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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肯定是找你有事。”白衍森不咸不淡的回应之下,已经信步闲的朝苏惜芩的方向走来。
身穿着黑色阿玛尼衬衫及黑色西裤的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纵使在桔黄色的灯光下,削弱了一些危险系度,但是他看过来深邃又幽远的目光无形中带着某种燥动的因子。
这种因子可以诠释为欲。
苏惜芩心跳失去频繁的往里缩了缩,看着缓步走来的人挽起手袖至小臂上,露出结实精壮的手臂,连着那修长华丽的手指,怎么看怎么风情无限,其实用风情去形容一个男人,实在有些不妥,但是苏惜芩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此刻的白衍森。
身体晃动下,衬衫上的黑曜石光芒逼人,苏惜芩捏着杂志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你别过来。”她紧张到吞吞吐吐,但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力,白衍森依旧不减他的速度,那个样子像一只狮子看见猎物,放缓步伐木,寻思着怎么下口。
“我不过来,怎么算帐?”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算什么帐?”她觉的杂志根本不能掩饰她的紧张,条件反射的拿起身后枕头搁在腿上,然后紧紧的抱在胸口。
他停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扬起左手上的手镯说。
“奶奶把手镯都送了,你跟说我是我玩女人的手段,这是打我脸还是打你脸?嗯?“
这浓浓的责问让她咬起唇,沉默了几秒,随后呼了一口气:“那只是假的,你心里明白。”
他眯起眼睛,眼缝里突然崩射出危险的光,突然一道黑影往她身上压下来,低沉带着玩味的声音随之而来。
“我吃饱了撑,跟你玩这种游戏?”
面对突然凑近过来的脸孔,她惊的身子往床头那方向退了退,脑子里有片刻的慌乱,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手镯真送给她的?
可是想想,老太太会送这外手镯,完全是因为锦天的关系,如果老太太知道锦天不是白家人,手镯哪还轮的到她。
有时候她自欺欺人没用,于是扯了扯笑,垂下眸皮,尽是淡寡的表情说:“锦天本就不是白家的孩子,所以这个手镯终归要还的。”
“你把手镯拿回去交给她老人家,跟她解释清楚就行。”
话落,她的下巴被那只骨节华丽的手捏住,被强迫抬起头来,对上带着愠色又透着危险的目光,听到他嘲讽:“既然这样,你失落什么?”
她一怔,目光随继变的没有焦距,涣散,继而自嘲的笑,“失落,你觉的我失落吗?如果真的要算上失落,那也是为了一个离异带着孩子的女人成为你们这些有钱人生活中的调剂品而感到可悲。”
“白衍森我已经过了五年水深火热的婚姻,每天看着丈夫换女人如换衣服,那种感受,你们男人也许体会不到,可是对我们女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往心口插进一把刀。”
“因为明白其中的痛苦,所以我绝对不会当小三或是晴人,请你放过我。”
她说这些话时,脸色平静如水,犹如油灯枯尽的老人,做着最后的请求。
本是带着怒意的白衍森突然放开了她的下巴,往床上坐了下去,看着她的目光多了某种怜悯的情愫,下一秒,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没人要让你当小三或晴人,如果要让你做的,那只能是我的女人。”
女人?又来咬文嚼字了,上过一次当的苏惜芩才不会再次受骗,伸手的推搡着他的胸口,“女人跟小三,晴人有什么区别,别想再蒙我。”
她推不开他,声音有些闷闷的。
“当然有区别,我唯一的女人你说是什么?”
“是什么?”苏惜芩想也没想就追问,因为她觉的唯一的女人是不是老婆之外的女人。
白衍森有些气结,一把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两手端住她的脸,“看你平常挺精灵的,怎么到关键时刻就笨的不能言说了。”
“你才笨。”苏惜芩有些气,他凭什么这样污蔑她,说完,她扳着他端着她脸的手。
“不笨的话怎么连老婆是唯一女人都不知道?嗯?”
倏地,她顿住挣扎的动作,整个人像被定住了,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那张面孔,老婆?
“你在开玩笑?“良久,她不可置信的回应。
某人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也就只有这个女人对他表白会有这种反应,气的腾出一只手,‘咚’,在她额头上狠狠的弹了一下。
“唔……”
苏惜芩痛的闷叫一声,纤细的手捂在痛处,双眼怒瞪:“你弹我?”
现在她是感受到了小家伙被弹后的滋味了,确实是挺痛的。
望着和莫锦天相似表情的脸,白衍森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不仅弹你,我还要吃你。”
话落,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脸压了过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有弹性,像Q糖一样,白衍森吻住放不开了,只想狠狠的要。
没想到白衍森突然来这手的苏惜芩有些慌乱,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但是她的两只手怎么能抵的过他的力气,下一秒,就被他钳制在身体的两侧。
吻够唇了,挑开她的唇瓣,度进她的嘴腔里,从上至下的扫,不放过一个地方。
苏惜芩不是没被他吻过,但这次不比以往,以前他没有表白过,而这次他说的很清楚,要她当他唯一的女人,老婆。
心底的某个崩弦松散下来,防备统统都闪开了,所以对他的吻渐渐也就接受了,渐渐的,她整个人在他的攻势下,软的像一滩泥。
压着她的男人感受到了她的变化,看见紧闭着双眼,双眸绯红的脸颊,特别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浑身燥的难受。
修长苍劲的手伸向她的衣襟下,一直向上延,苏惜芩洗了澡,但是穿了bra。
某人在心底咆哮,在家里穿这个玩艺做什么,下一秒手伸到她的后背,快速的挑开扣带,然后一把撩起她的家居服至bra处。
“替我拉开皮带。”他哑的不能再哑的声音流进她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