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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想玩什么花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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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想玩什么花样(1)

    “五殿下,你知道我受罚,是专程来看我的吗?”祁玉下意识忽略了洛昀皓方才的话,面含期翼看着他。

    “哦?你认为是?”洛昀皓唇边勾起一抹邪笑,蹲下身子,以手指挑起祁玉的下巴。

    祁玉一喜,以为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惊喜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五殿下,我喜欢你、你很久--”

    她的话还没说完,洛昀皓就甩开她的下巴,不耐道:“与我何干?

    他神色很淡漠,与在人前,特别是祁煊和孟茯苓面前,有着天差地别,如两个人般。

    “我并非来与你拉家常,只警告你一句,若是再敢找孟茯苓的麻烦,我定会让你后悔。”

    祁玉的脸色瞬间惨白,强忍着痛哭的冲动,“五殿下,你这般护着孟茯苓也没用,她是我大哥的女人,你永远都得不到她。”

    洛昀皓目光清冷,神色不明地看向祁玉,“本殿下做什么,关你何事?”

    祁玉真的慌了,虽然她能与他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可他不是一向都是面含笑意,给人一种放浪不羁的感觉吗?

    为何眼下变得如此陌生?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她会以为他不是尚启延。

    可笑!她爱慕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与他隔得这样近,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五殿下!”祁玉猛地唤了一声,“你可知自从--”

    祁玉终于忍不住哭道,洛昀皓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冷冷地打断,“那是你的事!”

    这声音太过冷漠无情,以至于让祁玉有一瞬间的错愕,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他以前从不正眼看她,现在眼神里却是明显的厌恶。

    祁玉只感觉到一股滔天的嫉妒填充在心腔里,为什么自己得不到的,那个乡野村姑却拥有?这不公平!

    “五殿下,为什么你这么绝情?”她不甘心地问道。

    回答她的是洛昀皓再一次威胁,直到他离开祠堂,她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软软地晕倒过去。

    其实,洛昀皓会来警告祁玉,而非洛瑶,是因为他察觉到祁玉对他,不对!应该是对真正的尚启延有着浓烈的爱慕之意。

    他不希望祁玉因此针对孟茯苓,而且,据他所知,洛瑶每次给孟茯苓添堵,都会拉上祁玉,把祁玉当成垫背的。

    如果祁玉听了他的威胁,不再与洛瑶一起对付孟茯苓,那么洛瑶少了个可以利用的人,应该会停消些。

    当然了,那只是洛昀皓的想法,是以,他才会来威胁祁玉。

    洛昀皓飞出了定安王府,还未落地,就看到一个身形挺拔的人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

    虽然夜色不明,洛昀皓还是一眼,便认出那个人是祁煊。

    他心里不由一沉,暗道祁煊跟踪他?不然,这么晚还在这里?看这架势,明显是在等他。

    “哎!葫芦,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洛昀皓稳了稳情绪,恢复一惯的神态。

    洛昀皓走到祁煊身后,伸手要拍祁煊的肩头,未料,祁煊身形一晃,反手擒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疾扣住他的脖子。

    “葫芦,你这是什么意思?”洛昀皓没有反抗,仍旧嘻笑地看着祁煊。

    祁煊加重手中的力道,冷声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警告祁玉,不准再找茯苓的麻烦。”洛昀皓皱了皱眉。

    他褪去脸上的笑容,被祁煊擒住的手、手腕一动,以内力挣开了,直劈向祁煊的手。

    祁煊这才松开他的脖子,避开他的掌风,“茯苓与你不过是朋友,你上心得有些不正常了。”

    洛昀皓听后,噗哧一笑,一副了然的样子,“敢情是因为吃醋啊,我说你这醋吃得太没道理了,我对茯苓可没非分之想,要是有,我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说完,还想过去搭祁煊的背,但祁煊接下来的话,令他的手生生僵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祁煊拿出一块羊脂白玉所制的莲形玉佩,冷着脸道:“上面刻了她的名!”

    洛昀皓有种秘密被截破的难堪之感,羞恼道:“我说我的玉佩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了,还我!”

    “你还敢说没打她的主意?”祁煊怒目逼问,这玉佩是洛昀皓掉在雅间的,被他捡到了,好在孟茯苓没看到。

    洛昀皓总是跑到他府上蹭饭,他以为是洛昀皓性格如此,只是单纯地喜食孟茯苓所做的菜,便没多想。没想到,这家伙喜欢孟茯苓,是有意接近她,敢情他们都被洛昀皓营造出来的假象骗了,这叫他如何不恼?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了。我确实喜欢她,但喜欢她和打她主意是两码事,你不要混为一谈。”洛昀皓苦笑一声,深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喜欢是可以放在心里,默默地、不让她知道,只要她幸福就好。而接近她,不过是一种本能罢了,不存在打她主意之说。”

    现在说出来了,洛昀皓顿觉轻松许多。打从第一次见到孟茯苓起,他就觉得她很独特,便兴起跟她和祁煊到岐山县的想法,而事实上,他也跟去了。

    然,随着相处,他愈受她吸引,渐渐沦失了一颗心。可他知道孟茯苓对他只是朋友之谊,她喜欢的只有祁煊一人,他不屑去做破坏别人感情的事,只能把对她的爱慕之意隐藏在心里。

    其实,每次看到她和祁煊恩爱相对,他的心里就难受得紧,但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日嬉皮笑脸,还经常打趣他们。

    他几次想要走,却舍不得,因为他知道他若走了,便很难再见到她,是以,总是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再住几日、再住几日就走。

    结果,一住就是好久,那时要不是洛瑶兄妹去岐山县,也许他还舍不得走。离开岐山县后,他去了不少地方,企图忘记她,可越想忘,却记得越清晰。他便想,既然忘不了,就不忘了。

    偶然间,他得到一块莲形玉佩,觉得特别适合孟茯苓,便寻人刻了她的名,日夜佩戴,权当做是一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