绥绥……”
“行了,你去忙吧,我知道肯定是电视台的事,我还等着在电视上听你开讲法律呢。走吧!”
陶桃一步三回头,终于走了。
阮绥绥笑着跟她挥手,等看不到了,她放下所有的笑容,整个人疲惫的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又剩下她一个人了,孤孤单单的走在人世上。
她胆小怕黑,更怕孤独,可是她却在黑暗的甬道里踽踽独行,只能靠自己。
在街头的长椅上坐下来,她看着地上雪白的鸽子,脑子里很空,心里也很空。
过了一会儿,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过来,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