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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只是一个劲的往山上走,女鬼一直飘荡的跟在我身后,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能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张家的尸奴等天一黑就会整片山的搜寻你,你这样被抓到了是要给她炼盅的。”
我问:“她经常抓人炼盅吗?”
“是啊,村里的村民都怕她们张家,每个月张老太都会摇签,摇到谁的名字就是她炼盅的实验品。”
“成功了吗?”
女鬼撇了撇嘴,不屑道:“就是因为没成功才会一直炼啊,像是帮什么人炼噬魂盅,是一种能蚕食人魂魄的盅,这么残忍的方法听起来就不是好东西。”
老太婆就是想用我去炼噬魂盅的母盅,能吸引北冥身体里子盅的母盅。
“他们张家这么残暴,村民们就不会反抗吗?”
“张家有尸奴啊,这附近村里谁家人死了,她就把尸体做成尸奴,为张家做牛做马,这种事情谁家愿意啊,可是敢怒不敢言。”
我哦了一声没在说话,女鬼像是打开了话匣一样,噼哩啪啦停不下来。
“以前是一月抽一次签,现在是天天抽签,就是因为张家在外的孙女为子盅找到了宿体,她们着急的想将母盅炼制出来,控制这个魂魄。”女鬼咬牙愤愤的说:“你不知道张家人有多么不要脸,他们尸奴晚上经常将在外留连的女子抓去偷偷的炼盅,然后嫁祸给这个魂魄,现在村里人除了害怕她们张家,还怕这个魂魄,晚上都没人敢出门了。”
我的心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嗓子干得厉害,“那个魂魄呢?他在哪里你知道吗?”
女鬼幸灾乐祸道:“别说人了,鬼都不知道,我们这些鬼都无法接近他,张家的那些尸奴损失的更是惨重,这魂魄简直是张家的煞星啊。”
如女鬼所说,张家的尸奴一到晚上就满山遍野的到处找我们,女鬼带我藏身到一处山洞里,洞口很小,里面别有洞天。外面是峭壁的悬崖,壁上有凸出的石块,刚好容纳一双脚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也许是迫切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身,忘记了害怕。
女鬼说这个地方是最安全的,因为这是张家的祖先的墓穴。里面并排放了有十六具棺材,刚开始还有些怕,但吓我最多的还是半夜醒来这个无头女鬼,后来麻木了晚上睡不着我还能无聊来来回回数着棺材数入眠,女鬼每天白天会帮我带些食物还有消息进来,但没听到过臭和尚的消息,也许是回去了,凭他的本事要出去应该不难。
现在唯一让我怕的,是后背异常的温度。
在洞里的第三天,女鬼给我送了晚餐,说要下山去听一下他们下午说的消息是什么,要今晚八点才公布。
这几天我都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没想到我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我奇怪的转头去看,背后除了一排棺材,什么都没有,可我确实感觉背后凉凉的。
我转过身,干脆盘腿面对着棺材,别被什么东西从背后偷袭了。视线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就在我眼睛都盯得酸疼的时候,其中一口棺材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紧张的站了起来,捡起脚边树枝握在手里,忘了如果真是鬼从棺材里爬出来树枝根本起不了作用。
那口棺材越来越响,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东西从里面破棺而出,我听着剧烈的晃动声好奇的想:这棺材到底是滑盖还是翻盖……
就在这时,晃动的棺材突然停止下来,伴着一声刺耳声响,棺材盖向后滑了去,是滑盖的。
一条粗壮黝黑丑陋的蚯蚓从里面窜了出来,腥红的眼猛地和我撞上。
我险些吓尿了,“成……成精的……蚯蚓……”精明的会开棺材板!
那蚯蚓眼睛和我对上的瞬间,整个身体突然从棺材里腾飞而起,向我俯冲而来,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将手中的树枝往它身上一丢,撒腿就跑。
“……这什么鬼啊……”我惊叫的在洞里绕圈奔逃,胖蚯蚓在我身后穷追不舍,转眼间,身后一阵凌利的劲风的来,身体滚落到一旁,全身克制不住的发抖,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胖蚯蚓尾巴重重的砸到旁边的一口棺材,也许是疼痛导致,它动作更加狂躁,腥红的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如箭般向我扫射而来,我想跑只觉得双腿一阵颤栗的发麻,双手在地上不知道摸了什么,看着它迅速欺近的眼神我反而平静下来,在它到我眼前时手中的东西用力的刺到它眼睛上,与此同时,我的胸口被它尾巴用力一扫,身子重重摔落在地,很难再爬起来。
胖蚯蚓反扑过来,沉重的身躯重重压在我身上,浑身仿佛遭受巨大的撞击,我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浑身像被拆散了,感觉像要死了!
我要被这个又丑又恶心的东西压死了,就在这时,从洞口外一道银光飞逝而来。
犹如闪电从天而降,瞬间照亮黑暗的洞口!
以及被削成两截的胖蚯蚓。
不一会儿,洞口终起让我熟悉的嗓音。
“妈的,姑奶奶翻遍这么多坟墓终于逮着你!”
“夜月……”我沙哑的喊,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怔了怔,反应过来克制不住的哽咽,所有的担心、害怕、恐惧和难过,仿佛都因夜月的声音如烟般散开。
过了一会儿,夜月的声音惊疑的响起,“简安?”黑暗的洞穴被光芒驱逐,夜月看到躺在地上的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
我苦不堪言,低头看自己身上,粘着粘稠的汁液,视线看向横尸在一旁的蚯蚓时,我被恶心晕了……
再次醒来,我躺在金姐商店的房间里,如果不是站在我床边的夜月和臭和尚,我还以为昏迷前发生的事是我做梦。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过来我就准备用水泼你了。”夜月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