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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餐馆里，傅染边吃东西边听方佳怡谈论陈非然，并未做任何评价。
席间方佳怡喝了几口酒，绯红着脸庞道：“会长，我还记得你在高中和我说过，不要随便献身。”
“我没说过。”傅染夹起一筷子铁板牛肉送进嘴里，平静道。
方佳怡眨眨眼，思索了会，奈何因年代久远什么都没想出来，只得道：“是吗？那是我记错了。会长，高中时我没有给陈非然，但我去年十一月底给他了。”
傅染夹菜的动作一顿，继而反问道：“怎么想起和我说这个？”
按理说这种极其隐私的事情，应该深埋于心。
“不知道，就是相信你。我好压抑，从去年十一月底起心里就堵着一口气，堵到现在，做什么事都不得劲，又不敢和周围人说。今天我看见会长你好开心，想着终于有个人说会心里话了。你高中时就从不在背后说人是非，而且我觉得你……说不出的感觉，但我觉得你不会害我的。会长，去年十一月底我在W市碰见陈非然，他当时好像是在跟天哥办事，周围很多人，很忙，我们只打了声招呼，但夜黑了后，他微信找我聊天，后来……”
“后来，他问我要不要去他临时住的酒店，我当时脑子一热，问了他住的酒店名字，就去了，做完后他看见床单上的血，吓了一大跳，问我你为什么还是处女。我那一下子……”
兴许是受方佳怡的情绪感染，傅染停住了筷子。
方佳怡哽咽了一下，捂着鼻子抽噎道：“其实我上大学后试过找男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着他，夜里做梦梦见他，一碰上和他有关的事情就会失魂落魄很久，甚至看见他改个QQ签名都会在心里琢磨好几天。”
“会长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好痛苦，我想放下他但放不下，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他甚至怕我是处女缠上他。”
“会长你帮帮我，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我该怨他的，不知道为什么怨不起来，他有错我也有错……”
傅染摇头，“感情的事我也没办法，但如果你放不下的话，去找他好好谈一次吧，就说你想认真问他怎么想，他要是怕你用处女的事讹他，那你就想开点，要是他愿意认真一次，你就尽力抓住他的心。”
感情本来就是最捉摸不定的，说不定上一秒还爱得惊天动地，下一秒就相憎如陌人。
最后那餐是方佳怡请客，她抹干眼泪后恢复了笑颜道：“会长，未来的事谁说的定呢，以前大家都以为天哥是个GAY，以前大家都以为你找男朋友一定是和你一样品学兼优，我现在可能没和陈非然在一起，但说不定以后真的在一起了。”
傅染没应答，世间感情浮华飘渺。
和方佳怡见完面的隔天，傅染就去了学校，这次是傅父亲自驱车送她，邵擎天没出现。
一开学大家先讨论各自过年的情况，然后就是谈及期末成绩，444寝室被封为学霸之寝，苏欢全系第一，叶紫全系第二，傅染全系第八，舒蝶不知排到全系第几百名了，也没人在意。
牛啊，牛，最牛的是苏欢，年纪全系最小，成绩最好。
傅染知道后，还愣了好一会儿，她最开始还以为全系第一应该是叶紫呢。如果叶紫凭借全系第一的身份获得国家奖学金，她就不需要再那么奔于打工了。
但傅染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考试本就是各凭本事。
紧接着，傅染被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占据心神，邵擎天要来W市买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