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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家在哪儿呢?快带我去啊。”黑衣女人就差没用舌头去舔林晟了。
林晟尽量避开她凑过来的头,一身的鸡皮疙瘩,强笑道,“就在前面。”
“嗯~快点啊,你好香啊。”女人边笑边瞄了眼林晟带她来到的有求必应。
“到了。”林晟开锁。
店内一片黑洞洞的,林晟搂着女人正要往里走,那女人忽然不动了,林晟低头看她,就见她无声地笑了起来,眼珠渐渐泛红。
“退后!”
安如心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林晟立刻推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就见女人的手瞬间变成了一把黑色的尖刀,对着他就劈了下来。
“嘶啦!”
是衣服撕破的声音。
林晟看着外套上划开的大口子,皱眉,身后,一只小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后用力一拽。
“站到后面那个阵里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安如心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强势。
林晟想了想,往后退,店内的灯光同时打开。
黑衣女人,不对,是黑寡妇收回变成尖刀的手,伸出舌头在黑的发亮的刀尖上舔了舔,笑道,“原来是个圈套,我就说么,今天真是撞大运,这么好的男人,也能被我碰上。”
安如心举着桃木剑看她,“黑寡妇,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你不……”话没说完,黑寡妇的尖刀又刺了过来。
安如心用桃木剑一挡,却还是被击得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林晟皱眉,紧紧地盯着安如心。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丫头片子来问我话了?”黑寡妇笑的阴冷,边看向林晟,“这么好的男人,我有多少年没遇到了?今晚,我一定要大饱口福!哈哈哈。”
被人当做食物的感觉很不好。
但是林晟现在更担心安如心,因为他发现安如心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桃木剑上化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闻到血腥味的黑寡妇再次被安如心吸引了注意力,“哦?血剑?没想到上百年了,还有人会这种咒术。”
安如心冷下脸来,“我只想问你几句话,不然的话,我们只有两败俱伤。”
黑寡妇举着手臂上的黑色尖刀,就见安如心手上的桃木剑,随着血液的渗透,开始渐渐散发出紫色的光泽。
登时脸色就变了,“紫眸血?”
安如心握着剑,没说话。
黑寡妇冷笑了几声,“血咒加上紫眸血,小姑娘,你这手上的剑只需轻轻一挥,我自然无法抵抗,看来你对我还算客气的,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安如心其实心里也没底,毕竟这血咒她只在小时候见她爸爸施展过,这次真的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紫眸的血液倒帮了大忙。
于是继续装作一副很厉害很大师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为了郑静,才要杀钱裕的?”
黑寡妇眉头一皱,“你从哪儿知道的郑静?”
看来是了。
安如心继续说道,“我见过郑静,她说过你们是仇人,你绝对不会帮她报仇。”
黑寡妇笑起来,“你竟然见过她?那个biao子到底在哪儿?我找了她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倒被你个黄毛丫头找着了?”
安如心见她说话的样子,像是跟郑静真的有深仇大恨似的,心里更加不解,“那你们跟钱裕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要杀钱裕?”
“为什么杀他?”黑寡妇笑了,手里的尖刀变回了葱白手指,晃动着手指,说的很无所谓,“因为他很碍眼呗。”
安如心皱眉,林晟见黑寡妇收了刀,刚想从阵法里走出来,却听安如心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许动。”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
林晟不爽,心说,等你完事了再办你!
黑寡妇显然有些失望,将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出来,中指弯如镰刀。
林晟见状,又看了看安如心,想了想,待会给她个奖励好了。
虽然林晟还有心思想别的,但是站在黑寡妇不远处的安如心却早紧张得要死,见她还是觊觎林晟,于是继续分散她的注意力,“钱裕委托我,让我灭了你。”
黑寡妇看向安如心,“是么?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安如心用桃木剑护着胸口,说道,“但是郑静让我不要杀你。”这句话是安如心编的。
果然,黑寡妇一愣之后,居然仰天大笑起来。
“她叫你不要杀我?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求情了,简直可笑!可笑!哈哈哈哈!”
安如心见那黑寡妇突然情绪失控,立刻用了十二分警惕来防备。
黑寡妇笑了半天,忽然又愤怒起来,“jian人,谁要你替我求情的!死了活该!Jian人就是jian人!死了还要为那个王八蛋守着,我巴不得你不得超生!”
安如心在黑寡妇的话里听出点意思,问道,“郑静在为谁守着?”
黑寡妇冷笑,“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钱家么。Jian人,要不是因为她,上次那个小兔崽子就不会只是断了条腿那么简单了!”
安如心吃惊,“郑静在保护钱裕?为什么?我看她不是地缚灵啊。”
黑寡妇也无心跟安如心打架了,朝桌子旁一坐,气的不行,“她就是jian!”
“……”安如心心说,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jian的?明明还有很多其他形容词的么……
正想问问这黑寡妇,她跟那个出现在钱裕卧室镜中的郑静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忽然身后一阵阴风卷起,安如心立刻举剑后退,边防备边看向四周。
没想到……
竟然是郑静。
黑寡妇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郑静面容恬静,只是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勒痕,头发挽在耳侧,是几十年前的老样式了。
“阿莲,你何苦呢?”郑静看向黑寡妇,语气里有些埋怨又有些责备。
黑寡妇冷哼了一声,瞥向别处,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怒气冲冲地大骂jian人jian人的。
安如心看了看郑静悬浮的地下,是之前那张被烧毁的符灰,原来她借助这点介质,跟到了‘有求必应’,安如心还以为她回到钱裕的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