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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又湿又黑,一进去,便有牢头恭敬的一旁伺候着,这池苏苏可是山主的独女,自然无人怠慢。
凶神恶煞的宵小,关了一阵便老实了许多,但他们一见池苏苏便又立刻沸腾起来。
殊不知,自从池苏苏艳名远播,慕名而来的采花贼不知凡几,而他们一旦被抓,便被会立刻投放到地牢之中。
这天山的地牢可比衙门的要牢靠许多,至从建成,还从未有人逃脱。
所以便越积越多,一直到现人满为患。
池苏苏充耳不闻他们的怪叫,让牢头打开罗三娘所在牢门。
因罗三娘是女子,便单独为她设了一间。
池苏苏与易与一进去,牢头便重新将牢门落锁。
“易惜儿,我真是小看你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罗三娘的衣服被人拉成布条,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也满是被人掐的红痕。
罗三娘横着眉,看着易与满是恨意。
易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罗三娘,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爹,要争对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罗三娘一挑眉,满脸的邪魅。
“那阿玉呢?你不说,轮到她了,她也会不说?”
“阿玉?”
‘哈哈哈哈’罗三娘眼泪都快要笑了出来,“你真不会以为有个阿玉吧?我骗你的!傻子!”
罗三娘一扫面颊,眼中波光莹莹,悠悠叹了一口气,柔弱的开口道,“怎么样?妾像不像?”
易与眉头一皱,“那阿三呢?”如果都是假的,那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就等着她入瓮?
不,这罗三娘怎么知道原主没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猜?”罗三娘露出一口白牙。
“我猜?”易与冷笑一声,“你让我猜什么?如果没有阿玉,阿三将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会贱到明知道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还会帮着她去追,若是从罗三娘的体内再分出另外一个人出来,所以这个故事性就合理了。
“所以,阿三也是假的,若阿三是假的,那么那个二哥想必也是你们安排的吧?那然后顺利的进入天山。”
“不,我又错了。”易与突然脑中闪现出一件事,“我记得你第一次发疯,提到了长生公子,应该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你们的目的,应该是将我引来天山,引来寻找长生公子。”
“再然后以我的面皮为条件,让我毫不怀疑的上山,再最后吸引长生公子的注意。”
“我想,你们应该会猜到我会向长生公子求救吧?所以你才毫不意外,而且还准备了一个证人过来。”
“所有的一切,你们都圆的特别的完美,除了,池姐姐的出现。”
“你们大概没料到,她会突然出声,至于你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坦白,应该是知道自己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吧?”
“所以,你引我上天山,最终的目的应该是长生公子,但长生公子爱剑成痴,与你们绝情谷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所以你们想达成什么目的呢?”
易与嘴里在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想到了别处,长生公子...长生剑?
等等,会不会有人与她一样也是掠杀者?也在同样的寻找主角?
会不会TA也在怀疑长生公子?
但主角不能错杀,所以,他需要一个淌路人,所以她便中选了?
只是,他怎么知道她会附身在易天堡?而且还安排了人过来?
这一切怎么感觉到越来越坑爹?易与心中暗骂不止。
易与经历过一次高阶任务,在末世的世界里,掠杀者不止她一个,所以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什么目的?”罗三娘眨了眨眼睛,“你猜。”
“呵呵。”易与冷笑两声,将头转向一边,这罗三娘一边嘴硬的要命,一边又时不时崩些话出来,这个人当真有些奇怪。
若她猜测的东西成立的话,那与她同是掠杀者的人肯定不会离她太远,毕竟TA不仅要时刻掌握她的动向,而且还要将她摸透。
等等,除了罗三娘外,那么只有一个人——阿三!
这个阿三会不会是掠杀者?若没有阿玉,阿三便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么他为什么要存在?
换句话说,他为什么一定要存在?
这个罗三娘就算不会赶马车,她大可雇一个车夫,为什么一定要阿三赶?
易与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朝着池苏苏道,“池姐姐,麻烦你帮我去来福客栈找一个人。”
易与也不确定天山上的消息有没有传下去,但怎么样都得去试试看。
“好。”旁边站着的池苏苏,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也似乎对她们的交流没有任何兴趣般,一个字都没有多问。
池苏苏一应下,便喊来牢头,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若是抓到阿三,或许一切都明了了。
池苏苏一走,整个空间都似乎静了许多。
“你真的很聪明。”
罗三娘整个人开始颓败起来,没有了平日的芳华。
“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易与皱着眉,回了一句。
“是吗?”罗三娘无所谓的笑了笑,抱着自己的双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有兴趣听我的故事吗?”
“没有。”
“...真是直接。”罗三娘苦笑一声,“你们这些天外来客都是这么直接吗?”
“他当时拒绝我时,也是这么直接。”
“你说,我哪一点不好看?我拥有世上最完美的身形,拥有最惹人怜爱的面庞,拥有最动听的声音,但他依旧不看我一眼。”
“我很生气,但他来找我帮忙,我却又答应了。”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贱!他明明不爱我,我为什么要扑上去?我为什么要答应他?”
“我不该答应的!但一看到他的眼睛,我又忍不住。”
呜呜的啜泣声,让她看上去异常的可怜。
“所以呢?你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让我放了你?还是让我放了他?”易与翻了个白眼,难不成她给她找了这么多麻烦,就这么哭一哭就没事?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