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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醉驾撞人
抬起大手,他想摸摸阮绥绥的头发。
手在半空停下,他觉得不对劲儿。
被子底下的身躯未免太健硕了吧?
他皱皱眉,掏出手机把对方的脸一照,竟然是高冲!
他差点给气歪了鼻子,高冲怎么跑到他床上来了?
阮绥绥大清早的起来后在床上生闷气。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做梦梦到了沈崇禹,他还脱了她的衣服亲她,迷迷糊糊的,她觉得非常舒服非常想要,跟着回吻他,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有很多限制级镜头,早上醒来的时候把床单都给弄湿了,自己一个孕妇到底是有多饥渴呀?
最后拿她经历过的男人只有沈崇禹不梦到他还能梦到谁安慰自己,推开被子下床,她忽然发现枕头上有只手表。
这只表她很熟悉,是沈崇禹的,他一般都戴在胳膊上,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阮绥绥捂住了嘴巴,天啊,要死了,难道昨晚钻进被窝的真是他?
他他来了,那他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
阮绥绥吓坏了,她慌忙翻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就是她自己神经过敏,她的东西都很普通平常没有一点跟孕妇沾边儿的,就是有一瓶叶酸片。
她还是不放心,拿出药瓶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里。
阮绥绥闷闷的坐在椅子上,她其实心里并不是很清楚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她也不知道沈崇禹在知道孩子的存在后怎么样?让她打掉?不太可能。因为他以前不戴套的时候阮绥绥总怨他,他都说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反正是合法的,她最怕的还是沈崇禹会把孩子从她身边抢走。
高冲来叫她吃饭,阮绥绥看着他阳光帅气的脸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高冲点点头,“不错,你那个房间很舒服,比我那个好,你为什么还要换?”
阮绥绥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他,“你那边看到的月亮比较漂亮,高冲,昨晚你房间里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高冲皱起眉,“你是说有……灵异事件?”
阮绥绥真想给高冲一个巴掌,都留学的还要当大律师的怎么这么不靠谱?
没再问下去,反正这次活动就剩最后一天了,她估计自己跟沈崇禹见面的机会不多了,只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就好了。
跟高冲告别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开玩笑说有下辈子要阮绥绥等等他,别先有人儿了。
阮绥绥一直知道高冲对自己有特别的感情,不过这份情他没说出口她也只有装傻,拍拍他的肩膀,她笑着戏虐,“那下辈子你当女人呀。”
没想到高冲一口答应,“好,为了你我连性别都能改变。”
阮绥绥:“……”
她是下午3点多到的海城机场,刚从安检口出来就看到一大帮记者,他们疯狂的冲到安检口那里,还差点撞到了阮绥绥。
她以为又是什么大明星出来了,结果一回头看到了唐安城和沈心慧。
她有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上次在医院唐安城差点杀了阮绥绥,曾经一度她也以为他会替沈心慧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报仇来找她的麻烦,可是这些日子都失去了他们的消息,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没有马上离开。
记者蜂拥围堵,大声问:“唐总,您在A市酒驾撞人是真的吗?”
唐安城身边有保镖有助理,他的助理大声说:“大家误会了,撞人的是唐总的司机。”
“司机?是给您顶包的吧?既然上次就没事,为什么您妻子被起诉杀人您都不在现场,是不是被关押着?”
“唐总,听说死的人是个孕妇,那您的妻子意外流产会不会是报应呢?”
听到这个,一直戴着墨镜的沈心慧忽然尖叫起来,整个人忽然失控。
唐安城忙抱着她,“心慧,心慧冷静,没事的没事的。”
他转而大声对助理说:“把这些人都弄走,快!”
保镖开始动手抢夺记者的摄像机,助理还大声喊:“你们胡言乱语我们要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这些记者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现在更是不怕事儿大,他们就像嗅到血的蚊子,纷纷拿着照相机去拍沈心慧。
沈心慧已经完全失控,她在唐安城怀里又叫又跳甚至还开始撕咬他。
唐安城忍痛不松手,大声骂着保镖,“你们都是死的吗?”
保镖听到老板骂人立刻发狠了,他们动手砸了记者的相机,那个记者上前理论还给扇了一巴掌,现场混乱不堪。
机场保安和警察到了才平息了这场混乱,唐安城用自己的衣服包着沈心慧的头离开了机场。
阮绥绥一直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这才明白唐安城这些日子没露面是因为酒驾撞人,而且还撞了个孕妇,不过沈心慧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现在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看到自己痛恨的人变成了这样阮绥绥并没有开心,心里反而赌的慌,有种没法子解释的慌乱在她心口乱撞,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也太诡异了。
阮绥绥给自己解释成是因为跟孩子有关,她这个孕妇自然容易受刺激,赶紧离开了机场回到宿舍。
几天没回来感觉自己的小窝特别亲切,洗澡后打开冰箱,前几天沈崇禹给买的水果蔬菜都还在,不过有些都坏了,她毫不留恋的扔掉。
对待除了伤害再对自己一无益处的爱情,也该像对待这些过期的食品一样扔掉。
可是她想不到,有些东西不是她想扔就能扔的,比如沈崇禹。
第二天她去律所上班,一下楼就看到了他的车。
阮绥绥看了一眼,觉得他可能是要拿回他的手表,不过她有什么义务帮他保管东西,想起那个晚上就来气。
沈崇禹下车追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腕。
阮绥绥被迫回头,她很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离婚不是你说的吗?现在到底阴魂不散的干什么?”
他浓密的眉头皱了一下,却硬生生的把那股子不悦给压在眼眸里,忽而露出一抹邪气玩味的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难道你以为我找你是想重修旧好还是破镜重圆?阮绥绥,经历了这些事,你还这么天真吗?”
“我呸!”阮绥绥吐他一脸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