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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不想再提了。”努力将心底的痛楚压下去,默默的承受那一份旁人无法理解的痛苦,“要参加晚宴我没带衣服呢!现在出去买的话时间还来得及吗?”她在脑中不断的提醒自己,必须公私分明,不能因个人感情影响到任务。
看得出来她的躲避不想谈这件事,楚煜心中叹了一口气,也没逼她,跟她说了晚宴开始的时间,让杨秘书帮她准备了一套参加晚宴的礼服。
“唔……”突然,腹中传来一股痛楚,楚煜捂着肚子闷哼了一声。
看他脸色不对劲,夏妃鱼连忙走过去,“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脸色好苍白,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肯定很痛苦。
看他那副模样她忍不住有些心疼。
“胃……痛,药……抽屉……”胃中传来阵阵抽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全,更没有力气打开抽屉拿药。
“药在抽屉里是吧?别动,我来给你拿。”夏妃鱼手忙脚乱的打开抽屉找到那瓶他吃的那个牌子胃药,倒了两颗给他吃下去,又端起水杯喂他喝了一口水。
慢慢的,药效起来了,楚煜的脸色也没刚才那么难看,但还有几分苍白。
“你这胃病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了?没去医院吗?”她记得他以前的胃病没那么严重啊?偶尔会痛但是喝了她煲的药膳汤之后已经好了很多,现在怎么变得那么严重?
“咳咳……没事,我有点饿了,你帮我煮碗面吃吧!”轻咳两声,楚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几分期望的看着她。
这让她怎么拒绝?
这只老狐狸!
夏妃鱼心中腹诽两句,还是乖乖去给他煮面。
很快,面煮好了,夏妃鱼端出来一大碗面条,面条上还放着青菜和两个荷包蛋,这都是她在休息室那间小厨房的冰箱里发现的,算是给他额外的福利了。
“快吃吧!多大的人了还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整天就知道工作,钱是赚得完的吗?把身体搞垮了我看你拿什么去工作?你还真把自己当机器人用啊?生病都不知道去医院……”
“哧溜……”
回应她的是吃面条的哧溜声,夏妃鱼顿时满头黑线。
感情他是把她当佣人使唤是吧?
吃了她煮的面条还连句谢都没有,她下次喂狗也不煮东西给白眼狼吃,她发誓!
“你煮的面条还是那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放下碗,楚煜突然说了句话,让夏妃鱼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妃鱼心中猜测,不过楚煜却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端着连汤都喝干的碗筷走进休息室的小厨房,接着夏妃鱼就听到小厨房里传出一阵哗哗流水声。
难道他还会自己洗碗?夏妃鱼对此表示不可思议,却也仅此而已。
很快,杨秘书将今晚参加宴会的礼服送来了。
打开装礼服的盒子,一件银色长款削肩礼服印入眼帘,这条银色的长裙后摆比较长,带着几分燕尾服的感觉,胸前的V字领口性感十足。
“这……会不会太暴露了?”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夏妃鱼脸颊酡红,心中把杨秘书暗骂了个彻底。
“没,不会,很好看。”看着她这幅性感撩人的模样,楚煜心跳瞬间加速,身上的某个部位开始跳跃。
夏妃鱼满头黑线,露出一抹尴尬的表情。
她被那个腹黑的家伙坑了,还以为她是个靠谱的,哪想转个身就把自己给卖了。
她身上这间银色礼服看着倒是正常,可她一穿上身就发现问题了。这条长裙非常性感,该死的性感!
胸前的深V露出深深的乳沟,后背是几条金色链子穿过,将她白皙的背夹露得彻底,最过分的是穿上身后她腰间的位置就成了半透明的状态,若隐若现更加撩人。
尼玛,她这是要闹哪样?
她是去参加宴会,不是去卖肉好么?要是杨秘书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会问她一句:“亲,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这衣服太霸气,我驾驭不了。”真不知道杨秘书是怎么想的?她就那么希望把自己卖掉?这笔账她迟早跟她讨回来。
夏妃鱼恨得咬牙切齿,而此刻已经下班正开车回家的杨秘书突然打了个大喷嚏,车子弯了一下差点撞到路边的栏杆上。
“看来这坏事还真是不能做啊!总裁,我就帮你到这里了,别的就得靠你自己了。”摸摸鼻子,杨秘书自言自语的嘟嚷了两句。
最后,楚煜亲自带着夏妃鱼去买了另一件礼服,顺带着还做了个新造型。
华灯初上之际,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举办的一场慈善酒会也逐渐拉开了序幕!
璀璨的水晶灯下,穿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游走在人群之中。
看着那一张张曾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过的熟悉面容,端着香槟坐在休息沙发上的夏妃鱼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
这所谓的上流社会表面光鲜亮丽,谁又知这私底下的糜烂和肮脏?
那边那个男人不就是前段时间各大报纸争相报道的爱家好男人么?他现在怀里搂着的女人可不是他那怀孕的妻子。
瞧,那个老家伙搂着的女人不就是他前段时间刚认的干女儿么?他抱着自己干女儿朝黑漆漆的阳台干嘛去?那只手似乎放错位置了呢!
“不要啊……”
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夏妃鱼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阳台拐角处,放下手中的香槟走开了。
人呐,就是不知道满足。
没有食物的时候渴望吃不完的食物,然后渴望吃饱喝足,接着就饱暖思淫欲,想要女人,拥有一切后又渴望刺激和新鲜感。
可往往到最后,失去的却比得到的更多。
“再想什么?”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听声音她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没,只是有点恶心。”她扫了眼阳台不断耸动的窗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刚才遇到熟人离开了一会儿,所以并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当几分钟后看见那对名义上的父女从阳台走出来,男的红光满面,女的满面潮红唇角的口红还花了,衣服也还有些凌乱,他瞬间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