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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多出来的一个人(2)
客厅内,一时之间只剩下我和白落辰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白落辰对着我问道。
我一惊,难道我表现地这么明显吗?
不过既然他都开口问了,我还是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好了。
“你认识容若吗?”我问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眼神犀利地看向我:“你突然提他做什么?他来找你了?”
我点头,然后把容若和我说道额话都告诉了他。
他却是冷哼一声,似乎不以为意:“如果他能伤到我的话就尽管来啊,难不成我还能怕他不成?!”
说完,他便上了楼。
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惧怕容若,还是说,只是在我面前逞强而已?
虽说担忧他,但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都不理我也没有办法。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安危,我再说恐怕也是没什么用吧。
没办法,我只能是回房间去睡觉了。
因为担心白落辰,我睡得很不安稳。睡到半夜的时候,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我觉得右肩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那次钱罐在右肩划的伤口又发作了。
但过了一会儿之后,那里却是像有刀在剜着我的肉一般,难受得要死。
这个感觉,很不对劲。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镜子那里走了过去,将自己的衣服扒下来了一点,却是发现我胎记的地方开始发红。
“怎么回事?”
我看着镜子,自言自语道。
我伸出左手,轻轻得摸了一下胎记的地方,感觉手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又麻又痛。
隐隐觉得这个胎记肯定是不简单,我盯着镜子看了许久,直到右肩那火辣辣的触感过去了才终于是又回到了床上。
今天是周六,没有课,我可以不用回学校。
本来我想多睡一会儿的,但到六点的时候,钱罐就来敲我的门了。
“怎么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晚一直到四点多我才睡着,刚刚睡得正香呢,就被他给叫醒了。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钱罐对着我严肃地说道。
我一脸懵逼,对着他摇了摇头。
“放血啊!已经是七天了!”
他戳了一下我的闹到,鄙视地看着我。
我掐指一算,好像真的是七天了。最近这么多烦心事,钱罐要是不说的话,我恐怕都忘记了。
“知道了,我换好衣服就出去。”
说着,我把门关上了。
后背的胎记那里已经是没事了,我也就没当回事,换好衣服就和钱罐一起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看见顶着个黑眼圈出来的丁婉。
孩子昨晚一直在吵闹,我是听见了的,估计丁婉是哄了一夜。照这个样子下去,丁婉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丁香!”
正准备出去呢,丁婉却是叫住了我。
“你别以为我会这样就认输了,你别想我解除和孩子的关联。只要能让你不好过,我自己怎样无所谓!”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才好。
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我,恨到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她也情愿做。她已经因为仇恨丧失了理智,为爱情丧失了自我。这样的人,其实很可悲。
“你那是什么眼神?”
察觉到我同情的视线,丁婉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我笑了笑,对着她耸肩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墨缘在哭了。”
丁婉一听,立刻是走回了房间。我的笑容,立刻是收了回来。天知道听见孩子的哭声我心里有多难受,却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煎熬了。
一转身,却是对上了白落辰带笑的眸子。
“墨缘?”
他挑了挑眉,看着我说道。
“对啊,丁墨缘,跟你没有关系!”
说着,我一把推开他,跟着钱罐就走出去了。
回到钱罐的房子里时,徐彦霆已经是在里面了。桌上,放着一大堆菜。我随便扫了扫,人参,乌鸡,猪肝,这些东西都是补身体的,估计是为了在我放完血之后给我补补。
“咦?太上老君怎么还没来?夕颜也还没来?不是约好了早上七点的吗?”钱罐说着,面色有些焦虑。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七点零一分。
“才过了一分钟而已,再等等吧。”
钱罐却是摇摇头说道:“你知道个屁!神仙是从来不会迟到的,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要是他们不来,这放出来的血要给谁?总不能留着做毛血旺吧?”
我直接飞起一脚踹向了钱罐:“做屁的毛血旺,吃死你!”
钱罐没理会我,在客厅中来回踱着步,看来是急的不行。
一直到七点半,太上老君他们也没有出现,钱罐这下终于是坐不住了,直接开门就朝外面走去。
我也跟着走了出去,却是见到钱罐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色的丝带,咬破手指在丝带上面画了一圈符,再将丝带扬向了空中。
丝带并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而掉下来,而是一直往上飞着,直到消失在了云层之中。
“这是在做什么?”
“打探一下消息,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钱罐说着,转过身来看着我:“放血的事可以今天晚点再说,但是必须保证他们是安全的。”
我点头,跟着钱罐一直进了屋。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听见了敲门声。
难道是太上老君他们来了?
我连忙起身去开了门,打开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回事?大白天见鬼了?
就在我要关上门的时候,之前钱罐放出去的那条紫色丝带却是飘了进来,朝着钱罐飞了过去。
刚刚敲门的,是它?
“啧啧,现在连丝带都成精了。”我感叹着将门关上。
那条丝带飞到钱罐面前不停地舞动着,钱罐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最后,那条丝带似乎传递完了信息,像是力气被抽干了一样,朝着钱罐手心飞去,再也不动了。