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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受……”他淡淡道：“要说有，也只是决定他们的存在，如蝼蚁，活该被人践踏。”
“看看，心理不阴暗的人，可说不出这种话！”
连城龙瑾反讽：“比起我，你能好到哪里去？冥涟狱能好到那里去？南宫夜擎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不知悔改。”程乾嗤笑：“冥涟狱从头到尾都没心理阴暗，他心里只是愤怒，因为他小时候所受到的遭遇而愤怒。南宫夜擎是因为被他那个老妈给搽毒了，因为私生子身份，觉得人格上有缺陷，才会做出那么多事情，你不知道么？在他还是权镜夜的时候，没遇到你连城龙瑾，他对薰儿有多好？也许就是薰儿习惯了他一个人对她的好，所以，任何男人对她好，她心里都不会产生爱情……”
“至于我……”程乾停顿了一下，淡漠道：“我的心理很健康，阴暗我有，但没变态到你这种程度。”
连城龙瑾笑了起来：“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我七岁之前的事情！”
“不是告诉你了吗？因为你杀了人！”男人看向手机，问连城雄鹰：“老主君，接下来的事情，是你讲出来，还是我讲出来？”
连城龙瑾的目光紧紧盯着视频中的男人。
视频中的老主君叹了一口气：“想要瞒住的事情，还是瞒不住，我来说吧……”
“……”
连城雄鹰回想了一下当年的事情，冷峻的薄唇轻启：“你七岁之前，杀了一个和你同龄的小女孩……”
“这有什么？”
“那个小女孩，是当初我一个好友的女儿，是一个国家的公主……那个好友当时比我混得好太多，他带着女儿来连城家做客，其中还有几个和你玩的很好的小朋友……我们几个长辈在正厅谈论国家政事，你和那几个小朋友在花园里玩，其中就有那个小公主。”
“不知道为什么，你和那个小公主玩的时候，因为那个小公主骂了你几句是没娘的野种，你就恼火起来。小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刺激，你很恼怒，杀了那个小公主……当时我们正在谈论事情，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后来……”连城雄鹰说不下去了。
连城龙瑾拧眉：“后来什么？”
“这个，你父亲可能讲不出来了，我来帮他说吧。”程乾耐人寻味说：“后来，等你父亲和你父亲那个好友找到你们时，你和几个小伙伴已经完成了行凶过程，杀人烤尸，将那个年仅五岁的小公主，当成烧烤给烤了……那几个小伙伴什么都不懂，跟着你一起胡作为非……”
“……”
“你把一国公主杀了，还怂恿小伙伴烤了那个公主的尸体，闯下了弥天大祸……当时你父亲那个老友恨不得杀了你，而且那几个小朋友的长辈，一直弹劾你父亲，知道你闯下了大祸之后，他们的孩子还是帮凶，把责任全都推到了你和你父亲身上，要灭了你父亲的国家和你……最后是你父亲，挨家挨户拉着你去道歉，跪在那些人面前求他们原谅你，可奈何人家不接受，想要你的命，也是那些人，活埋了你……”
“……”
“在那些人走后，你父亲把你从土里挖出来，发了疯似得抱着你跑去医院……后来，你父亲怕你因为这件事受影响，就索性让医生催眠了你，忘记了七岁之前所有事情，唯独就你一个人，记着是你父亲活埋的你，对你父亲恨之入骨……”程乾淡淡道：“没想到还是浪费了你父亲的一番苦心，你心理阴暗是天生的，就算催眠了你，七岁之前的记忆完全消失，你长大了，也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