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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戴面具的男人
看着外表和普通酒吧没什么俩样,但是阮绥绥拉住小丁的说:“这个酒吧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还是别进去了。”
小丁工作起来态度认真的要命,“那怎么行?万一今天有收获呢?越是这种地方他的警惕性越低,你放心好了,我能保护你,萧焊东这两年没少练我。”
阮绥绥忽然小声问她:“小丁,你做的有些事儿吧其实就是在法律的边缘上,萧焊东没说过你什么吗?”
“说了,他说在外面的时候要是遇到危险,能打过的就往死里打出事儿算他的,打不过的就赶紧跑他替我去收拾,总之就是四个字安全第一。”
阮绥绥觉得萧焊东的这种做法真的比魏琛的踢爆刷卡爷们儿多了,他现在都把小丁宠的能上天入地。
酒吧就是普通的酒吧,生意也一般般,没有什么特色,小丁和阮绥绥扮成女同情侣走进去,都没有得到侧目。
小丁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付盛喜,他进来后先去吧台要了一杯酒,等喝光了就往后面走去。
小丁赶紧拉着阮绥绥跟上。
付盛喜走到一堵墙前敲了敲,结果那里竟然是个门,开了。
他进去后小丁和绥绥却给挡在外面。
这种地方一定是会员才可以,她们连个什么都没有一定会给挡出来。
阮绥绥问她:“怎么办?”
小丁注意着四周的摄像头,她轻声说:“等等看。”
刚说完就来了几个女人,她们都穿着普通人的服装,有几个还是白领的打扮,不过脸上都带着面具,她们跟付盛喜不同,在墙上敲了三下门才开。
“原来是需要这个呀,早说。”小丁说完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俩个女王的面具来。
阮绥绥大惊,“你怎么有这个?”
暧昧不明的灯光下还是看清小丁的脸红了,“就是随便玩,对了,你把头发弄乱些,衬衣的扣子解开俩颗,对,下摆系起来。”
两个人经过乔装改扮也去敲了三下,果然门开了。
门口站着俩个黑衣服的保镖,他们看了俩个人一眼,没有多问。
阮绥绥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她抬头望那边的舞池去看,暧昧的灯光影影绰绰,黑乎乎站着一圈儿人,中间的那个应该是主持人。
小丁拉着她往前走,在离开黑衣保镖远一点的地方她小声说:“我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前段时间贴吧里有人提到这个地方,说海城有个可以跳砂舞的地方。”
阮绥绥不懂,“什么叫砂舞?”
“从岛国传过来的,就是一会儿关了灯跳舞,跟贴面舞差不多,你懂得。”
阮绥绥点点头,其实不用小丁再解说,因为有好多人已经等不及开始在寻觅舞伴,所谓跳舞不过是男女抱在一起追求感官刺激而已。
趁着主持人还在瞎掰扯, 小丁赶紧拉着她去找付盛喜。
人特别多,都挤在舞池里,小丁拉着她乱走,不时的碰到人。这些女的就像刚才她们看到的那些人,跟她们一样都是良家妇女,有大学生也有公司白领,大家到这里黑乎乎的陪人跳舞既可以追求刺激也能赚钱,而且赚的还不少。
小丁忽然停下,她指了指那边的男人,果然是付盛喜。
阮绥绥表示很担心,现在看到有什么用,要是一会儿黑了灯,她们不一样失去目标吗?
小丁抱着她的腰假装跳舞,靠近付盛喜。
忽然,灯光全黑了,先是一声尖叫,不久后四周就传来不雅的声音。
黑暗中有个男人的衣服闪闪发光,是给涂了荧光粉。
这是小丁刚才故意给他弄上的,以免在黑暗了跟丢,但是什么时候弄上的阮绥绥竟然没有一点发现。
绥绥在黑暗里对她竖起来大拇指,正在想黑暗里要怎么拍,忽然人群里一阵躁动,人都往这边涌来,她和小丁给人撞开了。
阮绥绥吓坏了,黑暗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手乱碰她。
她弯腰抱臂,想从人群里钻出去,可是后背又失守了而且还有人……
她气的咬紧了牙,真想爆粗口。
可是骂人也不管用呀,不能给人占去便宜,她要尽快逃出去。
忽然,黑暗里有只大手拉着了,把她禁锢在怀抱里。
阮绥绥张嘴想喊,却给一只男人的大手捂住。
男人的薄唇落在她耳畔,虽然没发出声音,但是那意思就是“别动。”
阮绥绥当然不敢动,她整个后背被男人坚硬的胸膛贴住,纯男性的呼吸弥散在她耳边,虽然这么多人,可呼吸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她耳根发烫心跳加快,皮肤的表面冒出了一小粒一小粒的鸡皮疙瘩。
见她真的很乖,男人把捂着她嘴的手拿开,一转身把她压在柱子上。
黑暗里她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男人脸上的金属面具泛着冷光,以这样的角度可以断定对方很高。
他手撑着柱子身体贴着她的,那种感觉些许的暧昧又有些许的保护意味。
四周因为他坚实的双臂给隔离出相对安全的空间,所谓相对安全是阮绥绥没有忽略他的侵略性,虽然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阮绥绥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黑暗里,那些脸红心跳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更能让阮绥绥感觉到紧张的是他的呼吸。
稍稍粗重,说明他是受干扰的。
绥绥双手使劲儿往后搂着柱子,有些颤颤的说:“我是第一次来,我紧张,也不会,你能不能让我走?”
男人没说话,大概是他身后有人碰了他,他身体一震,往前凑了凑,离着阮绥绥更亲密无间。
低低的笑伴着喘息,黑暗里男人微凉的指尖找到了她的脸,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字刚出口,就被男人的下一个动作打断,他俯身张嘴,含住了绥绥花瓣一样娇媚的暖唇。
微凉的薄唇一擦而过,留下淡淡的薄荷气息,他并没有深吻,离开的时候擦着了她的脸。
可就这蜻蜓点水的一下,却把阮绥绥跟震住了,她就像给人点了穴道,从里到外,僵硬而冰凉。
她这辈子只给一个男人吻过,也只熟悉一个人的味道。现在黑暗里的男人亲了她,除了那股子淡淡的烟草味,她竟然以为是沈崇禹在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